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nai经常跟男人跑,少nainai长太好看了专门招男人。
一想到这里,白月光就越发的心疼少爷了。
“你确定看清了?”衡昀晔问着,这应该不是沫弥主动的,沫弥那人不会主动,一定是那小白脸来找沫弥,而沫弥脸皮薄,又不懂得拒绝人,于是就答应了,这才让那小白脸有可乘之机,但是白月光说沫弥很急切,沫弥就没有急切的时候,任何事都能从容优雅……
“我看清了,车牌号我都知道。”白月光立马邀功,自己也是一个有用的人。
“好了,我马上到。”衡昀晔匆匆挂了电话朝着外面走去,这还了得,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挖我的墙角,真是胆大……
……
冉沫弥复杂的看着丰左骆,并没有继续说话,神色淡淡的,无波无澜,仿若平静的湖面。
丰左骆继续说着:“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冉沫弥还没有惊讶,丰左骆失声笑了一下:“感情这东西很奇怪,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因为我给你的东西,你连拆开都没有拆开,根本就不愿意给我一个表白的机会。”
丰左骆三下五除二把那装有车钥匙的袋子拆开,里面夹着一份情书,冉沫弥确实连拆都没拆,他以为里面就一串钥匙跟说明书,除了这些便没有其他的了。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冉沫弥看着他,眼神复杂,有点自责,有点无奈,“抱歉。”
这两个字无疑宣布了告白的结束,丰左骆苦笑了两声,说着:“你不需要说抱歉,该说抱歉的是我。”
车还未开出东湖道,就有一辆大货车拦住路了,他们只能停下来,但是丰左骆并没有打算送冉沫弥回去的心。
这个时候,车窗玻璃被敲响了,丰左骆才一打开窗户,衡昀晔就撑着玻璃窗,对冉沫弥很威武霸气说着:“下车,我们走。”
丰左骆奇怪的看着他:“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衡昀晔很无语,你他妈的连勾引的是谁的男人都不知道,你还敢问我是谁。
冉沫弥冲着丰左骆微笑着:“很抱歉,我先走了。”
“我把你送回去吧。”丰左骆微笑着说。
“不用了,我跟他一起回去就行。”冉沫弥还没下车就被衡昀晔拉下来,拉上了车。
简直狂帅酷霸屌。
衡昀晔自我生了一会儿闷气,冉沫弥也不理他,过了一会儿生完了气,衡昀晔又张扬的说着:“我现在非常非常生气。”
“哦。”冉沫弥说。
“你难道不应该哄哄我吗?”衡昀晔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
“你生气,我为什么要哄你?”冉沫弥很不解。
真是没良心,衡昀晔心里很苦闷,可是没办法,大美人有特权,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车才一开出湖边的小道,白月光就冲着他招手:“少爷,少爷,我在这里……”
衡昀晔直接无视开过去,他爸一定跟他有仇,知道他是热恋期还找个傻子看着自己,真是很无语。
“他看上去智力很不正常。”冉沫弥说了一句。
“他本来是我家前任保姆的孩子,那保姆在我爸危难的时候帮了我家不少,但是保姆一家回去探亲的时候,出了事故,一家人全死了,白月光他的头被撞了,之后就有点儿痴痴傻傻的,我爸跟小爸爸本来把他送给他亲戚,但是他亲戚都不愿意承担这个负担,送到福利院又怕被人欺负,所以才带在身边。”
晚上上完课,天已经黑了,衡昀晔将冉沫弥手上的书交给白月光,笑嘻嘻的说了句:“带你去个地方,很神秘的哦!”
冉沫弥没理他,衡昀晔能带他去什么地方,可是衡昀晔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拉着他出门,一点儿说不的余地都不给他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不一会儿,车已经开到了江滩,江滩两边已经归于最初的平静,夜色已经深沉得宛若古森林深处,这座城市里的人仿佛已经睡去。
衡昀晔就拉着他坐在江滩上,冲着他张扬的笑了笑,水浪冲刷过来,拍在江岸上。
衡昀晔拍拍巴掌,整个黑漆漆幽深的江面突然一刹那全亮了起来,几十条游轮排在江面上,游轮之上灯火通明,江面瞬间一下子被照亮了,霓虹灯光撒在水面上,仿佛各色的水晶被揉碎然后杂糅在一起,游轮依次在江面上摆成:沫弥生日快乐。
紧接着,一声烟花腾空,江滩两边的烟花冲上天空,五颜六色,煞是惊艳。
冉沫弥惊呆了,烟花持续放着,仿佛一点儿也不怕被消防队的知道了,那些烟花肆无忌惮的升上天空。
忽而,江滩两边林立的高楼大厦的灯也亮了,凑在一起就摆成了:沫弥,我爱你。
仿佛普天同庆。
在江滩两边都是商业金区,整个华中的一级写字楼,里面住着的都是白领级别的人物,可以想象一下衡昀晔为了做出这个效果,用高大的写字楼摆出这些字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