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晨巳赶到时,两人正打得火热。
他这次倒是先冷静下来了,看出两人快做完了,便坐在单人沙发上,颇有一种看破尘世的样子。
第二次自己给自己捉jian,也是没谁了。
sao老婆的叫声噫噫呜呜的,忽然一声长yin,谢晨巳琢磨着,应该是射Jing了,于是他站起来,走到床边。
——用一种正宫的姿态看着项维:“出去。”
可惜,他的威严只在一瞬间被甘云打断了。
明明已经高chao过一次了,甘云却只愣了几秒,就再度面容chao红,小鸡巴不寻常地再度立起来,他的xue里甚至还含着项维的rou棒,于是甩着嫩tun,压着项维哭哭咽咽。
“要……要,还要呜呜……好难受……晨巳我好难受………”
尽管声音又娇又软,谢晨巳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他凑上去亲吻甘云的唇,发现甘云整个身体都腾升着热意,整个人都是一种迷失状态的样子。
他嘴里叫着自己的名字,却努力地吞吐着别人的rou棒。
“被下了药,刚刚问过,不能去医院只能做爱,发泄出来才行。”项维闷哼一声,rou棒马上就硬了,他掐着甘云的腰,开始了狠cao。
谢晨巳明白,现在叫项维出去时不可能的,他单膝跪在床边,捧着甘云的头,伸过去舔舐甘云已经被亲得充血的嘴唇。
最好笑的是,在明白这件事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太大的抵触之情。
“呜……”甘云挺着胸膛,要把自己被掐得又红又肿的nai头送上去,谢晨巳如他的愿,用手轻轻地去揉捏。
没一会,谢晨巳的手便绕到了甘云与项维的交合处,xue口被撑得很大,褶皱都被撑平了。
于是他捏了捏,手上马上就shi淋淋的了。
“你要干什么?”项维察觉到谢晨巳的动作,有些惊讶地询问。
谢晨巳没理会他,从黏黏糊糊的交合处抽出自己修长的手指,从已经撑得很大的xue口硬挤了进去。
他的下体已经硬的发疼,可没那么闲心等jian夫把自己sao老婆玩完还给自己。
“唔!”甘云蹬了蹬腿,菊xue有些撕裂的痛,但很快就过去了,胀痛感一丝丝地袭来,但并不痛苦,反而让甘云腾升起诡异的满足感。
甘云嘴里吐着热气,他艰难地仰起头,后xue贪婪不知足地吞咽着谢晨巳的手指。
不够…还是不够……
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着三人的耳边,紧贴着项维狰狞的rou棒,谢晨巳已经塞进去四根手指了。
他微微一弯手指,将xue儿又撑开一个弧度。
“呜呜……”甘云不满足体内的rou棒一动不动,趴在谢晨巳身上抽泣。
项维忍得满头大汗,在谢晨巳插进手指时他就怕伤到甘云没有动作,只待谢晨巳插进来,自己好深深地Cao进去,让甘云的小嘴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sao的呻yin。
谢晨巳解开裤子,将gui头抵在交合处,不放心地挤下一堆润滑剂,将整个rou棒涂抹的亮晶晶的,这才缓慢地小心地试探地将自己的rou棒往里面cao进去。
他只挤进去一个gui头和一节手指大的柱身,就不再动作了。
xue口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度,仿佛再多一点就要被撑坏了,但对于甘云来说,他好像已经被撑坏了。
肚皮像吹气一样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甘云的手摸上去,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怀孕了一样,平日里总会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此刻仿佛真的灵验了。
他成了别人的sao老婆,还为别人怀了个孩子,此刻正大着肚子被人艹xue。
“要,要被撑坏了……”甘云抻着舌头,眼泪不要命的撒下老,脑袋里却被药水弄得一团浆糊,男人们只是一直没了动作,就让他难受的要死。
“捅一捅,捅一捅呜……CaoCao我吧…要,要吃rou棒,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甘云哀求着男人们发狠地cao他,浑然成了一只发sao的母狗。
谢晨巳安抚地亲吻甘云,他动了动下身,发现xue口变软了,没有方才那么紧绷了,于是挺了挺,又塞进去一大半柱身,舒服得他直喟叹。
“阿云真是太sao了,怎么能这么贪吃呢?”谢晨巳要用rou棒来惩罚贪吃的sao老婆,于是他掐住甘云的小鸡巴,公狗腰发狠地往上一挺,gui头便狠狠地撞在了结肠口,引起甘云崩溃地尖叫。
saorou缠绕裹紧着两个男人的rou棒,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舒服,因为药物变得异常火热敏感的腔内只是被rou棒摩擦着壁rou,就能让主人抽搐着喷出sao水。
“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甘云又疼又爽,整个魂儿都要被rou棒cao没了,一个抵在他的前列腺口疯狂碾压,一个顶在结肠口堵住了一汪sao水,他发痴一般渴望着被Cao烂。
男人们不再多言,专心地Cao干着着贪吃的小嘴,突突突地定顶在敏感点上,一刻也不给sao老婆停歇的机会。
睾丸拍打在tun尖,将tun部变成诱人的蜜粉色。
病态勃起的小鸡巴被谢晨巳一手抓在手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