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八点整。
灿烂夺目的烟花从地面飞速腾空,隆隆作响的声音通过镜头传到世界各地收看的人们,缤纷的色彩将黑漆漆的夜幕也照亮,似乎天上的繁星也比不过地上的繁花烂漫。
随着烟花的升腾炸响,龙思淼换上正式的礼服,登上了演播大楼的最顶端。
夜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男人俊逸的面孔严肃正经,平日里总是不修边幅的半长黑发已经被修建打理好,整整齐齐往后梳去。
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其实男人远没有他现在看上去的这么镇定,腹部剧烈的尖锐疼痛撕扯着他的注意力,冷汗从耳边落下,被夜风吹得更是冰冷,凉意愈发激增了腹腔的痛苦 ,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刚刚在后台,重岂端过来两杯水,她笑眯眯地递过来道:“一杯是利尿剂,一杯是泻药,一会就要上台啦,龙大哥选一杯吧?”
按照常理来说,即使她是他心里喜欢的女孩子,他也不会答应这么离谱的要求,可是他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喝哪一杯会比较好。重岂认真地看着他,似乎很是期待的样子,他的脑子在那时候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要让他喝,只能顺着重岂的话走。
他接过那杯泻药,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一般全部喝了进去。
于是现在他站在演讲台上追悔莫及。
他面前有一个磁悬浮的演讲台,只有薄薄一片,上面显示着他的演讲稿,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身体在镜头前面得不到任何遮挡,一旦没有忍住,那他就会在所有人面前沦为笑柄。
龙思淼怪不起来重岂,他只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坏了要在这么重大的场合主动喝泻药。
如果,如果是重岂想看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拉屎的话……
他心脏漏跳一拍,不肯承认自己竟然也有一丝心动。
所有的灯都聚焦在他的脸上,话筒是最新型号的,可以将周围的声音全部录地清清楚楚。
他念起演讲稿来,刚开始还比较顺利,腹痛似乎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显得不是那么明显,可随着冷风的吹拂,肚子越来越痛,字字句句都耗尽了他的意志力,每说出一个字都要增大一次腹腔的压力,密密麻麻的刺激排列在眼前的稿子里,他不着痕迹地擦去额角冷汗,忍受着一个人才知道个中滋味的酷刑。
才念了一页纸,他的喉咙就已经开始紧绷,肠道似乎在痉挛收缩,尖锐地刺进他的脑子里叫嚣着它们疯狂想要排泄的欲望,恍惚有无数的针扎在娇嫩的腹腔,穿透了肠道又穿透血管与神经,把他狠狠钉在名为“想要拉屎”的耻辱柱上折磨。
灯光太亮了,亮得有些刺眼,他甚至有些听不清自己在讲些什么,只知道机械地跟着那演讲稿去念。
好痛……比在战场上受的伤还要痛苦漫长……肠道的痛是一阵一阵的,不把屎拉出去就绝对不会结束。
他渴望着结束,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稿子是谁写的为什么又这么长……龙思淼的思绪开始游移,嘴巴飞快地念出本应该慷慨激昂的胜利宣讲,沉重光荣几经打磨的完美文稿被他的欲望飞速带过,有时候那收音极佳的话筒甚至只能勉强捕捉到他说的语句。
好想拉出来,就在这里拉出来吧,被别人看着也没事,没有关系的,真的好想好想拉屎啊……
他的肚子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在中弹时都能一声不吭自己把子弹弹壳挑出来的猛男此时却被排泄的痛苦欲望抓住了大脑,他的脑子似乎也被塞进满是粪便的肠道中蹂躏,与它们一起承受无法排解的痛苦。
他无意中看见台下记者那有些微妙的表情,已经开始混沌的脑子又猛地清醒,冷汗簌簌往下流淌着,那人是发现他的不对劲了吗,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的脑子不由得对自己刚刚想要直接拉在台上的想法感到后怕,他喝了一口边上的水,清了清嗓子,继续演讲。
似乎味道不太对?
他有些疑惑,这水有点发酸,或许是里面的矿物质的味道吧。
重岂在后台看着镜头怼脸的直播,龙思淼脸上每一滴汗,甚至他刚刚有些走神面色发白都看得清清楚楚,谢年琼在她脚下跪着,少年柔软汁多的小舌头钻进皇女殿下裙子中间的蜜缝,在Yin蒂和小xue之间来回舔弄服侍。
重岂摁住他的头,道:“接住。”
谢年琼连忙把嘴长大,一股温热的尿ye就射进他的嘴里,连换气也顾不上的小少年喉结飞速上下移动着,不敢漏出一滴尿ye。
淡淡的味道并不难喝,他舔了舔皇女殿下小小的尿道口,把最后一点也卷进嘴里咽下。
重岂让他出来,把少年搂到自己怀里来:“快到你上场了。”
那厢,龙思淼原本的唇色已经褪去,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虚汗直冒,唇色发白,要不是他还站得笔直并且表示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可能直播就要暂停了。
他身上是星球守卫军的名誉和形象,哪怕再痛苦,拉屎的欲望再强,也不能现在立刻拉出来。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