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昭的吻太过用力和深入,在被放开的时候,晏之安感到自己的舌头和嘴唇都有点发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有点想不起来自己这会儿在哪,又在做些什么。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彻底地软在了许言昭的怀里,依靠着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支撑,空气里太过浓郁的龙舌兰酒的味道,让晏之安的身上都仿佛沾染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印记。
“放松。”耳边传来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像隔着一层盈晃的水膜。晏之安还没能理解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坚硬烫热的手指就推开了身后shi软的xue口挤了进来,粗粝带茧的指腹擦过敏感娇嫩的内壁,带起成片蔓延的酸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夹紧后xue,从喉咙里溢出低软的呻yin。但很快,他就重新放松了身体,任由那根手指顶开紧窄的肠道,一点点地插到了最深处。
那里面早已经shi得一塌糊涂,许言昭的手指甫一进入,就被热情地迎上来的内壁卷裹包覆,一下、一下地夹咬嘬吸,太过美妙的感觉让许言昭不自觉地就转了下手指,惹得怀里的人一阵忍受不住似的低喘。然后他就往里面增加了一根手指。
充分的润滑让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xue口的rou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Cao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jianCao——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rou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ye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Cao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Cao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Yinjing顶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chao了。他的Yinjing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jian干得酸麻的rou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sao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Cao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chao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rou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Cao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nai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jianyIn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xue,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Cao的rou棒。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Yinjing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Jing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顶Cao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tun尖的囊袋也一起塞进xue里。
“那就尿,”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粗哑而急促,许言昭腾出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尿出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按、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强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变得更为强烈难耐,晏之安胡乱地抠抓着许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身后的鸡巴又一次挺入时,淡黄色的尿ye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身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身后被插捣出的咕啾水响混在一起,yIn靡得让晏之安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gui头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抽绞的xuerou,过度热烈的快感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欢……”
晏之安被顶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吮着rou棒的肠壁猛力地抽搐绞紧,往外吐出了一股sao热的泉水,和溅在了自己身上的尿ye一起,缓缓地往下流淌。
太过汹涌的高chao让晏之安的大脑陷入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内蓄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