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也能直达本质,比如——天山派那场内斗死的是掌门凌平,他的弟弟凌凡已经取哥哥而代之!毕竟凌家兄弟的样貌可是一模一样!
“你!你这小儿血口喷人!我今日定要替肖明澜好好管教于你!”凌平仿佛很是激动,一掌就向陆非鱼拍了过来,陆非鱼险险避开这一掌,凌平再出一掌,却是被两人一起挡住了,正是肖父和燕青城。
“让开,”凌平狠狠盯住了陆非鱼,眼神中尽是摄人的杀意,再让他多说几句,他费尽心力的谋划岂不是功亏一篑!“肖明澜,你身为四海山庄庄主,就是如此管教你这儿子的?目无尊长,信口雌黄!”
“凌掌门何苦这么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不若我们问问玉娇娘不是就知道了吗?”看着替他挡着凌平的两人,陆非鱼将视线转向了被余青的剑架在脖颈上的玉娇娘,“凌平早就死了,你又何必执着?”
凌平和玉娇娘原本也是江湖少侠和魔教妖女这么一对痴男怨女的故事,因为责任和“正道”的压力,凌平辜负了玉娇娘另娶并接任了天山派掌门的位置,此后玉娇娘放荡的名声也在江湖上传的人尽皆知,倒是令地不少说书人感叹不已。
凌凡对于哥哥凌平就任天山掌门的事情早有不满,便Jing心策划了这场内斗以取代凌平,并以凌平的性命要挟玉娇娘背叛魔教。
原本的世界里也是在江湖正道合力征讨魔教的前夕,玉娇娘将此事告知了与她已经睡出了感情的付云天,那时候的付云天武功自然比如今要厉害得多,毕竟那时候他已经毁了四海山庄,已经和凌素漪定下了亲事,有此机会,他怎么不可能借机掌控天山派?
“你……你都知道?”此时的玉娇娘哪还有半分蛇蝎美人的样子,眼神中的绝望几乎让人不忍直视,“他真的死了吗?”
“两年前便死了,你若不信的话,尸体就在凌掌门书房后的密室里。虽然,已经成了一堆白骨。”
陆非鱼面露唏嘘,他也很纳闷,这样一个对为凌平生为凌平死的女人最后竟然会爱上付云天,难不成主角光环如此了得?
“你!你给我住口!天山派岂容你这等小人轻言侮辱!”凌平,哦,现在应该叫凌凡才对,他正欲扑向陆非鱼,却是遭到了肖父和燕青城的一致拦截,三人竟在台上打斗了起来,可惜以一敌二面对的还是燕青城这般高手,自然百般受制,只是肖父和燕青城二人好像也没有使出全力,更像是在为陆非鱼争取时间。
“我想,你是凌平还是凌凡在场便只有玉娇娘最有发言权了吧?还有凌掌门的女儿凌素漪姑娘。”凌平的妻子早就因为难产死了。
“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将令牌交给你污蔑魔教,你就会把他还给我!凌凡……你这个弑兄夺位的小人!”玉娇娘从地上爬起来,毫不顾忌脖子上的利剑,跌跌撞撞地朝台上走去,余青也没有加重力道,是以长剑只在玉娇娘的脖颈间划出了一条血色长痕。
凌凡也只是在月前找到她的,天山派内斗之后掌门颇为低调,深居简出,她也是那之后的第一次见他,可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不是凌平,可是凌凡告诉他说凌平的性命在他手里,只有她帮凌凡完成一件事他就放过他。
她同意了。
“你个疯婆娘,你在胡说些什么!”凌平险险避开燕青城的一脚,却是被肖父一剑划开了他的衣裳,凌平望着自己衣服上的开口,目光灼灼地紧盯着肖父,“肖明澜,你今日还要继续助纣为虐不成?你可对得住这么多年来江湖之人对你的赞誉?”
“问心无愧而已,赞誉名声要来何用?何况今日我也只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凌掌门你在心虚什么?或者说害怕在座的武林之人知道些什么?”肖父将长剑负于后背,淡淡开口,即便是天山派众人也对凌凡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凌素漪更是看着凌凡久久不能言语。
“你!你跟你儿子就是一丘之貉……”
“凌掌门,不管肖小兄弟说的是真还是假,大家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不过凌掌门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地听一下呢?若是假,今日在场英雄皆是你的证人,你又何乐而不为?”
凌平话未说完,就被剑阁副阁主打断了来,他胸中抱着长剑,眼神中的幸灾乐祸不加掩饰,只是他所说的也正是在场武林之人想说的。
“对啊,凌掌门让我们听个明白有何不可?”台下一位男子抱拳道。
“父亲,我也想听。”说这话的是凌素漪,她看向凌凡的眼神复杂,既有期待又有恨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爹爹不再亲近与她,从亲密无间的父女变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此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现下一想却是心中的感觉便越是强烈,那么爹爹,是被眼前这个人杀了的吗?
“素漪!你!”凌凡厉眼看向她,凌素漪却是毫不回避。
“凌姑娘都说想听一听了,凌掌门究竟在害怕些什么?”肖明澜又是一句将凌凡逼入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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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你这个无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