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瓜们自身安危的立场上。这两个代表的都是各自的族群利益,对于对方以及作为第三方的魔法生物们的生存情况并不怎么关心。
所以对于魔法部的很多裁决,纽特并不认同。他是巫师,认同并坚持魔法世界需要保密,反对所有歧视麻瓜的行为,但同时他和魔法生物们的关系也更为亲近。
他既站在所有人的立场上,又没有倒戈过任何一方。
因此相对来说,他反而是个不受欢迎又不合群的边缘人。
就像丽塔·斯基特宣称的那样:“天生驯兽师都是那几个思想奇怪又毫无责任心的怪人,好像让他们多分点同情心给自己的巫师同伴会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当然,比起从不做好事的蛇佬腔来,他们似乎又要友善那么一点儿。”
然而事实上,奥罗拉敢对着霍格沃茨的校徽发誓,纽特绝不是丽塔说的那样。
“总之,这件事解决起来比较麻烦,毕竟牵扯到了两个国家之间。”纽特短促地笑了下。
奥罗拉捉住正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扯的嗅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今天忘了戴帽子,一头淡金长发在光线下温柔明亮得像上好的金丝编织成那样,嗅嗅格外喜欢拽她的头发,时不时就趁她不注意地拔下几根塞进育儿袋里,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随时准备再次下手。
再这样下去自己怕不是要秃。
由此可见,养嗅嗅是需要考虑自身外在条件的,金发的人就最好不要养。
时间一天天过去,纽特和其他魔法部的职员们似乎越来越忙。随着移动宿居被魔法部暂时性接管,所有的旅客都被迫搬了出来。lun敦的情况不断告急,霍格沃茨也随即加强了戒备。偏偏邓布利多那时候因为一些事务而不在校,斯内普不得不在收到麦格教授的信后也回到了霍格沃茨,奥罗拉则暂住到了韦斯莱家。
陋居看起来一如既往地摇摇欲坠又稳固无比,奥罗拉拖着行李箱从晨光朦胧里走出来。德文郡的早晨被来自奥特河的浓shi雾霭包裹着,森林和草甸都融化松散成一团团松青色的影子,山脉被淋上低调的蓝。
天空有种晦涩含混的明亮,雨水的Yin霾铅灰在广阔苍穹的一角扩散涌动着,将尚未被侵占的留白区域对比出强烈的光明。
她一路走走停停,经过奥特河边的时候,碰到了独自出来在河边无聊地用石头打水漂的查理。
“查理。”奥罗拉喊了他一声。男孩立刻回头,愣了一会儿,像是不敢相信那样,连忙跑过来:“奥罗拉?!你怎么这么早?妈妈说你大概中午才能到。”
“醒的早,所以就搭了早一点的火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哦……我,我也是醒的早。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
“谢谢你们。”
“说这个干什么。”
莫丽和孩子们看到她后很高兴,说他们正好打算写信过来。“之前总是听亚瑟说普利茅斯是现在最危险的地方,我们都快担心死了。”莫丽拥抱住奥罗拉,愉快地说,“比尔早上刚给沃克斯寄信过去,我还在想你们什么时候会过来就好了。”
“我也和沃克斯通信过了。”奥罗拉笑着回答,莫丽身上的味道和温度总让她想到自己的母亲玛丽安,“不用担心他,莱姆斯已经去普利茅斯和他们回合了。他本来是担心我一个人所以过去的,不巧我已经到这里了,所以他就留下来保护沃克斯他们。”
“那就太好了,快进来,你正好能赶上午餐!”莫丽终于彻底放心下来。
刚进屋,站在二楼的乔治和弗雷德就灵活地翻坐上走廊的栏杆,一唱一和地说到:“你能来实在太好了。”
“这样我们就不用听查理天天念叨着想开学了。”
两个孩子的音色和他们的容貌一样惊人的相似,连那种故意拖长尾音的声调都如此一致,奥罗拉压根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比尔从后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一手一个揪住他们的耳朵让他们闭嘴,笑容无懈可击:“听说你这次的老师是斯卡曼德先生?我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了。”
“原来你是惦记着纽特箱子里的火龙们啊。”奥罗拉故作遗憾地看着一旁脸色古怪的查理,笑着摊了摊手,“可惜这次我没有拍照片,你该早点写信告诉我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弄到纽特的亲笔签名。”
“没有……你能来就很好了。”说完后,男孩似乎也觉得这句话很不妥,但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那副笨拙而可爱的样子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奥罗拉一直和纽特保持着通信联系,也偶尔给斯内普写过几次,感谢他不嫌麻烦地每隔两天就让猫头鹰送治疗眼睛的药过来。一开始她以为斯内普根本不会回,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每次都会回得挺快,就是字数不多,而且内容看起来非常的干巴巴和公式化。
在七月底的时候,奥罗拉朝魔法部递交了申请书,请求解除自己挎包上的监控性魔法,她确信自己对此已经准备充分。不过好像因为魔法部最近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