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那你知道它的意义吗?”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它看起来很特别,也很漂亮。”
“很漂亮?”斯拉格霍恩怪异地看她一眼,依旧笑眯眯的,“你的想法还挺特别。”奥罗拉意识到他也许是知道关于那个被萨拉查画满书本的符号的意思的,于是问:“教授您知道吗?”
“当然。”斯拉格霍恩语气轻快地回答,像是早就等着对方问了一样,“那是种很古老的咒语印记,一般不会被轻易使用。因为它的作用是让两根魔杖建立起一种无法被打破的亲密联系,换句话说,被施加过这种咒语印记的魔杖永远都不能和另一根对抗。”
“这样吗?”奥罗拉对这个结果感觉到很惊讶,忍不住追问,“那如果那两个人换一根魔杖的话,是不是这个咒语就不起作用了?”
“是这样。不过魔杖的学问也是很高深的,你要知道有时候你用别人的魔杖是没有办法发挥出你应有的水平的。所以那个咒语是不能被轻易使用的,风险太大。”
所以萨拉查为什么会把这样一个咒语印记写在他的藏书里?
让彼此之间的魔杖永远不能对抗,这种事怎么看都和那位高高在上的创始人扯不上关系才对。
还是说,这个咒语根本就是他发明的?好像也不像,这不符合斯莱特林的风格。
“晚安,奥罗拉。”
“晚安,斯拉格霍恩教授。”
……
雨一直下到周末才停,但是乌云并没有散开。只是在摆脱了那些水分的重量后,它们漂浮得更高了,像个烟灰色的罩子似地盖在天空中央,只留天际线边缘的地方透露出一线狭窄的冷光,清晰地勾刻出山峰的弧线轮廓,丝绒状的白雾零星地悬浮在山腰。
在所有的chao热闷shi感褪去后,霍格莫德意料之中的被一大群来自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占领。其中最兴奋的应该是刚升入三年级的孩子。
唐克斯从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门口钻出来,将手心里的一条巧克力递给奥罗拉:“走吧,我要买的都买好了。接下来就跟你一起去三把扫帚酒吧了。”
她们来到店里,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等着莱姆斯。而他很快就端着两杯樱桃汁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面前的两个女孩:“但愿我的手艺能赶得上邓恩,他今天生病请假了。”
唐克斯吸了一口,翠绿色的眼睛柔和地眯起来:“很好喝,谢谢您卢平先生。”莱姆斯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点很单薄的印象,因为奥罗拉跟他提起过好几次,而且他也曾经见过对方。那时候的唐克斯还是一头银色的卷发,发尾带着点蓝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头黑色的短发随性而略带锐利地顺着各个方向伸展着,像朵倒着盛开的浓黑花朵。
她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白皙的手握成拳头伸到莱姆斯面前,笑容带着种可爱的俏皮:“送给您的,先生。”
女孩的表情很有感染力,莱姆斯微微笑了一下,很配合地问:“需要我猜对了才可以吗?”
她用力点点头。
莱姆斯思索了一会儿,回答:“好吧。我猜是蜂蜜公爵糖果店的东西,对吗?”奥罗拉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也太容易了。”
“您怎么知道?”唐克斯好奇地看着他。
“因为你的头发上有他们店里的彩屑。”莱姆斯温和地说,在唐克斯惊异地伸手打算把头发抓得一团乱之前,替她把那几片彩屑取了下来,“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了。”
“好吧,还是归你了。”唐克斯把那枚玫瑰糖塞给他,手指穿插在黑发里拨弄着,低头认真喝着杯子里的樱桃汁。她没坐多久就被室友叫去其他地方,奥罗拉则换了位置坐到莱姆斯负责的柜台前。
她注意到莱姆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唐克斯逐渐消失的活泼纤细背影:“唐克斯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学校里也有不少男孩子追求她。”
“看得出来是这样。”莱姆斯回答,然后把话题和目光一起收回来,“雷古勒斯·布莱克秘密加入凤凰社了,接替的是你父亲之前的工作任务。”
奥罗拉愣了一下:“是吗?”
“这个事情本来是要保密的,不过邓布利多觉得让你知道也没关系。”莱姆斯一边挥动魔杖将那些彩色的泡沫在酒水表面丰富起来,一边说,“他是第二个从食死徒那边加入进来的凤凰社成员了。”
“那第一个是谁?”奥罗拉下意识地问,然后又反应过来,“哦……斯内普教授。”
“嗯。”莱姆斯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奥罗拉安静地听着。
原本雷古勒斯是不打算重新回到其他人视野里的,他一直很低调,希望之前关于自己已经死去的谣言继续保持下去,这对布莱克家有好处。但是这次牵扯到法律和西里斯的翻案,他不得不公开了自己其实并没有死的真相。公开以后,他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选择了加入凤凰社。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邓布利多才能成功地将他从魔法部的追查里保护下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