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凌鲛躲海里的时间,秦牧禁欲了快一个月了,saoxue被长满倒刺的舌头全方位摩擦,酸痒的快感自内里袭来,他一时忘了叶清河还在车里,每次凌鲛把舌头重重插进来时,他就会献媚一般主动将shi滑软嫩的saoxue迎上去,好让舌头捣得更深。
男人背靠车窗,两腿大敞,英挺俊朗的脸庞布满了迷乱的神色,漆黑的瞳仁一片水雾,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随着舌头狂猛有力的侵犯,大腿内侧无规律地抽搐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到后来,他忘情地用大腿夹住凌鲛的头,绷紧腰腹,使得屁股悬空,saoxue剧烈绞缩着体内的软舌。
shi媚的嫩rou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贪婪地吞吃长舌,那条能硬能软的舌头如蛇般在甬道里自由穿梭,搅得内壁不断痉挛,bi口外翻,yIn水淋漓地喷溅而出,浇灌着腿心那朵软烂靡艳的yIn花。
凌鲛爱极了秦牧这样yIn荡的反应,愈发凶狠地抽送舌头,打着旋儿地勾挑卷吸甜蜜的yIn汁,源源不断的yIn水沿着舌头流入嘴里,来不及咽下的蜜ye则顺着嘴角淌过下巴,最后滑进了胸口。
深嗅着越来越浓郁的发情味道,犹如微醺,凌鲛淡淡的红晕自瓷白的脸上蔓延开来,湖水般澄澈的双眸一片暗红,舌头在男人的甬道里尽情搔刮,很快就摩擦到了最能让秦牧发疯的那一处sao点。
霎时间,本就被jian得又酸又痒的花xue,开始失控地痉挛,秦牧又爽又难捱,噙着泪雾高高仰起脖子,声线嘶哑地尖叫:“啊啊啊……不要戳我g点,嗯啊……不……”
牢记老婆说不要就是要,凌鲛鸡巴高翘,猩红着眼对着软烂的saoxue狂插烂捅。
略微粗糙的舌面每次都狠狠压上g点,细密的倒刺全部刺进了那一点,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秦牧受不了了,无助地扭动下体,试图从那根要插坏他的舌头上逃离。
凌鲛当即捧住秦牧的大sao屁股,尾巴分成两尾,分别缠住男人的两腿,把笔直修长的腿往他的头顶压,将秦牧的身体对折,这个姿势使得saoxue高高抬起,几乎跟水平面平行。
水淋淋的嫩xue在凌鲛火热的注视下可怜地翕张着,媚rou推挤间,又是一泡透明的sao水从bi里吐出,它舔了舔嫣红的唇瓣,舌头对准saoxue垂直凿入,走火入魔般疯狂jianyIn着快要达到高chao的saobi。
一低头就能看到凌鲛在舌jian他,激狂的快意在体内到处流窜,视觉上的冲击跟生理上的极致快感,让秦牧绷不住哭出了声:“啊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快停下……”
他喜欢层层递进水到渠成的高chao,偏偏他的g点很浅,轻易就能顶到,凌鲛cao过秦牧好几次了,大致知道怎么让他爽,变着花样地刺激g点,还用舌尖抵着g点画圈圈。
秦牧只觉得小bi越来越酸,越来越酸,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他对高chao的前兆并不陌生,捂着同样在抽搐的小腹,崩溃哭喊:“不啊啊……我要喷了,凌鲛不要……救救我……不啊啊啊……”
急促颤抖带着哭腔的哭求,换不来凌鲛任何的怜惜,他专心用舌头侵犯那口shi漉漉的嫩bi,不断吞咽着sao甜的蜜ye,最后对准g点猛捅了几十下,在秦牧高亢的yIn叫声中,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大量丰沛的花ye。
水xue宛如一口喷泉,一股又一股蜜ye涌入凌鲛的口中,它大口大口地喝着,等到chao喷过了它还没喝够,干脆把嘴堵在泉眼,用力收缩脸颊,吸嗦着xue内残余的yIn水。
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rou逼又小高chao了一回,抽搐着喷出一小泡sao水给凌鲛喝。
凌鲛一脸痴迷地汲取着男人的sao水,把秦牧玩弄到神志不清,连舌头一点点抵进后xue都没有发现。
滑腻的软舌在后xue小心翼翼地进出,凌鲛用口水给肠道做润滑,密密麻麻的倒刺刮磨着敏感的肠壁,内里泛起一阵酥麻,秦牧呜咽了一声,眼神放空盯着车顶,当前列腺被舌面重重擦过,颤抖的呜咽中多了一丝舔腻。
哪怕他还没从刚才灭顶的高chao中缓过神,识得情欲销魂滋味的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舌头的侵犯,shi滑的肠壁讨好地挤压着软舌,肠道深处也开始分泌情动的肠ye。
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秦牧也缓过来了,双xue跟饥渴的小嘴一般同时收缩蠕动,xue口蜿蜒着透明的yInye,前面那根鸡巴彻底勃起。
不顾秦牧求饶,把那两口saoxue都玩遍了,凌鲛才眨巴着眼,哑声问:“可以了吗?”
秦牧知道就算他说不可以,这条小色鱼也会硬来的,而且他也挺想要的,尤其是尝到了被舌头爆jian的快感后,更怀念起之前被两个大鸡巴粗暴占有的满足感,于是他微微别过脸,羞耻地点了点头。
车厢虽然足够宽敞,但也不能像在床上那样肆意翻滚,秦牧让凌鲛躺在车椅上,自己则抖着腿半蹲下来,将两个sao洞对准了Jing神抖擞的粉鸡巴,一点点往下坐。
凌鲛的鸡巴壮硕狰狞,宛如烙铁挤进了秦牧柔嫩的rouxue,烫得他全身颤抖,大腿不住打颤,身体一个不稳陡然下沉,怪物鸡巴瞬间挤开了窄嫩的xue口,直接插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