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的连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做着这世间最亲密地情事,粗壮的鸡巴受不了紧致甬道的吸允,本能的又往她的身体里cao了cao,可他冰冷的声音,却那么让她身心疲惫,萧宝儿,你和他做了!
萧宝儿在他身下扭了扭身体,想把他那根脏东西挤出去,却被他猛地压住,狠狠地一cao,她疼的仰起脖子,啊
她瞪着通红的双眼,趁机顺势死死咬着他的肩膀,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出来,她恨他,更恨自己这副肮脏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被他牵动。
泪蓄满了眼眶,可她一点也哭不出来了,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冷的像是寒霜从心底抽出来的,红的像血,铺满了悲伤,彻底麻木了。
萧琰任由她发泄咬着自己,他甚至把宽厚的肩膀往她嘴里送,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双臂紧紧的搂着她,鸡巴也狠狠地顶进她的身体里,远远看去,两个人几乎已经密不可分的合为一体了。
面对着心爱的女子,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位运筹帷幄的第一公子了,他开始变得懦弱的,惶恐难安。
明明已经找到她了,明明她就在怀里,明明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子嗣,可那种没有来由恐慌与害怕却时时萦绕心头,不知来由,又无法平息。
他是那么地无力,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整个人焦灼不安的像个疯子一样。
唯有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的确认她是自己的。
她自己一个人的。
萧琰shi润的舌头舔着她的脖子,挺着健硕的腰,把鸡巴往她腿心里砸去,一下比一下狠,动作粗暴的能将她cao飞了。
可身体上的极度快感也无法平息萧琰内心的空洞,他固执己见得非要得到她的回答不可,宝儿宝儿宝儿告诉我,你是被逼的,你不是自愿的,是吗
她被蹂躏的模样太刺眼了,他无法迈不过心里的这道坎,偏偏那个人是他又不是他,他也只能自个儿和自个在那里变扭的拼命较劲。
萧宝儿闭上眼,想逃避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可无论她怎么逃,这副浪荡的身体最终都会屈服于他,她憎恨这具身体,甚至以她为耻,下贱到令自己感到恶心。
明明已经不爱他了,身体却依旧能为他绽放。
细碎的呻yin声从她紧闭的嘴里偷偷的溢出来,她越是压抑沉默,萧琰的cao逼的动作越狠,那副凶狠的模样,不得到她的回答誓不罢休。
就像是个变态的疯子,轻轻地将她的长发被捋在耳后,刚露出那张苍白的小脸,就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又舔又吸,动作是那么温柔,回答我,宝儿
萧宝儿像是丢了魂样,虚虚的睁开眼睛,眼底空灵的可怕,看上去仿佛随时会消失一样,深沉的呢喃道,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很小,没有那么坚强伟大,一个、两个神经有问题的变态,总是对着她发疯,抢着挣着拼了命的要榨干那颗贫瘠的心,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萧琰猛地将鸡巴往里cao了一下,就停了下来,焦急的道,宝儿,你知道他不是我。
萧宝儿突然笑了起来,满眼嘲讽的看着他,不卑不亢的说道,萧琰,你有什么好介意的,不管他是谁,都是用你这副身体要我的,你并不亏,如果这样你都不能接受,那你又凭什么让我去接受你呢?
萧琰仿佛一下子颓废了,唯有这件事情,他永远欠她的,无论如何也洗不清、更还不了,他目光澄澈的看着她,坚定的说道,你不是自愿的。
萧宝儿却嗤笑一声,连连摇头,不欲解释什么,反倒尖锐的说道,萧琰,你错了,我是愿意,正因为知道他不是你,所以我自愿张开腿任他cao,在我看来,至少他的灵魂比你干净。
情绪一上头,便难以控制,说出的话往往都是直戳对方的痛点,恨不得将其捅烂,比刀枪更加令人疼痛,宣泄出口的话,最快意,也最伤人。
萧琰怔怔的看着她,有那么几秒,他试图在这样满脸不屑的面孔里看出一丝什么奇迹。
可他连一闪而过的愧疚都没捕捉到,有的只是恨意与厌恶
他浑身发冷,连欲火都被她冰冷刺骨的寒意泼灭,绝望的从她身体里滑出。
萧琰不知所措的紧紧抱住她,咬着嘴唇,一丝丝痛的感觉就着血腥涌入他的口腔,脆弱的模样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凄凉的好像永远也看不到他们的未来。
他挫败的碾碎了一身的高傲自大,只剩下卑微,哽咽的声音在发抖,宝儿,求求你,原谅我好吗?原谅我原谅我
萧宝儿冷漠的扯着嘴角,用不屑到轻描淡写的口吻说,萧琰,你不是一直想重新开始吗?可以啊,只要你让时光倒流,回到从前,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们之间只有彼此,把你的鸡巴变成当初的粉色,我们就重新开始,可是,你能吗?
她继续鄙夷的讽刺挖苦他,萧琰,你也不看看你的脏鸡巴都黑成什么样了,你怎么有脸说重新开始,现在的你,真的让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