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惊恐
程望舒一觉醒来,躺在床上,睁眼仰望,这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天花板的灯也不是他所熟悉的。
望舒感觉身体有点酸疲,想站起身,奈何头昏脑胀,有气无力。突然,他发现双手被捆缚一起,手腕被两重白色的绳索紧绑,手腕被勒出绳索花纹的绑痕。他上身赤祼,肌肤在墨绿色的床单映衬中更形雪白,他不安地四处张望,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他再定睛一看,他的下身也没有衣物遮盖,小腹、耻毛、Yin部、会Yin、屁股下缘、大腿内侧,全都赤条条地暴露人前。
「哈哈,终於醒了!」一把磁性低沉的男声让程望舒惊恐地望向房门。只见男子赤着上身,只穿短裤,倚着门框,居高临下俯瞰眼前的羔羊。
程望舒急忙用被绑着的手腕和手掌遮挡羞耻的Yin部,但仍是有不少耻毛从指缝间露出,而且无法遮挡会Yin,还是让男子清楚可见。「怎麽是你?这里是哪里?你想怎样?快点松绑!」
「程律师为甚麽这样善忘,竟然忘记了昨晚酒醉後是谁这麽好心收留你一夜。唉也,好人难当啊!」
「我不管!快点给我松绑!」
「程律师不要这样冷漠嘛,一觉醒来便慾求不满,不记得昨晚有多舒服吗?」
程望舒吓呆了,难怪他在想站起身而扭动双腿时,不断听到屁股处有滋滋shishi的声音,屁股沟间黏shi,而且他收缩屁眼时,感觉到屁眼不太能用力合上。
「韦昊辉!你昨天晚上究竟对我做了甚麽!?」
「啧啧啧,程律师,这是向人请教应有的态度吗?要请教的话,应该要低声下气。你想我回答你之前,你首先要回答我一个疑问,这个问题害我昨晚想了不少时间,耽误春宵呢。」
程望舒默不作声,只是继续努力地伸直手臂遮挡Yin部,可是在遮挡Yin部时,手掌和绳索难免会摩擦下体,让身体不禁微红。
韦昊辉见状,轻力地捏了捏程望舒的ru头。程望舒「啊!」的一声,本能地缩手,回挡胸部。如韦昊辉所料,程望舒的Yin部还是完整地暴露在韦昊辉的面前。
韦昊辉用手指指向程望舒平坦的下身,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身体。在原本应该有男性象徵的地方,他失去男性象徵,只有一个平坦的Yinxue。在原本应该有Yinjing的地方,程望舒却没有Yinjing,只有一个像女性下体的小圆洞;在原本可以抽插别人的外凸雄物,程望舒却无法抽插别人,只能让人亵玩。
韦昊辉左手按着程望舒企图遮挡的手,右手用手指沿着圆洞转圈撩着Yinxue的周边,拨动圆洞边的耻毛,问道:「告诉我,你是一个男人,为甚麽你会有Yin道?」
「这??这??这个不是Yin道,不是Yin道??」程望舒的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差点听不清。
「不是Yin道?不是Yin道的话,为甚麽可以插进去?」韦昊辉边说,边嘲讽地把刚才转圈撩动的手指轻轻地插入程望舒的小圆洞口,插了一节手指进去。
「啊~不要,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那麽,好好告诉我,你是一个男人,为甚麽你会有Yin道?」
程望舒羞耻得合上了眼,知道不好好回答的话,对方会继续步步进逼的,轻声回答:「那个??那个不是Yin道,我是男的,我是被阉?阉割了,所以有个圆洞。」声音几乎已经听不到。
「你被甚麽?我听不到。看着我再说一次!」韦昊辉狡黠地命令道,同时又深入了一节手指进去。
「我被阉割了,被人阉掉了,所以有这个圆洞!」程望舒已经差不多被迫得哭出来。
「噢?你是自愿被人阉割的?」韦昊辉把手指从程望舒的Yinxue中抽拔出来。
「啊~是的,我是自愿阉割的,我和老公商量後做的阉割手术,已经三年了。我在阉割了Yinjing、睾丸和Yin囊以後,再把原本在体内的Yinjing海绵体移除,做成一个像直肠般的rou道,这样我老公便可以抽插我下体。」
「哦,原来如此,为甚麽你老公不干你屁眼?」
「我老公也会插我後面,只是他性慾很强,後面一处不足够他发泄。再加上我是受,是零仔,本来就不会抽插别人,又读了一些资料看了医生,所以便做了这个阉割手术。有了这个rou洞,这样他便有多一个地方可以抽插。」
「哦,那麽这个洞不就是和女人的Yin道一样,都是让男人Cao,让男人干的吧。哈哈~你的Yin道好Cao吗?有多深?深的可以让你老公Cao?」韦昊辉边调侃边把整根中指插进程望舒的Yinxue里,由於韦昊辉是健身教练,手掌比较粗糙,手指用力插进去时,指肤的糙乾擦到Yinxue的内壁,让程望舒很是敏感,双腿不期然合拢起来。
「啊~~不要~不要弄进来~~求求你。我不知道,他可以全部插进来的。」程望舒的脸颊羞耻得通红。
韦昊辉继续用手指摩擦Yinxue的rou壁,更用指甲轻轻地抓刮Yinxue的rou壁,撩得程望舒喘气连连,呼吸急速,并用手按着自己的嘴巴。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让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