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兴奋起来硬鸡巴此刻已然直挺挺地往上撑立着,在将纪知朝的裤子顶弄的如同一座耸立着的高昂山峰时,同时那男根最前端的烫热龟头恰巧抵撞在林安翰被围裙薄薄遮掩下的软小肉鲍。
因为知道林安翰的淫乱肉鲍已经被自己另一个父亲插干过数次,所以,此时纪知朝没有做任何前戏的将自己亢奋的粗硬男根一下子猛力插进了林安翰已然被鸡巴操熟的美妙肉鲍的最深处。
令林安翰在心中忍不住暗呼“糟糕”的失控状况是——由于他的丈夫已有近三个月没有归于,这在无形之中导致他干旱已久、不得滋润的嫩小肉鲍在被纪知朝的烫灼男根撞碰极易敏感洞口的一瞬间,就克制不住地分泌出了骚淫的饥渴水液出来。
“我只想直接插进爸爸的美丽又淫荡的阴道里面。”此时的纪知朝并不觉得他父亲的嘴巴会比下面的紧小肉鲍更具有刺激他坚硬男根的绝妙吸力,而且,他父亲的饥渴肉鲍这时正发骚地流出黏白的透亮荡水,不也恰好表明他父亲的淫荡肉鲍正迫切地渴望着被他的这根立挺鸡巴狠狠插干一番的舒爽感觉吗?
越来越热的手掌就在此时近乎不做犹豫地抚摸着林安翰光滑细腻的大腿肌肤,躁动火热的另一只手则是有些急迫地伸至林安翰的后腰,极为灵活的手指触到那个漂亮的活结,轻轻一拉,系带便全然散开,并且整条围裙随着“啪哒”一下,直接掉落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那软而润小的柔滑奶头将纪知朝的泛热手心摩擦的似乎快要烧起一簇欲望火焰,如粒粒干燥的玉米变为爆米花时的猛然炸裂的瞬间,纪知朝的有力手掌蓦地将林安翰的
只想和你做爱!”
但此刻更让林安翰为之惊讶不已的是,他自己儿子的那根硬长鸡巴竟然在他的滑湿肉鲍内又变得膨大了许多,那滚灼滚灼的仿佛温度颇高的太阳炙烤一般的立挺男根,此时正十分暴躁地将林安翰的小紧肉鲍扩插着。
这种粗胀男根完全穿透紧小阴道,并且深深地抵戳着空虚而发痒的子宫的直击灵魂的酥酥麻麻的,犹如电流袭遍全身的颤栗感,让林安翰的淫乱肉鲍几乎像一个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哗”地往外喷溢着一股又一股的色情荡水。
“啪呲啪呲——”,柔软肉鲍的两瓣红润嫩唇和“咕叽咕叽”直往外冒的大量骚水,在此时一同被纪知朝的硬立男根狠力撞顶着,那被重复地翻出又翻进的糜色阴道肉,近近瞧着就犹如层层不停歇盛放开来的鲜嫩而红艳的绝美花瓣,而那几乎不间断地溢流出来的剔透而亮润的水液,则是像花蕊里面的飘香蜜汁一般,在散发着一种掺杂着肉糜香气的特别味道,久久不散。
并且,由于自己身上所系的这条围裙很是轻薄,林安翰幽密肉鲍内的骚水在沿着他柔滑的大腿根往下缓慢滑落的同时,沾润在艳红肉瓣和纷杂阴毛上的莹莹淫珠,在此刻也将那条围裙浸出一小片的明显色情水渍。
但他也明白什么是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因此,此刻他尽量选择把平日里的无用羞耻心丢在一边,“知朝,需要爸爸先帮你口吗?”
可这种令林安翰预料不及的突发情况,却是让纪知朝更觉口干舌燥,试问自己曾经肖想过,并且激动难忍地冲过手枪的接近全裸的父亲就站在他这个禁欲了许久的亲儿子面前,怎么会让他不感到动心和疯狂呢?
如此想着,只听“呲啦”的一声响动,纪知朝已然将他裤子的拉链拉开,并且将自己的内裤往下扒去,粗红烫热的硬大鸡巴一没了束缚,便十分激动地弹跳而出。
紧随之而来的,就是纪知朝胯下的巨烫男根犹如发射而出的利箭一般,对林安翰的熟红而浸水的骚渴肉鲍进行极为大幅度的激烈操干动作。
而林安翰的敏感肉鲍却是因为纪知朝比他丈夫长了许多的惊人尺寸,而蓦然遭受剧烈刺激地流泻大股盈亮骚水出来。
是的,林安翰此刻几乎不用怀疑,纪知朝的那根长硬男根冲破他宫颈口的同时,直接插进了他的子宫里面!
盈挺丰润的浑圆奶子、纤细的不禁一握的柔软小腹,以及深红糜艳的湿透肉鲍,在此刻已经毫无遮挡地展露在林安翰的眼前,在林安翰忍不住用猩红双眸紧紧地盯视着林安翰美丽裸体时,林安翰却因为猛然没有了任何可以掩盖肉体的东西,而瞬间红了脸庞。
由于纪知朝腿间的挺立男根每一次猛力插干林安翰的软紧肉鲍时,都会异常深重地将他的柔软子宫顶碰的忍不住战栗,而随着纪知朝的双手轻轻捉住林安翰胸部白软奶子的动作,林安翰因为被纪知朝的兴奋男根使力操干所荡晃着的立挺乳头,开始在纪知朝的掌中似挑逗、似难耐、似发情地来回蹭磨,并且雀跃至极似的上下跳动着。
虽然这时林安翰还不能从纪知朝未脱的裤子真实地看到他的阴茎尺寸,但纪知朝裆部被挺硬起来的鸡巴顶出来的类似高大帐篷的显眼形状,会让林安翰忍不住怀疑那根东西是否比纪知朝父亲的鸡巴更大——这种事情他以前从未想过,可现在他的湿润肉鲍必须要迎接好纪知朝的兴奋男根,并以此来完成自己作为父亲所应尽的性爱教育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