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
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
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
…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
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
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
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
…只要结果……」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
灾祸降临。
……真的很爽……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
没事。「
青春的肉体,紧致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
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
碰!
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
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
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然而,身体仍产生欢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
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
个月的光阴。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
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
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
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纠结无比。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
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
在焉。
足自己,提不起劲……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
问说。
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
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
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
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