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隐雪先生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欢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先生、先生!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爱意。
那是未曾被给予过的。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手指抻张,真冬触碰到胀立的花芯。
理智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伏于肩头,踯躅死死抱紧真冬的身躯,用生命去回应埋在体内的她翘望已久的手。
踯躅
她的唤声里有踯躅想听的抖颤,那般干哑是情欲泛漫的证明。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的衣裳与斯文假面尽揭去,像抚摸一件玉器,踯躅的手游走过真冬瘦削的背,用唇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是有欲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yIn荡。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踯躅从来不信。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
下身濡shi了,久未觉醒的色欲于理智崩溃时分侵占她所能思考的全部。
鼻喘粗气,真冬两手抱上踯躅,ru首甘愿成为她的舌尖玩物。
她有爱,有想望,有怜惜。
踯躅。
仰项,踯躅仰望她爱的女人:先生
你很美。
得先生一言,踯躅死而无憾。
捏起踯躅的下颚咬上她唇,真冬攻势猛烈,哪有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舌交舌缠,难分难舍,踯躅喜欢她这样,幻想过多少次,终于得偿所愿。
倒被仰躺,踯躅发觉此时的自己对她怀着的是少女的遐思遥爱。她的才华于此风尘地开得绚烂,她巧手丹青,遐迩大江户。
那是娼ji未得经历的人生,是太夫少女时的梦。
经久不做了,手生,还请见谅。
这一句的可爱,恐只踯躅能体会。
先生,踯躅好幸福。
半点不作伪的真心话。
原来身与心的交付会真的感到幸福。
即使她仍未感受到。
往生散药性强悍,仅仅是闻见也能燥得人发疯。
两手一抬踯躅的双腿,樱贝吐露颗颗珍珠,她用唇去吻撷,用舌去卷扫,不放过一颗。
先生踯躅好舒服
舌尖拨开樱唇探至樱蕾,食指一勾,顺畅地滑入聚满yIn欲的蜜涧。
啊先生隐雪先生
配合舌的律动,真冬的手指进出抽插踯躅的女Yin。涧泉淙淙,溅shi了挺胀的樱蕾,溅shi了春。
女Yin敏感,不消多费力气遂已跃动于真冬的舌间。
她知她已去,可受春药之苦的松雪真冬还未满足,舌加了二分力抵着苞蕾,在踯躅沉浸于第一波chao汐的余韵时忽地又舔舐起来。
先生!
她再没了心疼没了怜香惜玉。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梦,她被姑子们抓住,三指宽的硬物往她下体捅。
她痛到晕厥又被耳光扇醒。
她痛,她也渴。她燥热难耐,她嘴里千呼万唤地要姑子们的疼爱。
先生先生
踯躅雪白的ru上下颤动,眉间折出动人的Yin翳。
口中咸得发苦,是踯躅的爱ye,抑或其他?
醒来时真冬摸到了腮庞残泪。
她做梦了,做了有关地狱的梦。
一夜欢爱的女人于她身畔睡得安稳。手碰上踯躅的额头,热不比昨夜,真冬稍稍放心。
醒来睡去都姣美如女神的女人,真冬看她看了许久。
大德寺的姑子同样希望这松雪真冬为她们带去rou体的慰藉,却未说过一字爱。
教生母丢在寺庙的弃儿是她们抚育的,一无所有的弃儿长大后也要力所能及地取悦她的养母们,理所应当,无人提出异议。
如果没有往生散是否还会拥抱踯躅。头痛欲裂,真冬没力气思考。
她仍未感到幸福,无边荒凉充斥心臆,残泪就是为此而流的么。
女人的柔软从后包裹她,还不能适应这般温情,真冬本能地僵了身体。
好些了么。
没有。
于真冬颈边落下一吻,踯躅道:先生可能再陪奴家躺一会儿?
纵无睡回笼觉的习惯,真冬试着不去抗拒她的爱意。
你看急切的女人可等回应,顺手一拽,她的爱倒入她的怀。
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Jing气神俱佳,直喊着先生要了真冬三次,尽数返还了昨夜真冬对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