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你不说我可要睡觉了。”
尉迟皓不给危情离开的机会,他把危情压在沙发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都是你的了。”
“我都是你的了。”
窗外月色正好,满天的繁星也比不上危情看过来的眼神,尉迟皓抱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危情,觉得他的人生圆满了。
很快,他就会解决掉那些垃圾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危情家里面就来了以为特殊的客人,保镖们提前看过与危情接触人的资料,看见一个人住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在对方期望的眼神下,直接把事情汇报了上去。
危情正躺在床上享受着尉迟皓的按摩服务,一听来的人是老太太,顿时也顾不得腰酸了,跟兔子一样,蹦到衣柜前面,开始寻找可以遮挡住自己脖子的衣服,他的脖子都是尉迟皓留下的印子,昨晚上都说了不要留印,可是尉迟皓根本就不听他的。
还好,不用出门,屋里面的温度打的够低,不然他一定会热的中暑的,太阳再一次恢复了热辣的本性,街上出行的人又开始变少,危情一看外面的大太阳就拒接出门,这么热的天,nainai一个人过来,肯定要热坏了。
危情飞速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开门的时候他又跑到回去,弯下腰亲着尉迟皓的嘴角,“我在下面等你,她是看着我长大的人,你一定要给她留一个好印象。”
尉迟皓原本很不开心,因为危情完全把他给忘了,现在这样一弄,他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他抓住危情的手,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下,回亲了对方一下,“我很快就会下来的。”
保镖接到上面的指示后,很快就把老人家给迎了进去,已经满头华发的老人,看见从楼梯上咚咚跑下楼的危情,笑着说道:“别跑,这么高的楼要是摔了,你就要变豁牙齿了,那多难看。”
危情嘿嘿的笑了一下,“nainai,你怎么又戳我的伤心事。”
危情小时候调皮,有一段时间一个人被送到了乡下,是nainai看他可怜,把他接到自己屋子里面,好吃好喝地给准备着,至于豁牙齿,那则是小时候调皮跟人打赌爬树,去投隔壁人家的油桃,被院子里面的狗发现,一慌脚打滑摔下来导致的结果。
那回摔得可惨了,他的四颗大门牙都掉了,一张嘴就看得到光秃秃的牙床,弄得危情那段时间都不敢张嘴了,只能紧紧地把嘴抿住,见谁都是一张高冷欠扁的脸。
埋藏于过去的时光,一下子被人翻了出来,危情觉得自己有说不完的话想跟nainai说,他在乡下就只带了半年,准确来说只有五个多月,就被危家给接了回去。
他以为再也见不到nainai了,没想到世界是这么的小,nainai竟然是边昀华的nainai。
还真是奇妙的缘分,一想起边昀华,危情的心情就沉了几分,说话都有些不专心了。
老人看出危情的走神,伸出已经不复平整得手,揉着危情的脑袋,叹息了一声。
“nainai,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危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把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下来,双手握住放在脸边,“您不开心就直接跟我说,谁惹你生气,我打他去。”
在危情的印象中,nainai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遇事不急不躁,从来都没见她跟人脸红过,有什么伤心事,过不去的砍,都是一个人摸摸的躲在背后抗着,他从来都没有在老人身上看过这样的情况。
仿佛被披上了一件悲伤的纱衣,老人的Jing气神一下子就没有以前好了,危情一下子慌了,他握住老人的手开始收紧,眼中的担心怎么也藏不住,“nainai,您会长命百岁的。”
这话连危情自己都不相信,一如既往温暖的手,替他擦掉了不止何时流出来的泪水,生死离别,终究是无法避免的,危情努力地扯动嘴角,想笑一个不让老人那么担心,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别哭,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规律。”老人把危情抱在怀里面,一快一慢地拍着对方的背部,这是独属于他们的交流。
尉迟皓站在走廊的拐弯处,没有在前进一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危情终于停止了哭泣,他从老人的怀里面爬出来,跟小时一样,用手揉着自己的眼角,“nainai,你真好。”
熟悉的话语仿佛带着可以穿透时光的力量,老人从危情身上看到了那个抱着双腿,躲在自己墙角下哭泣的小孩,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的爱哭。
“就嘴甜,”老人照旧点了点危情的眉心,露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说的好听,你怎么跟那小子闹别扭了?”
老人话中的人是边昀华,自从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人,危情已经好久都没有去见过边昀华了,在受到湛广明的拒绝后,危情给边昀华发了一条消息,可是人来的却是nainai。
危情敢肯定这一定是边昀华的授意,不然老人年纪这么大,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家半步的,面对老人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到才好。
“你跟他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我们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是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我的孙子,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