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个其他什么地方也总比这下水管道入口要强啊,选这地点的人口味也太重了。”赫德雅捏着鼻子,小心地跟着沃特走了进去。
虽说是下水管道,却已是早已废弃,除了外面堆放的垃圾桶,破败的铁栅栏门以及旁边居民楼排放的些许生活污水外,里面昏暗的下水管道却出奇的干净。在那门口的光伸及不到的管道深处已经一片黑暗,赫德雅想起以前莫卡他们讲的那些恐怖传说不由得心底发慌,脚底发软,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下,下意识抓住旁边沃特的胳膊。
“小心点。”沃特从腰间抽出自己的魔杖,yin了个魔咒,魔杖上点燃一撮火焰,原本黑暗的空间瞬间明亮起来。
“恩,没事,我们继续走吧,这还要走多远?”
“已经到了。”沃特将魔杖靠近旁边的石壁,在跳动的火光照射下,石壁上浮现出一串字母——欢迎来到古兰金,不安好心的家伙。
“哼,就不能说点好的!”被安了个不安好心的头衔,赫德雅明显不乐意。
“这也没错,来古兰金黑市买东西的本就不是什么好家伙。”
“对,说的就是你。”赫德雅立马指着沃特说道。
沃特突然转身,将魔杖对准赫德雅的脸,上面跳动的火焰已经快烧到赫德雅那棕红色的头发,“你再多嘴的话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舌头烧了。”
“是是是,我错了,啊~~快把你那该死的魔杖拿走啊,我头发都要烧着了。”赫德雅感觉拍着那已经烧焦了的那戳毛,“哼,小气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没想到从半空中突然倒下流水柱正准地浇到了赫德雅脑袋上,瞬间变成一只落汤鸡。
“死沃特,你好的,别以为我法术比你差就打不过你。”说着撩起胳膊就要上前进行rou搏。在魔法师眼中近战rou搏是最丑陋低俗的战斗方式而被他们所看不起,当然另一方面被近战的法师则没有任何回手之力,而战士强大的力量能轻松打断绝大多数魔法师的法术,当然某弱汤鸡的三脚猫功夫先前没这效果。
“急速冰冻。”沃特魔杖一点,原本赫德雅身上的水瞬间结为冰晶冻住了其行动中的手脚,“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打不过谁。”
沃特走上前,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尊冰雕,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全身周遭被冻住,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冰的寒气渐渐渗入冻得赫德雅想发抖却抖不起来。
“我…我…我认错还不行啊,快…快放了我,冻…冻死…死人了。”
“早点认错不就行了。”沃特将手抚上赫德雅的头发,从接触到那一刻起,原本冻得坚实的冰瞬间破裂成细小的冰晶消散在空气中。一霎那回归到现实,被温暖的空气所包围,赫德雅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
但依旧不服输的赫德雅在原地恢复几秒中后,趁沃特不备,一拳袭向身边那人。原以为稳Cao胜券,却不想那一拳被沃特稳稳接住,拉过那手一反,偷袭之人没形象地上半身顶在石壁,被稳稳扣住。
“还有什么大招都使出来试试。”沃特一脸坏笑凑到赫德雅耳边说道。
“你……你,别以为力气大就了不起,要不是我肚子饿了没力气,就凭你,休息打过我,啊——疼疼疼,胳膊要被你拧断了。”
“还嘴硬,不过你也就这点出息。”自然不与这没教养的小孩一般见识,说完沃特便松了手。
“我就嘴硬,你——”赫德雅揉了揉被扭疼了胳膊,转身,却看到沃特那堪称完美地脸如此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被那银色的眼睛盯着,还想继续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了。
“我?我什么?”沃特眯起眼睛坏笑地将头往前凑。这么近距离,赫德雅能明显感到沃特呼出的带着些许体温的气拂到自己脸上,不知道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别扭。
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赫德雅居然有害羞的时候?越想越不对,一把推开沃特,贴着墙壁往旁边退了几步,拉开距离,“靠我这么进干啥,嫉妒我比你帅啊!”一边说着一边本能的用手背擦了擦鼻子。看到赫德雅慌张的模样,沃特心满意足地转身往里走去。
“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走了。”
“你可是说好请我吃东西的,休想把我丢在这鬼地方!”为了吃的,赫德雅不争气地跟了上去。
约莫往里深入十来英尺就走到了下水管道的尽头,一堵墙横亘在眼前。普通的石壁,看上去没有任何机关设置,一路被捉弄过来的赫德雅当即就没了耐心,将所有的不爽撒泄到这无辜的墙上,狠狠踹了一脚反倒把自己的脚踹得生疼,撕牙咧嘴地一阵嚎叫,郁闷而愤怒地瞪着罪魁祸首沃特。
“别跟我说你忘了怎么去黑市的路!我知道之前在教堂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你一路耍我还不够吗?没想到你这么记仇,真是小气。”说完转身一瘸一拐地自认为很跩地养回走去。
沃特看着炸了毛的赫德雅莫名地好笑,不过也习惯了他反复无常一惊一乍,就由着他去了,因为他知道赫德雅走不了多远又会回来的——毕竟他怕黑。
“能不能给我个火把。”怕黑的小孩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