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要去哪里?婢子陪公子同去吧。”
宁裘厉自那日之后就一直没出现,外头这些表面上是男人找来伺候自己的下人,实际上真实的作用是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云之斐虽然极度反感这样的做法,但受制于威胁下,他也只能无视默许。
云之斐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两名婢女始终在距离他两米的位置跟随着,烦闷的情绪愈演愈烈,抬头间他恰好看到设立在池水旁的亭子,抱着苦中作乐的心态云之斐坐在亭内石椅上,望向水面上娇俏挺立的荷花,就这么单手撑着下巴观赏起了景色。
暖风拂动着发丝,连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片恬静中渐渐松懈,眼前成团的绿在合上双眼后失去了颜色,只剩下无尽的黑。
宁裘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亭边,屏退了周围候着的仆侍,他背手看着青年半倚石桌岁月静好的画面,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柔和。
悄悄地走至云之斐的身边,宁裘厉动作轻柔地将披风脱下盖在青年身上,却不料对方被这一动作惊醒,随之带着厌憎的表情映入眼帘。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如画的静景被充满嫌恶的话语打破,宁裘厉唇边的笑意凝固,神情转而变得Yin鸷不已,手下一个用力,人就被他按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把衣袍扯裂后,云之斐赤裸着胸膛被迫与男人相贴着,宁裘厉掐着对方的喉咙,冰冷的眼神中压着怒火
“那就让我看看被我cao过后你还说不说得出脏这个字。”
双腿被压在头部两侧,tun部高高翘起,这样的动作在四周毫无遮掩的亭子内显得浪荡万分,还没等云之斐挣扎,裤子接着从中间被撕裂,碎裂的布料孤零零的挂在腿上晃荡着。
“宁裘厉!”
云之斐厉声喊着他的名字,动弹不得的双手双脚犹在做着无用的抵抗,紧接着他便感觉身下挤进一根手指,并在来回的进出着。
熟悉的恶心感涌了上来,云之斐偏头干呕着,宁裘厉被对方的举动再次激怒,草草的用手指开拓了几下,确保后xue不会干燥到开裂才将性器整根埋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有如利刃贯穿了甬道,云之斐面色痛得扭曲,全身肌rou紧绷,腰部更是疼到向上拱起,嗓音刹那间变得虚弱
“疼啊……出去……出去……好痛……”
悲鸣声宛若一盆冷水浇灭了宁裘厉沸腾的怒火,他忙看向交合处,见没有鲜血流出才松了一口气,果然半夜趁着对方熟睡后往后xue上的药没有白费功夫。
宁裘厉仅剩的理智让他在插进去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给了云之斐一些适应的时间,等青年的眉头不再紧锁,他才开始狂风骤雨般cao干起来。
云之斐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后xue内壁被阳根摩擦得火辣,使得他的感官更加集中在身下,阳根上跳动着的青筋被紧裹着的xuerou缠得明晰,外头的褶皱随着rou根耸动撑成了平滑的形态,粉嫩的xue口颜色逐渐加深。
男人胯部凶猛动作着,抓在大腿上的力气加重,不多时便在那娇嫩的腿根留下了五指的红印。
云之斐此时四肢皆朝着上方,股间倒挺着承受着侵略,无神的双眼盯在前方一朵傲立绽放的荷花。
风吹花动,当花瓣轻轻摇曳,他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莫名传来的爽意令他无意识地蜷缩起了脚趾,嘴中泄出一丝媚人的叫声
“嗯……哈啊……”
低头蛮干的男人被青年异常的行为勾起了好奇心,他抽出半根性器,然后像方才的角度顶进,gui头碾过那处嫩rou,云之斐再次娇yin出声。
这下宁裘厉便清楚他顶到的地方是旁人口中sao心,青年方才满脸情欲喊出的呻yin助长了他的性欲,宁裘厉停下了刚才快速的进攻,转而在那一点重重碾压。
云之斐说不出此刻的感受,与上次痛中带着些许爽意不同,这几下的顶弄让他舒爽不已,背脊酥麻好似电流导过,口中娇媚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令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理智告诉他要停止这种放浪的行为,但热chao仿若将理智埋没,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使他无暇顾及一切。
交合处的稠ye多得流到了石椅上,shi漉漉的后xue蠕动着肠rou绞住rou根,将那泛着腥檀味的物什吞吃得贪婪无比,高挺的tun瓣被囊袋拍打的起了艳红,云之斐不再为捅入的阳根而感到痛苦耻辱,相反他现在眯着泪shi的眼,感受着胀满滚烫的后xue,性器前端抵在腹部,将那一片肌肤也弄得水淋淋的。
云之斐情动后的配合也让宁裘厉cao得十分满意,他低下身把人抱在怀里,用手托着青年的routun然后一边插弄一边走出了亭子。
亭子旁边有一条偏僻的小路,用以观赏花草,宁裘厉就在那条路上抱cao着人来回走动。
一迈步子,阳根就重重擦过sao心往深处契进。
“啊……不要……太深了……放开……嗯啊……”
云之斐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眨动珍珠似的泪一颗颗缀在下巴,shi红的眼角显得妩媚,又因着青年的哀求形成一副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