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惊风的一贯作风,想想如果是惊风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陆然闭了闭眼睛接着想对策。原主的计划很好,陆然打算接着用,但是原主的那次营救,存在的不足就是没能把全部的圣骑士和神父调走。
这样说把圣骑士和神父全部调走,可能有人会说是陆然在痴人说梦,但事在人为嘛,既然都能把教皇弄出去了,就说明也能把那些圣骑士和神父也都调开。
究竟该怎么做呢?陆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策来,干脆打开行李箱,拿出一袋血ye往嘴里塞,一边想一遍撕血袋。
突然,“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低下头来看,原来是他心不在焉撕血袋时把裂口撕的太大了,陆然连忙把血袋一口气喝光,开始处理地板上的血迹,吸血猎人对血ye最为敏感,谁能知道这家酒店有没有?地板是木头的,血迹都渗进去木头的缝隙里了,陆然有些懊恼的用纸巾擦拭着地板。
陆然再怎么擦,也还是有血迹渗进去了,陆然站起身来,小声的抱怨着:“用什么木地板,难道不知道这玩意吸水吗?要是打翻了饭菜油渍岂不是都进了地板了?真想一把火烧掉这些地板!”
突然,陆然抬起头来,烧掉?他急忙环顾四周,这酒店里有好多木制品装饰!墙上也贴了木纹的墙纸,桌子扒去桌纸也是木头做的!既然这小小的酒店都有不少木制品,那教堂里岂不是更多?他有办法了!陆然把心头的狂喜压下,在行李箱了又拿出来一个血袋全泼在地上,然后给酒店的前台打了个电话,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他不小心受伤了,叫人带伤药和纱布上来。
这个酒店是亨利专门选的,它最出名的就是它的服务了。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个高跟鞋急匆匆的走上楼梯的声音。陆然在那个女人敲门的时候,想着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臂就狠狠的戳了下去。
一瞬间陆然疼的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门口的女人听到门里的声音,以为里面的客人因为要起身给她开门而造成了二次创伤,顿时急得不行,急忙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一进门,这个女人就被满屋的的血腥味呛了一下,随后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陆然,一瞬间,这个女人脸就红了,然后呆呆的看着陆然。
陆然捂着伤口:“………”
现在是你发花痴的时候吗,姐姐?你再不来看,伤口就愈合了好吗?
无奈之下,陆然轻轻的咳了一声,那个女人瞬间清醒,立刻提着药箱奔向了陆然,陆然给她展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她丝毫没有怀疑的认定地上的血全是陆然流的,陆然的脸色苍白也有了最好的解释。
“我叫哈丽亚特,是这个酒店的急救医生,请让我把你送往医院好吗?”语速极快的说完,这个哈丽亚特就掏出手机准备打医院的电话。
陆然急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拉住哈丽亚特:“不要打!”
哈丽亚特有些楞,然后急切的问:“为什么?你伤的那样重!”
考验陆然演技的时刻到了,陆然深深的低下头,在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哈丽亚特:“你别对人说好吗?我弟弟有严重的心脏病,不要让他担心好吗?”
五官Jing致脸色却虚弱惨白的黑发美人大眼睛红红的请求自己别说出去,哈丽亚特也不忍心了,她咬了咬牙,违背了酒店关于受伤严重病人必须送医院的规定:“那你必须听我的,乖乖吃药换药!”
陆然知道自己的美人计成功了,顺着哈丽亚特的力道让他把自己扶到床上去躺着。
哈丽亚特给陆然注射了一支破伤风,然后又找出好些药物,倒来杯水喂陆然吃下。等到哈丽亚特忙完了,陆然才伸出手来拉拉哈丽亚特的衣角,有些紧张的问:“那几块地板怎么办?弟弟他来我房间是不是就看见了?”
哈丽亚特扶额,索性帮人帮到底:“我帮你处理。”
陆然松了一口气:“谢谢姐姐。那些木地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千万不要把我当成吸血鬼才好。”
哈丽亚特也看到了地上那些带血的纸巾,想着这个看起来刚刚成年的青年拿着纸巾擦拭地板的情景,眼神不由得柔软了一瞬间,摸了摸陆然的额头:“没事的,你不用管那些人,他们想钱想疯了。”
陆然状似不经意的提起:“我只知道这个国家杀吸血鬼,为什么我们这里也用那么多木头啊?”
哈丽亚特看着陆然疑问的小眼神,不由得心软的捏捏陆然的脸蛋,声音也变得很柔软:“那是防吸血鬼的,吸血鬼是怕银,但是哪里有那么多的银把家里都装饰起来?所以教皇跟上帝祷告,上帝指示我们银杉树也可以防吸血鬼,所以这个酒店才这么多木制品。”
陆然眼珠子一转,好奇的问:“那教会用不用这个银杉树?”
哈丽亚特摇摇头:“既然是上帝的指示,教会应该以身作则才对。所以教会都是用银杉树建的。”
陆然在心里打了个对号,又和哈丽亚特说了几句,就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