,神秘的一笑,开船走了。 老男人置若罔闻,着了魔似的坚持着,手指已经开始在阿依诺尔屁股的摇摆
中撑开了阿依诺尔紧闭的肛门并探入了进去,阿依诺尔发出了一声不知是难受还
是舒服的呻吟,身体前倾,脱离了老男人的鸡巴和手指,转了身坐在床上的阿依
诺尔板了脸笑着对老男人说:「老板,这里不行。」老男人的表情开始难看了,
「加钱是吧?」老男人下了床拉开包,「多少?」老男人冷冰冰的质问着。
看着老男人变了脸阿依诺尔想了想爬下了床,笑着依偎进了老男人的怀里,
贴上了乳房摩挲着老男人的胸膛,轻声的吹着气息呻吟着说:「老板。人家怕疼
吗,你要是真想在后面做,你也让人家准备准备吗,这么干,进不去的。」阿依
诺尔两手撕着床单在手心里纠扯着,散开的黑发下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小嘴
里的呻吟已经开始不专业的带着真实的痛苦着。
肛门里被紧箍着的鸡巴开始在保险套里越发的坚硬和膨胀,抽动和进出扩充
出的疼痛让早先擦拭好的润滑油完全丧失了作用,听着老男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和
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阿依诺尔咬紧了牙开始忍着疼痛收缩着肛门,挤压着直肠
里的鸡巴。
终于老男人开始用力的抱着阿依诺尔的屁股开始抽搐和抖动,鸡巴在阿依诺
尔的肛门深处隔着保险套开始跳动,阿依诺尔死死的咬着嘴唇忍耐着这最后的喷
射,直到绵软的鸡巴被身体挤了出去,才大汗淋漓的放弃了支撑无力的爬在了床
上。
「老板!我很疼啊,你自己收拾下罢。」阿依诺尔柔弱的把脸埋在了床单里
轻轻说着。
(2)耳光
今天来的客人特别多,妈咪奔跑的都崩溃了,声音开始尖锐,开始喊叫着今
天谁要是中间离场,以后就不用来了之类的话。
阿依诺尔在混乱里被带进了最豪华的商务包厢里,一个男人站在大厅中间指
挥着:「你,去那里,你来,坐在这里。」男人被宽大的沙发里深深埋藏起来的
眼神来回指挥着,阿依诺尔的胳臂被拉住身体开始往沙发处移动,阿依诺尔站在
沙发前的时候,一个杯子突然被摔碎在了闪耀美丽灯光的桌子上,全场迅速静了
下来,在众人愕然茫然的相互顾盼中。
一个坐在沙发最中间老男人用手指点在了阿依诺尔的身上,「你出去!」这
声音浑厚坚定坚持,甚至是愤怒,阿依诺尔也被这突然的呵斥惊呆,等她顺着手
指找到了手指的主人时,阿依诺尔很诡异的笑了一下,对着沙发处鞠了个躬说了
声「对不起」就转身出了门。
阿依诺尔出了门站在门口等妈咪出来,阿依诺尔告诉妈咪这个场子自己不能
再来了,在妈咪的询问中阿依诺尔摇了摇头,跑去了休息室换了衣服,走出了会
所,深夜里的微风打在身上居然会有点疼?阿依诺尔想秋天应该快到了罢。
公墓里墓碑前阿依诺尔默默的流着眼泪,鲜花围绕的墓碑上过了塑的照片里
一个女人表情木然的看着阿依诺尔。
阿依诺尔对着照片说:「妈妈!对不起。我只知道我没有爸爸的。」阿依诺
尔在家里睡的是昏昏沉沉,电话在床头嗡嗡的震动到烦躁,阿依诺尔坚持不住了,
拿起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妈咪的声音焦急,说:「小阿有人在我这里打听你的
下落,还威胁我了。怎么办?」阿依诺尔说:「你告诉他们就说我死了!」说完
就挂了电话。
阿依诺尔躺在床上想了想妈咪除了自己的电话和这个名字以外,其他的一概
不知,就很放心的又睡了过去。
(3)酒醉
阿依诺尔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月以后,又换了个妈咪换了个场子。日子还那样,
晚上被奸淫着白天被昏睡着。以前的那个妈咪听说被人打了,打的很严重。伤都
没好就带了手下的人跑了外地了。阿依诺尔听到这个消息就想这个地方是待不了
了,还是赶紧把房子卖了也去外地算了。
会所的一个豪华包厢里,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里慢慢的小口小口抿着杯子里
的酒,身边一个中年男人招呼着包厢里的其他人,忙中偷闲的在年轻人的耳边嘀
咕着,说:「忍忍吧,这些西山的老板们就好这个调调,老头子让你来陪,也是
锻炼的这么个意思,毕竟什么场面都见见也好。」年轻人不置可否。这个时候包
厢门被打开了,妈咪带着一群小姐呼啦啦的涌了进来。老板们开始交头接耳的喧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