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的人,发现并不是对方的手下,而是一波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手,抢先一步把夏侯渊带走了。
线索再一次被斩断。
尉迟皓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可是那些都不全面,总是缺少关键的一环。
“没有,”沈航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着危情的神色,夏侯渊的事情原本一件事十拿九稳了,可谁知道会被人临门一脚撬走,这事情是他的疏忽。
“继续查。”尉迟皓把危情放在自己脖子上面的手轻轻地拿下来,说出去的话确是截然相反的态度,“林嘉树那边不要牵扯到危情。”
林家是湛家的合作伙伴,作为林家的唯一独子,出了这种事情林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把危情给摘出去,“不是说好,处理人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低沉的话语包含着满满的宠溺之情,尉迟皓低头亲吻着危情的嘴角,把对方遮住眼睛的过长头发拨开,“下次,可不许这么任性。”
另一个当事者危情表示完全没听到,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尉迟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尉迟皓猛地起身把危情压住,“这才半夜三点,再睡会?”
危情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脑中,觉得很奇怪,他上午不是去陪柏同乐看病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尉迟皓一直盯着危情看,看到危情疑惑的样子,搂住对方的腰一转身,让对方趴在自己的胸口,“你还说,我从来没加过你这样懒的人,陪人去看病,结果自己到先睡着了,我去的时候睡得可香了,跟个小猪一样叫也叫不醒,于是我只能把你抱回家了。”
“不可能,”危情立刻反驳道,他避开尉迟皓带着笑意的眼神,“你说的肯定是假话,我才没那么贪睡的。”
“那么,你告诉我。睡得昏天暗地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谁?”尉迟皓没好气地捏住危情的鼻子,见危情被自己堵得没话说,伸出手在覆盖住危情的眼睛,“小懒猪,我们继续睡觉。”
“还不是你不在,没人陪我。”危情嘟哝了一句,耳边是尉迟皓平稳的心跳声,他很快就睡着了。
尉迟皓听见他的话,嘴角勾了勾,一夜好梦。
然而,外面却乱了。
林嘉树的惨状被上来喊他下去坐诊的护士发现了,对方吓得大喊,不断地踢着抱住自己腿到处嗅,还不时汪汪叫的林嘉树。
后面赶来的医护人员,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给分开,这一番吵闹把湛广瑞给吵醒了,他一醒来就发现了林嘉树的情况很不对劲。
“别吵,找人给他检查。”
检查的结果让人意外,林嘉树疯了,闻讯而来的林家父母,一看见林嘉树的惨样就开始哭,“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父把儿子交给自己的妻子,质问湛广瑞发生了生事情。
湛广瑞正发着烧,脑袋都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来看过自己,还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企图想起点什么,此刻面对林父的质问,他只能摇头。
这幅样子看在林父眼里面可就有了其他的意味,他冲上去揪住湛广瑞的衣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查过当时只有你跟我儿子两个人在病房里面,现在我儿子变成这样,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我是傻瓜吗?”
湛广瑞也火了,他把林父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拽开,“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醒来你儿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比如质疑我的话,不如让人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里面,进了那个房间来得快。”
这番话显然不能让林父满意,他们家不像湛家,还有个湛广明撑着,他只有林嘉树这一个儿子,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锅林嘉树的人。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对方告诉湛广瑞与林父并未有任何人进去那间房间。
“不可能,你在说谎。”湛广瑞明明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的,怎么可能没有人上去,他想要揪住那个报信的人,“录像在哪里,带我去看。”
林父也有点不相信,他跟在湛广瑞的后面来到监控室,结果录像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没有人在那段时间上过楼。
湛广瑞不敢相信这个结果,面对林父毫不遮掩的质疑与愤怒,他仍旧不相信这个结果,“录像是假的,”他目呲欲裂地看着林父,“是不是你动的手脚,现在看湛家要到了,就想要跟湛家决裂?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跟湛家划清界限吗?痴心妄想。”
“湛广瑞!你……”林父气的脸都红了,他忽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一旁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扶住他,给他顺气,过了片刻呼吸通畅了,他一手指着湛广瑞,满脸悲愤,“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病人,真疯假疯难道我看不出来吗?我就林嘉树一个儿子,他疯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湛广瑞我林家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湛家不利的事情,即使湛老走了,我林家也从未有过二心,倒是你,真是湛家的种,一样的过河拆桥,我原以为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