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纪不大就很有天赋的。」说到儿子,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吴燕冰由衷的赞美说,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
自己的下面又湿了。
再看右侧墙壁,上面挂满了各式皮鞭,粗细都有,墙壁前还有个柜子,里面
也陈列了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铁,有带刺的振动棒,还有小型弓箭等等。左侧有
一个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来的支架上都有手铐,上端是个套脖颈的
铁箍。
「二位在这个柜子里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不过,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我建
议选皮鞭,这个刑具虽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来,还是有它的价值的。」
「你喜欢吗?皮鞭?」吴哲男问妹妹。
吴燕冰俏脸绯红,眼里却又光彩:「我们小时玩的游戏不就是皮鞭拷打吗?
站在是真的了,冰儿当然喜欢。「于是兄妹俩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各式皮鞭。
「这根行吗?」吴哲男指着一根粗细适中的问。
「我觉得,还是试试这根吧。」吴燕冰指着另一根说,那根更细长一点。一
旁的吉永木薰看了吴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这里享受,这里刑架也有,还有创伤药。」吉永木薰说。
兄妹俩一起向她点头微笑:「那就不客气了!」「那我不打扰二位了,我到
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么事的话, 兄妹俩互诉衷情,倾吐着多年来对对方的
思念,欣喜于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除了吴哲男去上班离开一阵,两人几乎整
天待在家里,吃了饭洗了碗就拥抱着倒在床上激烈地做爱。
第四天早晨,吴哲男觉得还是该回家去看看了,两人又做了一次爱,他才离
开,先去上班,下班后回到家里。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没在家,她还在为那事生气?吴哲男这样想着拨打她
的电话,白茉莉在电话里知道他回家了后,说了一句:「我也马上到家了。」果
然,大概十分钟左右,白茉莉就回来了。他有点尴尬,观察着她的表情,却发现
她似乎没有特别不愉快的表现。虽然眉宇间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事,但不像是为他
这个事。
「爸爸回去了?」他问。
白茉莉仿佛心里一震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又问,「你
吃饭了吗?」「吃过了。在局里吃的。前天在莲花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是被奸
杀的,所以这两天都比较忙。」吴哲男没有撒谎,重案组这两天确实在侦查这个
案子。
「奸杀案?」「是啊!手段很残忍,把人家的肚子都剖开了!」「会不会是
……那个, 银城开膛手, 又出来了?」「是啊!你也知道?」「爸爸说过,他就
是因为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才引咎辞职的嘛!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银城近十年来,断断续续发生了五起奸杀案,作案手法都一样,先是强奸,
然后把受害女性开膛破肚,手法非常残忍。白茉莉的母亲艾柔就是第一个受害人。
银城警方却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因此把这个凶手私下叫做「银城开膛手」,
这是借用了十九世纪伦敦的悬案「开膛手杰克」的典故。
为了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银城警局虽然加强了警备力量,却对媒体采取了封
锁消息的措施,没有大肆渲染这个系列案。白茉莉因为父亲曾是银城警局重案组
的头儿,所以才比较了解。
简单聊了几句后,夫妻俩又都感到无话可说。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张床上,还
都是沉默相背。
吴哲男满脑子沉浸在跟妹妹欢爱的回味中,加上连日做爱身体疲惫,很快就
睡着了。他不会想到,一旁躺着的白茉莉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陷入对父亲白
石严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亲强奸之后,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对父亲说了一句:
「我去买菜,准备做饭了!」就出去了。没想到回来后屋里没人,父亲白石严不
见了踪影,拿出手机想拨打他的电话,才发现有条父亲发来的信息:「莉儿!爸
爸对不起你,我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爸爸有愧于你,我走了,不要找我,
跟哲男好好过日子吧!」
白茉莉马上拨打父亲的手机,已经关机,她大为焦急,又伤心又自责,也不
做饭了,立刻赶到白石严的家里,家里也没人。她疯了似的去父亲可能去的每一
个地方寻找,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都见不到人。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又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