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您。克劳迪娅,我们走。”埃蒙德说着,和克劳迪娅一起消失在了空气里。
再然后,斯拉格霍恩和那个叫克劳迪娅的女巫,还有其他许多人一起,参加了埃蒙德的追掉会。
有深黑色的浓烟像chao水一样的从远方翻涌出来,它们吞噬掉所有光线,浩荡得没有边际,仿佛苍穹坍塌,白昼失色。记忆开始混乱波动起来,奥罗拉看着许多人在奔跑和逃窜,也有一些人开始奋起对抗。
站在最前面的是西里斯和莱姆斯他们,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红发女人,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坚定的无畏,绿色的眼睛里有灼灼的火焰。
莉莉·波特。奥罗拉知道她,莱姆斯跟她说过不少。
“你们几个来得正好。”西里斯用魔杖指着其中一个有着黑色长卷发,笑得非常妖异谲艳的女人,语气听起来有种可怕的疯狂,“斯内普呢?那个该死的鼻涕Jing怎么不敢来?!”
“哈哈哈哈哈哈……”黑发女人用魔咒将悬挂在鲜花顶端的拉文克劳旗击碎,笑声刺耳到猖狂,踩着那些深蓝色的布料残片得意洋洋地朝所有人宣布,“我杀了埃蒙德·菲尔德——我杀了埃蒙德·菲尔德!哈哈哈——!”
“闭嘴贝拉特里克斯!”西里斯冲她凶狠地咆哮,猩红的魔法光束朝她打过去。
然而西里斯越是愤怒,贝拉特里克斯好像就越兴奋。她把那句话用一种残忍至极的方式说出来,拖着调子像在歌唱那样炫耀。
她杀了埃蒙德·菲尔德。
奥罗拉猛地从冥想盆里挣脱出来,瞪大眼睛看着邓布利多,浑身都在发抖,脸色苍白得吓人,摇摇晃晃地朝后退:“贝拉特里克斯,是她!是她杀了我父亲!我看到了!”
斯内普伸手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抬头眼神幽深地看着邓布利多。他知道对方这么做的意思,西里斯已经出狱,奥罗拉很快就会知道他曾经出现在过埃蒙德·菲尔德的死亡现场。
再加上西里斯和他的关系一向水火不容,不管最后动手的人到底是他斯内普还是贝拉特里克斯,西里斯都不会原谅。与其等西里斯以片面的角度告诉奥罗拉这件事,倒不如让她知道一个最后的真实结果。
这样一来,不管西里斯再说什么,奥罗拉都不会再质疑邓布利多对他的信任,也不会因为这种质疑而拒绝答应邓布利多接下来要说的事,反而会因为知道埃蒙德死去的真相而更加愿意去做这件事。
从整个巫师群体的存亡安危来说,这位白巫师无疑是伟大的,不过从有的角度来说,他也挺可怕的。
察觉到奥罗拉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后,邓布利多点点头,晃了晃魔杖让桌上的一杯nai茶漂浮到奥罗拉面前:“的确是她做的。你的父亲很了不起,奥罗拉。他可以说是差不多同时和雷古勒斯一起认识到了伏地魔在制作魂器。这也是雷古勒斯后来恢复记忆以后才告诉我的,他们两个还曾经有过短暂的接触。可惜你父亲的猜测没来得及被他亲自证实。”
“魂器……”奥罗拉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字眼,能感觉到有一种冰凉的Yin森从那些音节里渗透出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容器,用来承载一个人的灵魂碎片。只要魂器还在,那个人就一直都有复活的可能。那是一种非常可怕而强大的黑魔法,可以让灵魂碎片依附在任何物体上。”邓布利多简练地回答。
“灵魂……”奥罗拉端着茶杯的手僵硬了,“那,那斯莱特林先生的那本日记其实,也是……一个魂器?”“是这样。”斯内普说。
“不过当然了,魂器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还是得看那个制作人的想法。”邓布利多说着,忽然问,“我想你刚刚也看到了,西里斯提到了西弗勒斯的名字。”
斯内普收回搭在奥罗拉椅子上地手,看起来像座石像那样凝固。
奥罗拉沉默了好一会儿,校长室里没有一丝声音。这种沉默在时间的作用下被催化成一种实质性的压力,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漆黑无光的眼睛里机械地倒映着对方长发上的灿烂色彩,像被撕破了一个豁口的黑色深渊,涌动出背后的光明。
“是的,我听到了。”奥罗拉的语气变得有些雾蒙蒙的,抓不住的真实,“我知道斯内普教授他曾经是……”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斯内普又看向邓布利多,好像终于反应过来邓布利多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可是那次魔法部审判的时候,您说的是……”
“我们那时候说的是西弗勒斯不在那里,是的。”
斯内普看着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来,纤细的手已经端不住那个杯子了,有些失焦的暖棕色眼睛直直地对上他的:“您其实,是在那里的,对吧?”
她的声线纤薄得如同夏蝉初生的双翅,轻得经不起一丝尘埃,随时都会碎裂那样。
只要他说不是。奥罗拉仰视着斯内普,心跳沉寂到快停止。只要他说一句否认的话,她就会信。
然而他回答的却是:“是的,我当时在那里。”
他的神态冷漠空洞,没有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