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下面疯狂地喷射着液体,
朦胧中我想到这可能就是潮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释放、兴奋、满
足、羞辱,我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
「嗯……嗯……噢……噢呜……」
高潮过后,我持续地趴在床上呻吟,任由身后的男人尽情地享受我的身体。
25厘米长对於高潮后的女人来说是个快乐的噩梦,
黑人雄壮的身体吞噬了我,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床上,激
烈地摆动下体,残忍地、剧烈地抽插着他的阳具,
「够了!够了!我快坏掉了!嗯啊!嗯啊!」
我的脸颊像是喝醉了一样红通通,黑人贼贼地一笑,力道仍是不收,甚至以
一种更加强悍的方式不断地挤压着我的深处,
「慢一点……慢……慢一点!够了!够了!」
我越叫,他越是加重力道,反而操得更为起劲,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重重地、狠狠地蹂躏。
「啊……噢……噢……好痛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的脸上是被宠爱过度的红晕,而黑人还不放开我,我的胸部好涨,我的腿
也好酸,特别是交合的地方,又痛又麻,犹如被蹭了一层皮下来。
「噗兹,噗兹,啪啪啪……噗兹,噗兹,啪啪啪……」
黑人猛力地摆动着身体,粗大的阳具弄疼了我,我本能地把手压在疼痛的小
腹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黑人巨大的阴茎在我身体中的位置,
我被操的脑中一片空白,娇喘着又一次地进入了高潮,全身颤动起来!
这次,黑人的身体好像也产生了共鸣,他喘着粗气对我大喊:「啊!要射
了!要射了!骚货!夹紧我!」
黑人继续挺起腰板狂抽猛插几十下,终於把下身紧紧贴住我的身体,肉棍儿
深深插入我肉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龟头在一跳一跳的,
我感觉到黑人那一股股精液有力地崩射,一次次冲击着我的子宫壁,直到完
全充满我!
射精后的黑人阳具没有急着拔出,他还在我体内缓缓地抽动着,并温柔地和
我深吻了起来,一种被征服、占有的快感让我觉得无比满足,
「骚货!你感觉怎么样?」他问我。
「你指什么?」我疑惑。
「就……爽吗?舒服吗?喜欢吗?」
他相当有自信地询问我,而我只是笑而不答,默默地享受着高潮后的缓和运
动,
黑人又继续问到:「骚货!你在安全期吗?不怕怀孕啊?」
「啊!该死!」我这下心头一惊,平常都会要求客人戴保险套的我,这次竟
然爽到忘了戴,还让他射在我体内!
回神过后的我,赶紧逃离黑人的怀抱,当黑人阳具抽离我的阴道时,发出了
「啵!」的一声,
下体就像拔了塞的闸门一样涌出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家懿!家懿!怎么了吗?」
爸爸的呼喊声把我从昨晚的回忆中带离,看来是我刚刚的呼痛引来他的注意。
「爸,我没事!」
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乾净后,我身上披着大浴巾,推开浴室门,发现爸在门外
担心地等着我,
「家懿,怎么了吗?」爸再次询问。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别担心!」
「不舒服?要不要去帮你拿药?头痛?感冒?还是生理痛?」
父亲的关心让我相当温暖,他是我在世上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难为情地对他说出自己是因为工作关系,才导致下体疼
痛。
这样的话题对我们父女俩来说并不陌生,也不是见不得光的秘密,毕竟他除
了是我父亲以外,他还是我的——男人。
故事要从两年前说起……
身为一个应召女郎、援交妹,我必需跑遍大街小巷的旅馆、饭店、招待所,
在各个地方服侍男人、取悦男人、让男人尽情发泄。
还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这个时间通常我该坐在大学的教室里,
可为了打工兼职,我常跷下午的课,因为在这个时段做鸡最不容易被家人发
现,
马夫载着我到了一间二流的旅馆,
我一袭黑色印花的连衣裙,裙摆只遮住了大腿的一小截,
本来身材就很纤细的我,在衣服的衬托之下,显的更加苗条,
在旅馆内,我寻找着马夫给我的房间号码时,行经我身边的男人无不被我的
姿色给迷惑双眼,
「老头儿,看什么看!看那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