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姐瞧着不大高兴。”安陵容声音沙哑,殷勤地过来搀扶皇帝去屋里。
朕握住她的手腕,纤细骨感,毫无rou感可言,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肤质细腻,还有身子软,在床上时想掰成什么样都行。
想起安陵容在床上时的各种姿势,朕下体的龙根又有昂首之势。
“她高兴得很。”
朕站在床前,抬起手臂,任由安陵容为朕宽衣解带,慢悠悠说道:“朕已经答应了,把弘瞻、灵犀交给她抚养。”
闻言。
安陵容正跪在皇帝面前,替他解腰带,动作却猛地一顿,低眉顺眼,貌似不经意随口一问:“贵妃娘娘舍得吗?”
“她现在是熹嫔,不是熹贵妃!”
朕强调一遍,见她已经把朕的腰带解开,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有些不耐烦地自己将腰带一扯,黄色的龙裤顺势划下。
朕把碍事的衣摆往上一卷,露出已经硬成了一根棍子似的大rou棒,昂rou怒目地低垂着,gui头面向地面,上面还黏连着与叶澜依交合后的留下的白色可疑物,有意无意地擦过安陵容的嘴唇。
安陵容可没有叶澜依那样的桀骜不驯,更加顺从地跪在地上,抬起头, 从下往上,将龙根吞进口中,细嫩纤细的手指,合作握住粗壮的鸡巴根部还有卵蛋。
她吞咽的功夫十分惊人,完全不需要像叶澜依那样按着头,而是自己非常努力的,恨不得让龙根捅进嗓子眼里。
同时用香舌裹住gui头,不停地舔舐刺激,口水流了出来,也完全不在意。
朕看着这么努力吞大鸡巴的安陵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将腰肢往前耸动,敏感的gui头几乎可以感受到安陵容的食管。
她呼吸困难,脸色憋得通红,可只要皇帝不发话,她就不敢把嘴里的rou棒吐出来,只好用双手更加快速的撸动龙根,希望皇帝快点射进她嘴里。
“容儿以前的声音好听,现在的口活也好,来,唱个曲给朕听听。”朕说道。
安陵容被大鸡巴塞了满口,哪能发出声音,可是又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只好努力用声带唱歌,发出呜呜咽咽,曲不成调的声音。
声带振动时,更加刺激深入的龙根。
朕看她这么卑微屈服的样子,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且还起了暴虐的心思,于是一口气把龙根抽了出来。
“啊!”
安陵容终于能呼吸了,大叫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粗壮的大rou棒对着她的左脸猛地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像是有人凭空给了她一巴掌。
安陵容的嘴都被抽歪了。
她身体清瘦,脸蛋更是瘦得只有巴掌大小,被皇帝拿着鸡巴,抽的把脸歪向另一边。
“啪!”
又是一声。
朕又扶着还黏连着安陵容口水的rou棒,狠狠地抽了她的右脸,看着安陵容的两边脸蛋都轻微泛起红血丝,简直就像引人犯罪一样,想让人拿着鸡巴继续抽。
朕于是也这么做了。
安陵容是绝对不敢反抗的,以前皇帝在床帏之内,也拿她当做玩意似的玩,掰过来,弄过去,可还不像今天,直接拿rou棒抽她的脸,这rou棒还是她给舔硬的。
她忍受着来自大rou棒的一次又一次打耳光,每一次脸蛋都被打得偏向一边,在下一次时,又被打回去。
rou棒在安陵容脸蛋的刺激下,硬得充血。
朕狂性大发,扶着rou棒竖起来,沿着安陵容的脸蹭过一遍后,猛地把她扑倒,好像强jian一样,三下五除二撕烂了安陵容的衣服,扔到旁边。
也不上床,直接在地上抬起安陵容的两条腿,将鸡巴硬生生塞进了还不完全shi润的小xue里,然后大开大合的干。
安陵容被迫脑袋顶着地,扭着脖子,被皇帝自上而下地Cao弄,为了让皇帝从侧面Cao得更爽,她还不得不夹紧了双腿。
好在她身体柔软,受得住。
“啊啊啊,皇上,容儿就是贱母狗,Cao死容儿啊,容儿的身体天生就是给皇上用得,水好多啊,容儿出的水好多,啊啊啊嗯嗯……”
安陵容很难从性事上获得什么快乐,可她知道皇帝喜欢什么,于是故意哑着嗓子,说出这下贱的话。
朕被她的样子逗笑,大鸡巴在她的小xue里又是重重一击,摸着安陵容骨感的屁股说道:“容儿啊,朕听着你的声音,感觉就像在Cao一个招不到客人的老ji女。”
“你爹Cao你娘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
“听说你娘为了你爹熬瞎了眼睛?”
每说一句话,朕就用大鸡巴狠狠鞭笞安陵容的蜜xue深处,感到她身子一缩一缩,朕爽得恨不得立刻射她脸上。
原生家庭是安陵容不能提及的伤痛,可皇帝字字句句都往她心口上戳。
她在后宫中,就是个玩意。
安陵容回想起母亲,心中悲痛难抑,双眼无神,像个身姿纤细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