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莳仪趴在酒店的床上,抱在怀里的抱枕已经被挤压的变了形,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还挂在眼角上,不等她喘完这口气,身后皮带便再一次夹着破风声落了下来。
已经挨过两轮的屁股红烂肿胀,皮带每一次落下都在皮rou上的目的似乎都是要抽破一层油皮,秦莳仪一声痛呼都来不及发出,在接连不断的皮带声中只剩下把脸埋进抱枕后沉闷的呜咽。
也不知道是她五六年没挨过打了受不住,还是林浔带着火气下手太狠。从一开始的微微期待,再到被巴掌热身时的享受,挨到现在心里最多的情绪竟然只剩下了恐惧。她不知道林浔还要打多少下,甚至连皮带之后还有没有其他工具都不知道。可这顿打是自己讨来的,自己讨的打中途就没有喊停的资格,求饶都会被绑在条凳上重新来过,这是林浔的规矩。
七年过去,林浔的规矩,秦莳仪原本以为自己都不记得了。可身体的熟悉感用疼痛一寸寸的帮她找回当年她所熟悉的所有。而现在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林浔站在床边,略停一停俯身检查了秦莳仪身后的伤,秦莳仪仿佛感觉到暂时不会挨打,紧绷的皮rou微微颤抖着放松了下来,甚至还自觉的压低了腰,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
太乖了,林浔无声的笑笑,默许了她暗自求饶的小心思。眼下白皙的大腿侧面挨的不重,浮肿的指痕几乎快消没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上方肿的有些夸张tunrou,一道道棱子把两瓣tunrou杂乱的切割成几块,最挺翘的tun峰挨的也最重,已经泛起了紫红的痧。这个程度暂时还没有超过秦莳仪的承受能力,林浔稍稍放心,屈指在一道肿起的棱子上蹭了两下,带着些安抚的意味。
皮带是林浔直接从裙子上解下来的,不及两指宽,却是柔韧的牛皮质地,抽在rou上效果比鞭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被实木板子均匀上色到微肿的屁股紧接着又挨了几十下皮带,虽然伤不重,但林浔知道她怕是疼的快受不住了。
“秦莳仪,”林浔慢条斯理的把腰带扔在她面前,坐在床边,手搭在了秦莳仪腰间,掌心温热的触感极大程度的安抚了处于恐惧中的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还要继续吗?”
从大二开始,到大四毕业,秦莳仪跟了林浔三年,日常身为室友,住在双人间,秦莳仪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挨上一顿打,每个月都会受上一顿狠的,林浔心软放水的次数屈指可数,三年都不超过五次。秦莳仪从抱枕中抬起头,忍着疼撑起了身子泪眼汪汪的回头看去,“姐,我疼。”
“疼?”林浔轻笑,搭在腰间的手同时向下滑去,手指稍用些力划过伤痕累累的tunrou,看着秦莳仪颤栗着向后扬起了头,带着些哭腔的呻yin从唇边流出,似乎又很明白那只手的最终目的地,于是红着耳朵自觉的将双腿分的更开。
“小宝贝,疼到发大水了,”林浔满意的将手指顺着tun峰向下滑进腿心,一片滑腻,她的尾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声音轻轻的,落在秦莳仪耳中却一字一句都清晰得砸在心上。
“宝贝怕疼,那姐姐就不打了好不好。”林浔轻声诱哄着,中指已经顺着滑腻的ye体浅浅的插进了一个指节,不同于中指插入体内的温柔,拇指继续向下找到了由于激烈的刺激已经凸起的Yin蒂反复碾压揉捏着。
“呜……”秦莳仪丝毫没有躲,承受着着不同于被打屁股的另一种快感,嘴里也只会反反复复的喊着姐姐。
林浔转着手腕换了个姿势,两指并在一起进入幽深的洞xue,“你自己讨打,本来还想再换数据线抽三十下,乖乖,你自己说,那三十下怎么办。”
“不打了不打了!浔姐好狠心,挨完皮带还要挨数据线!”林浔叫她“乖乖”的时候,一向是心情非常好,并且有放她一码的意思,秦莳仪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半任性半撒娇的讨饶,“啊!唔……”
虽说已经有七年没有见面,但一顿打过后两人间那种若有若无的隔阂已经完全消失,仿佛还是在学校宿舍的那几年,林浔下手更重了些,也不给她身体适应的时间,趁她说话时屁股不自觉的扭动,照着记忆中手下人体内敏感点的位置戳去。
一大股yInye顺着指缝落流出,落在身下挨打前就铺好的毛巾上,秦莳仪身体抖的厉害,双手抓着床单喘的急促,有些日子没有好好抚慰自己的身体与欲望,又是和熟悉的人,从被打屁股时起就被缓缓点燃的欲望似燎原之火席卷一切的理智和思绪,快感不断堆积着,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小腹中也有些酸酸的发涨,身体在欲望的山峰上缓慢攀登,挺立的ru头在略显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多重快感一并串联,身体深处满的就要溢出的ye体随着林浔毫不留情撤回的手指停止了涨chao,秦莳仪难受的哼唧两声,可怜巴巴的回头叫着姐姐。
“宝贝,三十下数据线,换成三下皮带,这事就算结束了。好不好?”
林浔探身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yInye,又将一开始并工具一起拿来的另一个小皮箱打开摊放在秦莳仪面前,五花八门的ru夹震动棒让被吊着不得释放的人目光中都带了几分渴求。
“好,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