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时的林萌已是在帝都科学院就职的天才少女,她醉心于科研,对男人不感兴趣,对男色自然也一窍不通。
自己不禁像往常那样,摸小狗般摸了摸父亲的头以示安慰。
因为帝国以女为尊,女人们由其是身居高位的世家家主们,自然个个都是三夫四侍的,只有自己母亲“专情”“只宠爱父亲一人”
边收拾他边对他吼道:“贱畜!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怎的?你为什么这么自私自利?!萌萌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女儿?!你难道狠心看到她因为不懂怎么操男人被别人笑话?”
但自己从懂事起就知道,父亲的真实处境并非众人所想的那样倍受妻主宠爱的娇夫,而只不过是他妻主与自己共有的玩物与骑兽罢了。
他秀美的小脸又红又肿,挂着泪痕更是惹人爱怜。
当然,在自己十八岁前这骑兽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骑马游戏,简而言之就是让父亲跪爬在地当马驮着自己。
林萌到现在还记得,那日父亲听到他妻主命令时,是怎样撕心裂肺痛哭,是怎样跪地抱紧母亲的大脚乞求妻主的怜悯,求妻主“让他这个父亲在至少在萌萌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父亲哭的更凄惨了,母亲却欣慰的看着自己夸自己长大了。
那日母亲先是狠狠两几掌掴将他抽倒在地,将他那张秀美精致的脸颊给抽的高高肿起。
父君的苦苦乞求,自然像以往的每一次样并没有获得母亲的怜悯,而是得到了母亲的严酷惩罚。
没想到踩起来居然这么好玩,自己最喜欢看父亲哭了,自己也好想这样欺负他,这么想着她就也走上前,对着父亲那根刚刚被母亲踩肿的骚根也用力踩了踩。
而父亲被受罚,边汗流满面的苦苦哀求道:“妻主息怒,正因为萌萌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她父亲啊,若是父女乱伦难道萌萌就是会成为笑柄了么?”
父亲立刻听从妻主的命令,将那跟被自己母女儿人轮流踩肿的阴茎拿好,以保他能将他自己的骚逼清晰的敞亮在自己母女二人面前。
边令侍女侍奴们取来家法的工具,一一在他身上展示它们的威力。
母亲狠狠的踹了父亲的骚逼两下,将父亲痛苦到险些从地上弹跳起来。
父亲也习惯性乖顺的用头轻轻蹭着自己的手。
婚后,世人皆赞美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赞自己母亲太过宠夫。
所以十八岁的成年女子必须学会操男人。
于是最终父亲的家族为了免于耻辱,没有收一分钱彩礼就将他嫁给了自己母亲。
作为荡夫处死的。
但林萌的母亲却不按常理出牌,那日她用的教具十分特别,竟然是林萌的父亲。
这样低贱的骑兽,竟然妄想在自己眼里拥有“最后一点尊严”?
但很快,这短暂的温馨就被打破了。
父亲被这两下踹在逼上后,本能的并上了双腿,双手紧紧捂住逼,口中可怜地不断向母亲哀求道:“妻主大人......骚母狗......知错了......饶了骚母狗吧......骚母狗的骚逼好痛......好痛......骚母狗
接着便边命令他当着自己与所有家仆的面脱光衣服跪地自行掌脸一百下。
她厉声命令父亲:“贱畜,你自己将骚根拿好,将骚逼亮给萌萌,让她好好观察。”
原来是母亲的高跟鞋突然狠狠踩住父亲大敞的胯间躺着的那根阴茎!
但母亲不以为然的笑骂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向女儿撒娇,还当自己是小娇夫呢?不知羞耻!”
林萌从书上读到过,阴茎对于男人虽然没有用处,但它却是男人身上最敏感怕痛的器官。
林萌对此深感好笑。
帝国的贵族小姐们,十八岁成年后,第一大事就是开始娶夫侍,让他们供养妻主服侍妻主的同时为妻主传宗接代。
他话音刚落就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她从小就见习惯了父亲时常像马一样趴伏在地上,驮着母亲在花园里散步,身上的装束也时常是奇怪的黑色胶衣,她听佣人们讲这狗奴的束缚而非人类的的打扮。
会......听话的......求求妻主大人....
按理说,贵族小姐成年时,家主们都会给女儿找几个漂亮的男奴。
她从小就知道,他在自己家中连人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自己母亲的爱马与爱狗罢了。
脱光他们衣服,用教杆指着他们全身上下所有骚处,详细给女儿讲解怎样操男人怎样让男人怀上自己的种。
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毕竟他想要在自己眼中保留的可是从一开始就从未在自己眼中存在过的东西呢。
父亲即使出身帝国世家的公子,也是无法幸免。
“你身为她父亲,帮她学会操男人本就是你的义务,你竟然胆敢不愿!”
至于“骑淫兽”游戏,是一年前,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才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