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呢。金克丝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她呻吟着抱头蹲下,痛得在地上打滚,脑袋里的声音却没有任何想要放过她的意思,他们持续不断地说着:你痛苦,那是因为你爱他。
因为你爱他,但他的心却被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夺走,所以你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你怎么能向死人讨说法呢。可怜的姑娘,希尔科的心已经和范德尔一起死去了,你永远无法拥有他。
住嘴!!
他爱我当然了他是爱我的!!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能原谅我的!!所以这次也一定能原谅我的!!
范德尔!范德尔他怎么能他怎么能抢走希尔科,不,他抢不走的,希尔科是我的!我能满足他,我会向他证明,我也能满足他!所以他只要看着我,他有我就够了!!
闻声赶来的执法官将金克丝团团围住,一双双枪口对着她。嘈杂的声音,执法官的咆哮,上城人们看热闹的碎语,金克丝抱着头在地上呜咽。混乱中她摸到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一个引爆炸弹,她拉响并丢了出去
去死吧你们!!!
·看着我·
金克丝回到底城已经很晚了。
见到希尔科她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希尔科这么晚了居然还在等她,她感到抱歉,但很快那份歉意被先前对他的怨怼给吞噬。她的表情微妙地扭曲着,最终装作没有看见希尔科似地扭头就走。
站住,金克丝。
希尔科站了起来,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允许你去上城,但你必须要提前让我得知!
哦,是吗,对不起,我忘了!
金克丝佯装潇洒地挥了挥手,将自己的过错云淡风轻地带过。
况且你居然还引爆了炸弹,我们和上城的关系刚刚得到缓和,你知道你的举动会让底城再次陷入信任危及是是是,对不起!
金克丝没有耐心地打断希尔科的责备,都是我的错!你说完了吗?你真的很啰嗦!
她的心里一团乱麻。所有她的反常,明明都是来源于希尔科,而他却对此毫无察觉,还为此冲她发火。
她好生气,好委屈。
她就以这样受伤的姿态与希尔科对峙着。
最终是希尔科先察觉到她不对劲。
过来,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向她伸出了手。
谁能拒绝来自父亲的让步呢。金克丝动容了,别扭地握住他的手,由着他把自己拉到他跟前。她从来都无法对希尔科说不。
或许你想和我谈一谈吗,金克丝。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金克丝反问道:那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你希望你可以不要服用强效抑制剂。
希尔科的耳边好像一记响雷炸开。
抱歉,你说什么?
你可以使用我。金克丝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甚至带着某种决绝:范德尔可以的事情,我也可以!
你是怎么?!
因为那天我就在你的屋檐上!金克丝拔高了声音,忽然又小声嗫嚅:我不是故意的,你看起来很不好,我担心你,于是我去找你了。可是可是
怎、么、能、是、他、呢?
金克丝的表情诡异地扭曲着,爱与恨在她的脸上交织。
空气中的气味改变了。是辛辣刺鼻的味道,是胡椒,是硫磺,是火焰,是金克丝的信息素。如果说范德尔是普照大地的太阳,那么金克丝就是燃烧大地的野火。
上帝你是个alpha
希尔科怔怔地呢喃。他怎么从未想过金克丝会是alpha,要命的是,金克丝源源不断释放的信息素正在对他发着邀请,而他恍如置身火海,几乎快要妥协了。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怀揣着秘密吗,嗯?金克丝往前跨出一步,年轻的alpha贪婪地望着年长的omega,用一种捕食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询问道:所以,准备好尝一尝我的大家伙了吗,希尔。
当金克丝进入到体内,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为他再一次直面自己本该有的情欲,并享受着这幅身体所带来的快乐。于他,每一个吻都是久旱逢露,每一次抽插都是化蝶重生,身体内某处清楚传来的快感证明自己还活着尽管是以这样背德的,不堪的姿势,他依然血淋淋地在这苦痛的人世间活着。
金克丝你可以慢一点儿
他被顶弄得支离破碎,利用尚存的理智恳求金克丝。可她发了狠似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一串血珠。我看你打飞机的时候并不温柔,我说的对吗?她恶狠狠地笑着,利用埋在体内的性器去磨蹭他的内壁,范德尔也是这样操你的吗?这样?嗯,这样?
不停下
他的敏感点不断地受到刺激,一股酥麻从脊梁骨直窜天灵盖。希尔科叫了一声金克丝,颤抖地去了一次。
如果提前告诉他他会与自己的养女发生性关系,他发誓会给说这蠢话的人一枪爆了他的头。但每一次的高潮都在与他说:欢迎来到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