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自是将她羞低的姿态尽收眼中,他也不再逼迫她,只轻柔地吻过那紧闭的双眼,顺着吻至下巴、脖颈,下身仍激烈地cao弄她,溅起一堆水花。
“妙寂……唔……妙寂……”那声声呼唤催情不已,妙寂听着那人带着哭腔的呻yin,那热烈的动作更加重了。
“转过来。”那清冷的声线这一次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落在木桃耳边。
木桃还软趴趴地挂在妙寂身上,被顶得哆哆嗦嗦,她听到妙寂的声音,不敢睁眼,下意识地顺从他,转过身子,雪白的tunrou上果然纵横着不少浅红的指印。
妙寂看着,欲色浓重,那性器一点点抽了出来,木桃被妙寂抓着手,叫她扶在岸边,不消片刻,那狰狞的热物又从身后猛地撞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妙寂……”她被这蛮力进入的汹涌快感弄得哭喘不已,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她双腿发软,没了妙寂支撑,勉强站着,肩膀都在细细发抖。
“呜……妙寂……别……”她哭喘着,被按着一下下地深入cao弄,本想求他慢一些,又想起今日她下的决心,勉强地将那求饶咽了下去。
妙寂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有些不满地狠顶了一下,沙哑问道:“为何不叫了,施主?”
“啊……没、没什么……”她含含糊糊地搪塞他,就是不肯说出个所以然。
木桃即便已背对着他,也紧紧闭着眼,只感觉炙热的吐息在耳边盘旋,两人激烈交缠着。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Yin郁。
“被迫与贫僧做这种事,很厌恶罢。”他抵在她的肩头,闷闷开口,语气是那样的酸涩。
木桃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想,急忙转头解释道:“我没有!……没有不情愿……”
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那僧人的眼神却仍旧十分失落,说不出的怅惘。
“终究是十分勉强。”他低垂着眼睫,一副被她欺负了的样子,虽然那孽根却仍未放过她,凶狠地鞭挞着那shi处。
“唔……不、没有……我不勉强……”木桃看着那僧人脆弱的模样,急得团团转,她别扭地转着头,喘息着解释:“我、我是自愿的……我情愿与你……”
妙寂仍是垂着眼,低声道:“那为何连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
他始终不看她着急的神态,可那水下默默收紧的十指却昭示着他费了多大力气忍耐。
“我、我只是……想应承你……”木桃保持着那样别扭的姿态,瓮声瓮气道:“我、我想让你……尽兴……我……我愿意的……”
她只是想要安慰妙寂,全然不觉自己这番话有多么不妥、多么惹人遐想。
“我……我怕我忍不住又求着你……所、所以……才不想出声……”她断断续续地解释,耳朵绯红,看向他的目光真诚又坦荡。
妙寂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她按在岸边,俯在她身上,压抑问道:“施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木桃急了,只觉得妙寂仍不相信她,想要直起身同他说理,却被按着动弹不得:“我、我自是说的实话!我何时骗、骗过你?”
“施主自是从未骗过贫僧。”妙寂笑了,那笑声低哑暧昧,满是愉悦:“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木桃还没反应过来,妙寂就将她的身子一寸寸压下,半个身子露在外边,只从tun部到小腿陷在那水中。
那性器仍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妙寂看着那婀娜的身段,俯下身一寸寸地亲吻那光裸漂亮的脊背。
木桃看不见妙寂,整个人又被压在那chaoshi的岸边,虽说热气氤氲,说不上冷,但一半身子陷在温热的泉水之中,一半又被抵在那微凉的岸边,仍旧十分怪异无措。
那炙热缠绵的吻一个个落下,木桃一边被cao弄,一边清晰地感知妙寂是如何一个接一个吻在她的脊背,吮吸着留下了痕迹。
她不住瑟缩,呜呜咽咽,想叫又不敢叫,花xue敏感极了,收缩地更加厉害。
妙寂知道她的身子有多软多敏感,也知道这个人被吻的时候会怎样细细颤抖,怎样下意识地绞紧他。
他太清楚了,对这个人的欲望一天天地膨胀,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他尝试过克制自己的,可是这个人稍微靠近一点,他所有的决心便会溃不成军。
他想要这个人,他不想让她离开他。
他吻着她的脊背,孽根抽出又重重地顶弄,她在他身下发出低低的哭yin,含含糊糊可怜极了。
“施主,不必忍着。”他舔舔那泛红的耳垂,恶意道:“难道施主很难受吗?”
木桃一听果真就泄出了那暧昧的呻yin,泛着水光的桃花眼委委屈屈地睁开:“不、不难受,都、都说了……没有不情愿……”
妙寂眸色加深,愈发情动地狠命cao弄那shi滑的秘处。
“啊啊啊……!妙……妙寂……呜……”木桃很是倔强,哭喘着叫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她的花xue被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