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握着仪式直剑的手臂也被斩下,基本丧失进攻能力的葛文蕾亚只剩下用盾牌格挡和撞击的方式进行最后的反抗。
哪怕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此刻发生了反转,但男人并没有表现出自得或者满意,步伐仍然谨慎,出刀也依旧稳重,他眼中的淡漠一如既往。
是这样啊……她终于理解了男人眼底的沉静,男人既不是热衷于战斗的剑奴,也并非贪恋武器和卢恩的猎人,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所要前进的道路罢了。
挡在他前方的阻碍,不论是石头,还是豺狼,连她也不
例外,都只是需要「清理」
的多余之物罢了。
——我居然要因为这种理由被猎杀吗?随着褪色者的一次几乎撞进她怀里的突进,刀刃掠过之处,接合的关节齐刷刷断裂,露出暗红的血肉和惨白的骨茬。
这时的她已经变得和沙袋无异,她尖叫着迈开残存的腿脚,拖着沉重的身躯向悬崖边挪动过去。
就算是坠崖尚有一线生机,她绝对不要变成失去肢体后虫蛹一样的悲惨模样。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干净利落地几刀过后,葛文蕾亚就只剩下肉块般的躯干在地上无助地扭动,鲜血喷泉似的涌出,浸透了庭院的地砖缝隙。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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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呢,要放我在这里等死,为那些被接肢的褪色者们报仇吗?仰面躺在自己的血泊里,失去了一切的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看着悬挂于天空中的满月,等待生命的终结。
如果褪色者允许,她会得到一个干脆的死亡,运气不好的话她会一直躺在这里,黄金血脉与巨人躯干融合带来的强韧生命力能让她坚持很久,甚至被暴风鹰啄去大半血肉都不会断气。
「咦……你的身体,是拼接在上面的吗……?」
掀开她当做斗篷包裹在身上的家族挂毯,年轻男子略带惊讶地打量着她扭曲增生的身体。
接肢并不能无条件地夺走他人的肉体化为己用,主体需要保持最基本的头颅和躯干,以此为基础接合上额外的其他手脚部分,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移植其他种族的肢体,比如鸟类的翅膀和龙的头颅。
对于她而言,则是通过放弃手脚后将整个躯干部位埋入巨人胸腔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与巨人融为一体,即使是在同为葛瑞克大人子嗣的黄金贵族中也属于凤毛麟角的优秀个体。
男人捡起仪式直剑,踩住巨人的腹部,一手用刀刃沿着她作为人类的身体和巨人躯干拼接的缝隙刺入,另一手捏住她的脖子缓缓用力上提。
由于只是嵌在巨人掏空的胸腔里,用作连接的部位也仅有四肢的神经,因此切断肩头和大腿处融合的血肉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巨人体内剥离出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毕竟在接殖巨人残躯之后已经经过了漫长时光,大片肌肤已经和巨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此时用蛮力分开,撕扯的疼痛不亚于硬生生剥去一层皮肤。
葛文蕾亚痛得浑身颤抖,白皙的脖领上青筋暴起,从被捏住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啪——少女的头颅连同赤裸的人类躯干被彻底从她拼合的畸形肉体中剥离出来,如同一条雪白的鱼儿般拎在褪色者的手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悠久的梦境,如今梦醒之后又变回了接殖第一条手臂前的那个软弱的贵族少女。
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能自由活动的手臂和腿脚,成为了一具被男人提在手中任意摆布的肉块。
「这么一看还是挺不错的,作为女人的部分……」
男人收好刀剑和盾牌,绕开中庭满地的血迹和裂痕,提着她来到候王礼拜堂的门前坐下。
经过了一番生死激战,褪色者的心中也积累了许多紧绷的情绪需要宣泄——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精壮的年轻男人。
拜黄金血脉的强大再生能力所赐,她刚被切断的伤口处已经开始止血,痛感正在迅速淡化,这也是她的家族能够融入各种肢体的原因。
即便如此,疼痛仍然占据了她大脑的主要感知负荷,对于手掌在她胸口两团软肉上的揉捏缺乏足够的敏感。
但男人没有就此放弃的打算,他将裁剪后变得轻巧许多的女体如同一只破旧玩偶般斜抱在怀里,大量失血后的少女肌肤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苍白,触手之处温润如白玉、滑腻如凝脂。
尤其是沐浴在葛文蕾亚怨恨的视线里,一寸寸抚摸过赤裸的素肌,感受着她抗拒地扭动身躯做出毫无意义的挣扎,堪称是与这道飨宴最为相配的蜜酒。
在细细把玩了一会儿少女的挺翘嫩乳后,男人的动作忍不住激烈起来,进攻的主力也开始转移到乳尖那两点殷红的蓓蕾上面。
「……呼……呼呣,呼。」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葛文蕾亚的神经已经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