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楼宸歌断定。
花筝沉默了半晌,最后才道:“也许只是假疯。”
不是装疯,而是假疯。
“不管她了。”楼宸歌满脸烦躁,使劲摇晃脑袋把华清漓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她妹妹到了吗?”
花筝点头,“刚送来好几个,只有一个十四了,其余的估摸着刚十一二,嫩得能掐出水。”
“十四就能Cao了,其他的养一两年。”楼宸歌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要对十一二小丫头下手的意思,“就送那一个过来吧。”
花筝自是应,楼宸歌去了另一个大帐等。
约莫有两刻钟,花筝领着人进来,楼宸歌抬眼,一张俏生生的青涩面庞映入眼帘,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扯着衣角,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花筝把人推到榻上,小公主瑟缩着抱住腿,不敢抬头看人。
楼宸歌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微重的呼吸洒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轻佻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华……青黛。”
楼宸歌倾身,深深嗅了一下,“你好香啊。”
华青黛缩了缩身子,楼宸歌指尖挑开她的衣襟,剥掉她上身衣料,露出两团圆润挺翘的rurou和正在发颤的樱红ru尖。
她伸手去捂,楼宸歌不耐烦地拍掉她的手,一颗脑袋直直扎了进去,华青黛颤着身子攥紧褥子,眼看着她在自己双ru间磨蹭。
楼宸歌狠吸了好几口,她还是第一次Cao十四岁的女人,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年纪让她瞬间燃起欲火。
脑袋离开,楼宸歌上了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两团软rou,一边揉一边笑,“十四就这么大,是不是早挨过Cao了?”
“没……没有……”华青黛努力让自己镇定,甚至挺了挺胸送到她手里,“我还是处子……你可以验……验一验……”
楼宸歌狠拧一下,嗤声,“验一验?怎么验?本王的东西不是处子Cao进去也出血,你们燕国公主都这么sao,本王可验不出。”
华青黛忍痛,“我……真的是处子……”
“哼,趴过去,屁股撅好。”楼宸歌又拧一下。
华青黛颤颤巍巍地背过她跪下去,依言高高撅起挺翘的tun,楼宸歌抓住,重重揉了几把。
两腿分着,华青黛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扑朔迷离的命运。
楼宸歌放出粗长的rou棒,手捏着挨到她花瓣上磨蹭,gui头不时顶弄她蒂头,华青黛偷偷睁眼看,又被那粗大的玩意吓得闭上眼。
抖了抖依旧没动静的rou具,楼宸歌叹了口气,手动把gui头抵到她狭窄的xue缝处,跃跃欲试地在xue口磨蹭。
深吸一口气,楼宸歌对准就要塞进去。
“青黛!”
楼宸歌扭头,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滴滴鲜血顺着她的腿间滑落,她一点不在意,只是扑到榻上抱住华青黛,清泪流了两行。
“你过来干嘛?”楼宸歌不满。
华清漓把华青黛护到身后,恶狠狠地瞪她。
楼宸歌冷笑,“母狗护崽吗?都是一样挨Cao的货,你Cao得她就Cao不得?你这妹妹可比你懂事。”
华清漓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楼宸歌,华青黛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皇姐……”
“闭嘴!你死也不该来这!”华清漓几乎在吼,瘦削的面庞有些狰狞,对比身后年轻貌美的妹妹,她此刻格外惹人嫌。
楼宸歌啧啧打量她,“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悍妇,脾气不好就算了,年纪还大。”
“我长你三岁,你长她两岁,我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她?”华清漓眉目Yin郁。
楼宸歌笑容变淡,“你怎么对我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半年前燕军夜袭是你在通风报信吧?临走还不忘捅我几剑,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那是你应得的。”
楼宸歌不怒反笑,五指再度扣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拎了起来,“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我忍你够多了。”
“那就别忍了。”
她艰难吐字,楼宸歌松手,直接把她摔到地上,对准她缝合的Yin户重重踹了几下,“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早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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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满天繁星。
华清漓吹灭烛火,爬上榻给妹妹盖好被子,华青黛缩到她怀里,姐妹相拥。
帐内暗沉沉的,华青黛蜷着身子,华清漓双臂环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背,口中轻哼燕国小调。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呼吸平稳,华清漓给她掖好被角,睁着眼目视黑暗,其实,她跟几个异母妹妹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与稍长成的青黛也只是点头之交,但一遇兵败,她们的境遇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此倒生出些相惜之意,也更加悲哀。
那个禽兽是绝不会放过她们的,这也是楼国侮辱燕国的一种方式,除非燕国胜,否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