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只能吻至脖颈,木桃的上衣仍旧完完整整,那僧人像是同她置气一般,偏生不肯褪下她的衣衫,发泄似地轻咬她的后脖。
木桃微微瑟缩,浑然不觉那僧人心中所想,只是乖顺地抓着那僧人的手臂,头渐渐埋了下去,微阖着眼无力地承受猛烈的撞击,软绵绵地呻yin着。
耳边是她带着哭腔的低yin,她埋着头闭着眼不肯看他,大腿却微微敞开,长袍遮掩,将将挡去了交合处那一派诱人春色。
妙寂的疼痛渐渐平息,心中却十分压抑,他看着她上身完整的衣衫,想起她公事公办的坦然态度,想起她对他情蛊发作轻易许下一直陪伴的承诺。
她,只想救他罢了。
其实并不在意这些暧昧情事,也不在意他那晦涩的感情。
不应当的,他不应当起了贪欲,动了嗔心。
明明是自己一厢情愿,明明那个人对此一无所知。
但他此刻却报复似地加重力道,对着那柔嫩的花xue狠狠冲撞。
“啊……妙寂……轻……轻一点……”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木桃不住讨饶。
妙寂却恍若未闻,变换着角度大力抽插,女上男下的体位向来极深,尤其如今她被他抱在怀里,分毫不让地牢牢掌控着,她没了退路,躲也只能往他怀中挤。
可她又不敢靠他太近,怕碰到他的伤处,一时之间被强制起起伏伏地吞入那粗大的孽根,那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想要尖叫。
她有些困难地转头看着妙寂,那僧人抵在她的肩头,貌似十分冷淡地回望她,眼神却一错不错地将她每一点反应映入眼中。
木桃朦胧望去,小声道:“妙寂……求求你了……轻一点……好吗?”她怕他不应,又扭着身子小心地双手回抱住他的脖颈,十分娇憨:“唔……好吗?”
突然被抱住,妙寂不由一怔,心中又酸又涩,看着她chao红的脸、水润的眼,就势将她抱着转了回来正对着他,性器抽出一瞬又重新闯进那柔软的秘处,木桃眼皮一抖,低喘起来,身子微微发抖。
妙寂却像兽一般猛地吻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将满腔心绪都揉在这炙热激烈的吻中。
木桃想推开他提醒他的伤,又不敢用力,像对待瓷娃娃一般,生怕按在哪儿加重他的痛楚,最后犹豫再三只乖乖搂着他的脖颈。
他吻得那样凶那样恳切,一只手按捏着她tun部,迫使她承受那孽根的不住鞭挞。木桃被一下一下撞地身子微晃,他也仍牢牢扣着她的头,不放过木桃的一双唇。
在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拥吻中被不断贯穿,唇齿缠绵的汹涌暧昧,情欲交缠的连番刺激,木桃挣扎着呜呜咽咽,那僧人却将她所有哀鸣求饶都堵了下去,淹没在唇齿之间。
她受不住地微微摇头,那僧人却扣住她的脑袋,不断加深这个吻。
木桃眼角晕染开的泪开始摇摇欲坠,暖shi柔软的花xue堵得严严实实,那性器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又快速撤出,连绵不断地狠狠贯穿她。这样累积的快感让她恍然觉得自己死过去一般,心中又害怕又委屈。
她再也不能忍耐,赌气地咬了咬妙寂的唇,用力别过脸,躲开那追随而来的唇,埋在妙寂肩头哭叫出声。
“啊……呜……你……太过分了……”她抽抽噎噎,语气十分委屈,眼泪糊在那僧人肩头,妙寂便慌了神,停了攻势,想要去查看她的脸色。
木桃却紧紧搂住他,像鸵鸟一般不肯抬头让他看。
妙寂忍耐着下身澎湃的欲望,低低开口:“弄疼你了吗?”
木桃不答仍埋首低低抽泣,一双耳朵泛着粉,妙寂心乱如麻,又十分不知所措,只好抓过她一只手,温柔地轻吻了吻她的指尖,沙哑道:“对不住,是贫僧冒犯了。”
妙寂竟是直接从那花xue里强行抽出了那仍不得释放的性器,抬手将她抱离身侧,将她放在床侧,用被褥裹了起来。
木桃还哭着,被抱开放置一旁时都懵了,那僧人脸上仍带着情chao,一双眼却温柔歉疚地看着她,他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吹灭了那床边的烛火,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哄道:“施主休息罢,贫僧去外头睡。”
他转头的一瞬间,木桃分明看到他仍微微皱着眉,那僧人身上还到处是伤,情蛊又发作,竟然想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心虚,气他是个呆子,竟如此不顾惜自己身体。又想自己是不是太娇气了,其实……也是可以忍一忍的。
那孽根撤出了,她下身却不断收缩着,又十分空虚渴求。
妙寂艰难地扶着床头,欲起身离开。
“你!你别走!”木桃却一把拉过他的手,将那僧人按在身下,自己又急急对着那孽根坐了上去,好似这样缠住了,那僧人就走不掉了。
“啊……”入得太急,木桃惊叫出声,又强行咽下那羞人的呻yin,她没什么底气地轻瞪他一眼:“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缓缓动了一下,惹的妙寂一阵低喘,那僧人安静地望着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