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恒伏在地上,深深喘气去平复自己急乱的心跳,口干舌燥地听着动脉搏动的声音。他的身体尚且处于情欲的余chao之中,神经深处时不时就传来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被灌满尿ye的腹部向下被草软了的腹肌兜住,鼓出一个微妙的小小弧度。
屁股在裙摆下细细发着抖,仿生猫尾肛塞顺着肌rou用力的方向不停地摆动,更是牵动着深深埋在体内的那一小段折磨着肠道和前列腺,彼此反馈之下,他哪怕是僵硬着身体浅浅呼吸,身子还是被玩弄地越来越热,额头滴落几滴汗来。
重岂搭着他的手肘:“还能站起来么?”
林之恒艰难地点了点头,他先弓起背,右腿踩在地上,上半身倚着右膝盖,左脚在后面用力,一使劲儿就站直了身子。
情欲确实汹涌,却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他一边这样想着,却能感觉到大腿根部随着刺激而一下下微微颤抖的肌rou群。
百褶裙顺着重力摩挲过敏感的皮肤后落下,遮住了裸露的被掌控的下半身。少年心里总是不服输的,就算身体的情况并不适合去运动,他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放弃。
林之恒站在了跑道上,阳光把他照耀得透彻白皙,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寸都染上了金色的炽烈与粉意的情欲,裙摆下翘出来一根左右摇摆的白色猫尾,神情却认真严肃而淡然,若不是呼吸并不平稳,乍看上去便是一只战意萌发的猫科动物,流畅的肌rou线条像极了猎豹。
重岂站在他身边,游刃有余地说道:“哥哥,我们打个赌吧。”
林之恒目光看向前方,不去看她:“什么赌?”
重岂活动活动手腕脚腕:“3000米,你要是可以跑过我,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
林之恒一下子看向她,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忽的又暗了下去:“你说真的?”
重岂笑:“我骗过你么?”
林之恒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应下了这个赌。
他的体能很不错,就算后面还插着那个东西,就算其实身体还在因为那玩意儿而微微颤抖,他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跑得慢。
这种机会,一般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哥哥也得有个添头呢,总不能输了没有惩罚吧?”重岂伸手揪了一下他的tun尖。
tunrou上下羞耻地弹了弹,林之恒耳朵边边又红了个彻底,他嗓音显得有点哑:“你想要什么不都可以轻易从我身上得到么?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了。”
林之恒只听见她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输了的话,把心给我吧。”
她说得毫不在意,似乎完全就是一句戏言,林之恒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心里却是隐隐跳了一拍,思索她这句话的含义。
很快,提醒运动员们准备的哨音响起,重岂连起跑姿势都没有,她静静站在那里,却天生自带了强大的压迫感,手一抬便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号令枪响。
三千米的距离很长,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在开头的时候用完自己所有的力气,能来参赛的都是体力比较好的学生,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重岂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一名女生来参加男生组的比赛而发出质疑。
林之恒迈开腿的一刹那,因为后xue肌rou的收缩,那仿生猫尾高高竖起,连带着肛门口也被牵扯着朝上面转了点,下半直肠被肛塞往下顶住,暗劲儿从尾巴上传到肠rou中,狠狠碾压着前列腺,逼得整个xue口又是紧了几分,咕啾吐出一口yIn水被肛塞堵在鼓鼓胀胀的腹中。
只是第一步的快感就让他就快要摔倒,林之恒稳了稳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后面那可怖的快感,牙关紧锁着用鼻子去呼吸,他害怕自己一张口就是挠人的呻yin。
情欲的折磨被他往肚子里吞咽,迈开的脚步虽然有些不稳,每一步也向前大步前进着,猫尾直着竖起,就好像一个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帮助保持平衡——确实有好几次腿软时,猫尾的配重让他找到了自己的重心,免于摔倒的命运。
可是现在的所有负面也都是这个猫尾巴带来的,这个玩具和它的主人还真是一脉相承——她也喜欢在玩弄的时候兜住某些底线,让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斯德哥尔摩陷阱中去。
“唔……”林之恒还是没有忍住,一丝旖旎的呻yin从他鼻腔中泄出,后xue的刺激层层传递到大脑,在他的坚定意志里面投入许多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何时——或许是在抬腿的时候,又或许只是因为落地时那微妙的震动传导,他的神经就会被肛塞Cao纵着点燃欲望的烟花,叫他只能机械地迈腿跑步,而理智却被囚禁在那yIn虐的牢笼中,上下颠簸快要破碎。
tun部的肌rou带动大腿上流畅的肌rou群,少年的步伐很大,他不愿意输。
就是可怜那流水的小屁眼儿了,哦对,现在连水也被堵住流不出来了,这么一想更是可怜了呢。
重岂可以很轻松地跟上他的速度,他们俩已经甩开身后人一大截了,跑了快要一千米的时候正是人体体能的极点,若是熬过这一段后面就会轻松许多。
她游刃有余地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