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只能半蹲半站着,忍受巨大的羞耻和快意,大腿向内时不时地抽搐两下,提醒他的处境。
“不,我,不……快停下啊……唔……”
尿液分成几股流下来,两股顺着他长长的腿没过他的脚背,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还有一股直接呈现着抛物线的形式直接顶开手指的围追堵截,晶莹的黄色尿水哗啦啦撒在地面,泠泠水声不绝于耳,重岂关上花洒,一时之间浴室里只剩下他尿尿的声音。
贺远洲身子晃了两下,软着膝盖半跪在地上,弯腰去忍那停止不下的尿意。
他在重岂面前,又如此毫无尊严地失禁了。
有一瞬间他很想哭出来,很想找某个人诉说自己的委屈与不甘,但是似乎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人,女人不会把男性当做平等的人,而别的男性视他为眼中钉——有那么多那么多人都想把他拉下这个位置。
可是他现在只能在重岂面前,维持着最后的仪态,端端正正地射出尿液供她观赏取乐。
重岂坐在浴室的小椅子上,洁白柔嫩的脚踩住他那不停喷出尿水的几把,少女稍微用了点力,那水流就改变了方向,将他浇了满头的尿液。
黄色水流顺着锁骨和乳沟流下,乳头上也全是尿液滴滴答答,贺远洲失神地看着她的脚,似乎一时之间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腹部的隆起慢慢减小,待到后面他的尿道口都有些红肿,微微一碰就是刺痒难耐,可是仍然有淅淅沥沥的尿水从里面不受控制地流出,贺远洲暗暗使劲想要止住尿液流淌,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
皇女殿下心情很好,这个一直喜欢暗暗与她作对的小竹马被她玩弄的时候总是有种良家受辱的刺激感,她又打开花洒,这次换成热水了——把丢了理智的贺远洲冲了个干净。
温暖的水流总算让他的神智渐渐恢复,贺远洲找回了掌控自己的感觉,恍惚间觉得刚刚像个荒唐羞耻的梦境一般。
他沉默着过去,已经温热的手掌轻轻隔着重岂的衣服抚摸她的肌肤,然后熟练地把皇女殿下最后的短袖也脱了下来,那一个小小的短裤也被他勾着脱下,他觉得自己还在梦里——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急迫地想要得到殿下的爱抚,他明明应该饱含恨意和复仇的欲望再与她虚与委蛇……
贺远洲湿漉漉的嘴唇带着热意,修长的手臂将皇女殿下与他相比略显单薄的上半身圈在怀里,左手勾着重岂的腿弯,两人一同跌入了浴池,水流一下子淹没头顶,那一个荒唐的吻也落在了二人之间。
他一向温柔地舔舐吮吸着重岂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冠将舌头探进去,殿下任由他在里面搅弄,而对方那条香软的小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时,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柔韧的果冻,狠狠地吞咽着他此生最大的敌人的唾液,将那香甜津液全数咽下,与她交换着口腔里的缠绵。
过了一会,二人破出水面,因为缺氧而有些潮红的脸互相紧挨在一起,重岂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腿缠上他精壮的每日都锻炼的腰。
那无论做了多少次都紧致销魂的花穴口对准了他敏感的龟头,重岂看着他的眼睛,贺远洲不甘示弱地回望,他的尿道口其实还有些刺痛,但是皇女殿下的命令他不能拒绝。
其实很有可能他也不想拒绝。
重岂微微沉腰,将他的几把吃了进去,贺远洲的本钱是很傲人的,她这些时日未曾用过大些的道具,这次吃进去的时候显得有些胀痛,好在水流温热,将她的身子托住,堪堪吃了一半进去,她微微转腰适应着,忽然感觉贺远洲胳膊使了力气,将他猛地往里面顶。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失神。
重岂趴在他肩头喘着气,玩着他湿哒哒的头发:“怎么今天这么急?”
皇女殿下并不介意自己小竹马偶尔的一点冒犯,她可不希望所有人都是听话的木偶。
贺远洲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太久没有见到殿下,心里思念,还请殿下恕罪。”
他一边说着请求恕罪的话,一边已经开始失礼地缓缓操弄起来,那微微上翘的性器正好能将重岂所有的敏感点都好好照顾到,火热的肉棒将温热水流一同带了进去,两人之间水波荡漾,几乎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浴池中。
重岂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他,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樱桃样粉红的嘴唇去亲吻他的下巴和喉结,绵绵的呻吟隐没在水波中。
“快些,再快些,嗯…就是那儿,啊,舒服……”她呢喃般地吐出淫词,勾得贺远洲幅度越发大地冲刺,他的闷哼声一如既往地不肯放出来,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欺骗自己并非如此享受。
在先前那个星球时,虽然新鲜有趣却无时无刻不能放松,她狠狠过了操男人的瘾,此时偷懒挂在小竹马的身上享受快乐也是久违的趣味。
贺远洲一边托着皇女殿下的体重一边冲刺,他终于皱着英挺的眉射了出来,身子一阵阵抽搐,正打算做个善后——其实就是温存但他不承认——却发现重岂已经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她趴在他的肩头,嘴角带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