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公寓停车场的灯坏了,白炽灯明明灭灭发出刺啦的电流声,过于安静的空间使声音带上回响,过了许久才恢复常态。
保安室的人放下维修电话,嘟囔一句真他娘邪门,随后拿起手机,刷视频度过难熬的夜班。
……他看不见,监控上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正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孟言澈站在一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黑水前,用手帕优雅擦拭着苍白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毫不掩饰嫌弃,哪里看得出来这人刚刚徒手撕碎了一个浑身充满腥气的厉鬼。
人分好坏,鬼也分好坏。厉鬼有的是被人残忍杀害,或含冤而死,咽不下仇恨,化为厉鬼报仇,但大多数厉鬼和恶鬼一样,生前都是大jian大恶之人,死后仍不知悔改,没有任何人性。
孟言澈打了个响指,鬼火落在那一滩散发着血腥气的黑水上,尖锐的叫声凄厉。
他不知道厉鬼今天来找唐棠是要做什么,被破坏了好事的恶鬼先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直接撕了他,收拾好残局,闪身回楼上。
但看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场景。
浴室内瓶瓶罐罐掉了一地,洗手台两边的蜡烛燃的剩个底儿,地上的钟馗画像被踩碎。
孟言澈脸色微沉,森森鬼气在身后形成巨大黑影,房间内玻璃制品颤动发出声响,客厅的水晶如同鬼片里那样晃动。
Yin冷的黑雾越来越浓厚,笼罩住穿着西装,苍白面容俊美的男人,散开时男人消失在原地。
—
鬼宅,婚房。
桌案上龙凤烛燃着,喘息声还未停下,淡淡糜香混合欢好味道,从黑棺中散了出去。
唐棠面容chao红,身体发抖,把给予他这种病态快感的罪魁祸首当救命稻草一般抱住,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白腿夹住他的腰,随着Jingye的射入,喉咙溢出似痛似爽的哭喘。
微凉Jingye将他肚子撑的满涨,最后一滴也被鸡巴抖进被磨到烂熟的肠道,他脱力般松开罗枫宸,平躺在泥泞的嫁衣上,冷白身体布满浊ye,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罗枫宸抱着他的新娘,察觉到他在细细颤抖,顿了顿,偏过头去生疏又青涩的亲亲他的脸,被他颤栗着尿了一身也不介意,亲亲chao红脸蛋,摸摸shi润头发,直言直语地安抚伴侣。
他声音低沉,语气平静,顶着性冷感的脸,说出令人脸红的话。
“尿吧,我不嫌弃。”
在鬼王心中,拜了堂,入了洞房,那这个男人就是他伴侣了。
唐棠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过了良久,才反射弧极长脸色爆红,偏过头去说不出话。
罗枫宸瞧着他沉yin,觉得他可能是累了,将沾染黏ye的粗壮性器从艳红rouxue中抽离,没了堵塞的rou洞,痉挛地喷溅出浓厚白浆。
艳红肥厚的嫩rou,瞬间挤出一汪浊白,从蠕动的xue眼蜿蜒而下。
视觉刺激让罗枫宸的视线移不开,他垂着眸,面无表情的模样冷淡,但下面沾染黏ye的性器却很Jing神奕奕,对着男人昂扬挺立起来。
不过为了照顾脆弱的人类伴侣,鬼王并未放纵欲望,而是踏出黑木棺材,叫鬼仆送来洗澡水,亲自动手给伴侣清洗,然后抱着他坐在床边。
总裁并不过分瘦弱,身量高挺,肌理匀称,是那种穿西装领带的霸道总裁,此时却像个大号布娃娃被长发鬼王抱在怀里,瞧着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视觉上的冲击反而更加强烈。
但这温馨只持续片刻,外面忽然响起嘈杂声,来参加鬼王婚礼的老鬼接连发出“哎呀”地尖叫。
一道森森鬼气爆发,Yin冷的气息让罗枫宸抚摸唐棠着后背安抚他的手一顿,偏头看向大门。
“砰——”
洞房的雕花大门被黑皮鞋踹开,其主人优雅收回腿,看过洞房内喜庆的环境,视线在那口散发着yIn靡味道的黑棺处停留,随后移到喜床上。
大红嫁衣不能穿了,唐棠穿着他自己的西装,衬衫两颗扣子没系,露出一片印着星点红痕的雪肤,眉眼间难耐的春意未散,优雅有魅力的成熟男人散发出果实成熟般,让人心痒的丝丝甜意。
孟言澈唇角笑容彻底消失,一双眼睛充满戾气,黑中溢出点猩红,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
“哎呀呀,我好生气啊。”
话音落下,鬼气铺天盖地的爆发,将刚刚亮起的天色都晕染成如墨的黑,这平时prpr摇着尾巴舔唐棠的舔狗鬼气,露出自己凶狠的獠牙,向罗枫宸扑过去,要将他撕碎了吞噬。
但即使鬼下属这么生气,那和他一体同源的鬼气冲向罗枫宸时,还是避开了他怀中的人。
罗枫宸并不怕孟言澈,他抬手一挥,冷酷的鬼气撞在像疯狗一样扑过来的雾状鬼气,将唐棠放在婚床,随后和孟言澈打了起来。
世上最后一位鬼王,和千年难遇命格的鬼在空中打的昏天黑地,森冷的压迫感和浓厚的戾气,让一众老鬼腿都软了地发抖。
“怎么啦!怎么打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