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块涂有乙醚的手帕捂上口鼻,温时钦本能地屏住呼吸试图反抗,他肺活量很好,逃生的可能性很大,然而在看到一双熟悉的眼时,他手指微蜷,放弃了抵抗,陷入黑暗前,他的身体陷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陈竞抱住他,一贯没有感情的漆黑瞳仁里袭上痛苦、愧疚等复杂神色,最后这些情感统统消失,只剩下满溢的痴迷跟眷恋。
“终于捉住你了。”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那淡色的唇瓣溢出。
醒来时,温时钦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铁链分别拷在了床上,链子足够长,让他得以从床上坐起,活动间,铁链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的声响。
陈竞坐在矮凳上,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漆黑的眼里布满了血丝,直勾勾地盯着床上刚刚苏醒的清隽秀美的少年。他的声音极为沙哑,仿佛石子磨破了声带:“你醒了?”
因为吸入了乙醚,温时钦脑海仍有些昏沉。
他没有回答男生,而是先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是一间用红砖垒起来的平房,地上铺着水泥,除了他身下的床外,靠近窗户的那里,杵着已经掉漆的老式衣柜,两面镜子分别贴在衣柜两侧,透过镜子,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赤身裸体。
——你想干什么?
此时要是问这一句话,显然是多此一举。
温时钦收回目光,看向沉默Yin郁的男生,“你想上我?”
陈竞垂眸,避开对方清澈的眼神,两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子,“嗯。”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落在他掌中,毫无反抗的能力,陈竞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烫,鸡巴迅速勃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把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
陈竞脸一红,下意识地把手垂在两腿之间,试图掩盖生理反应。
效果等同于无。
清浅的眼眸似笑非笑地落在男生的腿间,温时钦忽然觉得有点渴,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他的唇形优美,像涂了自然色的口红,透着粉,殷红的舌头扫过嘴唇,在唇上堵上一层shi漉漉的水光。
陈竞紧紧盯着少年的嘴唇,喉咙滚了一滚,忍不住起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因为要做那种事,他提前洗过澡了,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皂角清香,黑色的短发没有吹干,凌乱的垂在他的额头。明明是个囚禁别人的变态,气质Yin沉,手法老练,面对温雅秀美的少年,却透着一丝生涩跟无措。。
爬到床上,对上少年平静的眸色,陈竞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什么都没说,颤抖地搂上了少年洁白细腻的身体,把脸埋在对方温凉的脖颈,轻舔着那里细嫩的皮肤。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切全靠本能,轻柔的吻从脖子一路往下蔓延,当看到翘起的粉嫩ru首时,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将其含入口中。
那里并不是温时钦的敏感点。
ru尖袭来轻微的痒,并不足以抚慰体内汹涌的欲火,垂在腿间的鸡巴迅速膨胀勃起,直挺挺地抵着男生的大腿,温时钦适时低yin了一声,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哑声开口:“把铁链打开,这样不方便。”
陈竞听了,迟疑了一瞬,摇头道:“不行。”
他跟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将少年捉住,要是把铁链打开对方跑了怎么办?
似乎知道他内心的想法,温时钦循循善诱道:“我不跑,就算我真要跑,我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也没有通讯工具,能跑哪儿去呢?“
确实。
陈竞用乙醚迷晕温时钦后,第一时间就把少年的手机关机,同时将他身上的学生证、身份证以及银行卡等通通藏了起来。他把少年带回了老家,这里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拆迁了,只有几个老人舍不得离开选择留下,他们听不懂普通话,少年要想逃跑难如登天。
更何况,他不认为解开铁链,看上去纤瘦的温时钦就能从他手里逃脱。
陈竞抿了抿唇,对上少年带有期盼的清澈目光,垂下眼,低低道:“对不起。”
他不能赌。
温时钦明白了男生的意思,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开桎梏他的铁链了,男生踟蹰片刻,再次吻上了他的胸膛,动作生涩又小心翼翼,要是双手没有被绑,他很想揉一揉对方短短刺刺的头发。
轻柔的吻一路下移,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腹部,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碰触已经勃起的rou棒。
温时钦身体不如一开始那样放松,小腹收紧,清润好听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沙哑,“我硬了。”
看了眼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的rou棒,陈竞手足无措,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犹豫着,缓缓把手握了上去。
陈竞撸管技巧称不上好,只会抓住棒身上下撸动,但这样青涩的手法,却让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长得白净秀美,完全想不到鸡巴这么粗长,颜色也不是陈竞想象中的粉白色,而是黒中透紫,看上去狰狞异常。陈竞耳尖微红,一只手握不过来,便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两手拢成一个圈,笨拙地撸动鸡巴。
温时钦半阖上眼,眼尾染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