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浑身热汗,急得快哭了,见他坚持又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好束手无措的颤声哀求:“祖宗我的祖宗你慢点慢点!轻轻地,疼疼疼疼啊!”
云染恼怒得骂他:“你疼个屁啊!”
陆长亭见他脸又煞白了,痛心的说:“我是怕你疼!”
云染嘴硬,“我不疼……”然后又骂:“还愣着不动,来帮我!”
接下来的动静,对两个人都是不小的折磨。
陆长亭最后帮他清洗的时候看着里面带出来的血丝,心都疼碎了。
用力的蹙着眉,陆长亭觉得这人实在太胡闹了,洗的过程中瞪了他好几眼。云染却懒洋洋的闭着眼睛靠在一边享受他的伺候,根本不看他的脸色。
也是,陆长亭心道,要看也是我看他的脸色,他就是我祖宗。
云染这晚勾引陆长亭做这事是有预谋的,所以早早就将阿辞全权交代给阿展,睡觉自然也是阿展带着。
等两人收拾好回到房间之后,云染让陆长亭去阿展房里看了一眼……至于为什么他没有亲自去,那还用说,双腿都合不拢了,哪里还有力气走路?
陆长亭推开房门回来,云染问了句,陆长亭便道:“阿辞已经睡了。”
云染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不做声了。
陆长亭歪一只胳膊撑在云染里侧,以包裹着他的姿势歪坐在床边,漆黑如夜的眸子充满情意将他静静的望着。
云染已经穿上了浅色的睡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显得身段越发的纤细有致,黑发铺在脑后,一张无暇秀美的脸在烛光里泛着一股莹润漂亮的光泽。陆长亭心动不已,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摸他的脸,低喃:“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做梦。”就这样拥有了你。
云染很累了,强打着Jing神勾了勾唇,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顺着他抚摸的动作一起动。
激情过后是一种如湖水般的平静宁和,两人目光交接,静静的对视,暖融融的气氛下,陆长亭低下头去两人轻轻的接了个吻。
云染眼睛半睁半闭,嘟哝了一句,“困了,睡吧。”
陆长亭嗯了一声,见他不愿意动弹了,便自己到床内侧拥着他躺下了。
然后……陆长亭盯着怀里已经睡着的人,又失眠了。
只觉胸口处有火幽幽燃烧一般灼烫,这股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血ye被煮沸了似的亢奋着,完全没办法入睡。
那天过后云染行动不太方便了好几日,陆长亭心痛至极,每天小心的用药膏给他养着伤,万万不敢陪他胡闹了。
云染虽然没有出门,却也没无所事事,而是将各个店里的管事叫来院子里一一交代什么,陆长亭每到这个时候就自动避开,等人走了再回去伺候他大驾。陆长亭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平常生意上的事情,但一次不经意听到谈话才察觉他似乎打算出远门,所以才分派差事下去。
“云夜,你打算去哪里?”陆长亭一边磨墨一边小心的试探着问着正埋头写着什么的云染。
云染头也不抬,缓声说:“去东阳城。”
东阳是本国的都城,威势显赫的齐王府就在那儿。云染从知道父亲的失踪可能跟齐王府有关之后就开始准备了,将手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可放心的去查了。
虽然跟陆长亭天天腻在一起,但是该做的事情都没落下,他的心里已经很迫切了,他这回一定要不遗余力的找到父亲,然后带他回来。
“东阳?”陆长亭微微愣了一下,东阳离他家倒是很近。
陆长亭回过神来,才发现云染不知何时已经搁下了笔,正将他直直盯着,神情明显不悦。
陆长亭一看他表情不对就知道肯定有事儿,忙停下手里的活儿,单膝蹲在他身边,柔声问他怎么了。
云染冷哼的往椅子上一靠,哂道:“有些人,三百两卖身给我了,还不肯卖力点。”
陆长亭一头雾水,两人调情的时候是拿之前的那个三百两说过事儿,云染说这三百两不需要还了,就当卖身与他。两人蜜里调油,这种话就当个情趣,陆长亭自然就顺着他的话说了。
可是……不肯卖力是什么意思?
陆长亭不解的扑闪扑闪眼睛,不懂就问:“云夜,你说什么呢?我哪儿不卖力了?”
云染扫兴的瞥他一眼,身子又往下沉了点,懒洋洋的瘫在那儿,一脸索然无味,“你说我说什么?这都隔多少天了,就算有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偏偏有人跟柳下惠似的,一到了晚上就不肯动弹,简直没个意趣。”
陆长亭愕然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是在明里暗里的讽刺他呢,好一阵失笑,抓着他的手轻轻的揉了两把,无奈的说:“你可行行好吧,我得等你多养几天才敢再动作,你若是再跟上回一样,我是真要哭了。”
云染顿时怀疑起来,“你是真喜欢我吗?真喜欢我的话,怎么可能睡在一起将近十多天都忍着不碰我?还是因为,我是男人……”
陆长亭叹气,又来了。他不厌其烦的解释,“云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