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
“没有,没有。”众人皆摆了摆手,青云掌门的儿子,发言权自然是最大的。
“那好,付小兄弟就过去认一认坐在椅子上那人是谁。”
“李叔!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凌平话音未落付云天便奔到了李霸刀面前蹲下了身子,口中哽咽出声。
“少爷,少爷没死,真是太好了!”李雄只愣了一瞬,便与付云天抱头痛哭,此情此景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直到两人的情绪已经有所收敛,凌平这才接着开口道,“想来这位是青云派之人无疑了?”
“对,李叔跟在我父亲身边好几年了。”付云天擦擦自己挤出来的眼泪回答道。
“这就好,青云派惨剧之后几天我天山派几经搜寻意外发现了此人,当时他已经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我派弟子将他送往药王谷这才捡回一条命来,只可惜是……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凌平惋惜一叹。
“我李雄还能活到今日,还能出来指证凶手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失去这双腿又算得了什么?”李雄大义凛然,不由让人佩服。
“既是这样,今天武林英雄尽聚一堂,李兄弟就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吧,我们这么多人在,定然能为青云讨个公道!”
“对对!一定得为青云派讨个公道!”
“李兄弟!你知道什么就说吧,在座的都是英雄汉子,老子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魔教!”
“哦,原来今日这儿这么热闹实在商议怎么对付我们魔教啊?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人声音未落,却是有一个妩媚风流的声音开口接道,正是魔教左使玉娇娘,她身后还来了好些个魔教之人,包括右使余青。
“你们魔教的胆子才是真的大吧?竟敢送上门来,就不怕我们将你一锅端咯!”刚才说话的汉子正是巨灵门门主,他扬起手中的铁锤直奔玉娇娘而来,余青却是拉住了身旁的玉娇娘,自己迎了上去。
一个巨灵门的门主和魔教右使的武功自然没有可比性,那门主将手中铁锤朝余青脑门砸下,余青一个闪身便躲了开来,一脚踢上了他的胸口,令他分毫不能前进。
“凌掌门,你们正道不是自诩光明正大吗?此次你们要定我们魔教的罪,还不准我们听听缘由?”余青对着凌平说完这话之后感觉到这门主想逃,却是运起一股大力将他踢向了一旁的树干,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既然想听,那便好好听着便是,如此伤人算是怎么回事?”凌平的声音有些冷厉,似乎想要出手。
“凌掌门说这话便不对了,这人差点就砸死我了还不准我还手?你们正道之人也没这么傻吧?而且他差点杀了我我也就让他在床上躺个个把月,这么一想我可是有够善良了。”余青此言一出,肖月裳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肖母没好气地看了她两眼。
“你!”凌平仿佛气急,直到凌素漪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这才不再和余青纠缠,“你们魔教听着更好,免得日后还说我们武林正道冤枉于你!哼!”
“这就对了,在下洗耳恭听。”余青这下态度极好地点了点头,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发生,那天晚上是Yin天,我跟掌门还在书房谈话……”李雄哽咽着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声泪俱下,“后来,我受了重伤,那群黑衣人以为我死了,便也没有注意,他们放了一把火,我费尽力气才爬了出来,最终不省人事。”
“那你看见那领头人没有?”凌平的问题也正是众人想问的问题,此刻大家都瞪大了双眼将视线放在了李霸刀身上,唯有玉娇娘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见了,他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李雄的声音激动起来,表情极度恐惧,“他是鬼!是魔教教主燕青城!”
即便凌素漪早已说出魔教就是凶手,但是此刻听着李雄所言又是不一样的,大家群情激愤,皆恨恨看向了魔教中人。
“你说你为什么偏要带个识别度那么高的面具,你看人家一带面具就赖你了!”陆非鱼低头对燕青城耳语,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不是这样,那个面具是西域寒铁所制,天下间只此一份,所以那个面具某种程度而言就代表着我。”燕青城笑得荡漾,几乎要将陆非鱼溺毙在他眼里。
“好吧,原来是这样。”陆非鱼恍然大悟,然而看着燕青城无限贴近的笑脸,还是忍不住一拳揍了上去,然而还是没能忍心下狠手。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肖母眼角的余光瞟过,衣角被她揉了又揉。
“这话我听着就好笑了,”玉娇娘用帕子捂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直到众人没了耐心她才接着开口,“你说看见了就看见了?当时黑不溜秋地,你还深受重伤,看见一个面具就说是青面獠牙?看见一个面具就说是西域寒铁?你说好不好笑?”
“是,我是不确定那面具是不是燕青城的,但是我能确定这个东西一定是你的!”李霸刀眼睛里含着冷光,将一个铁质令牌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