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莱特林院长先生。”
说完,她诡艳地笑着,伸出手指沿着对方大衣的笔直肩线极快地刮擦了一下,然后暧昧地放在嘴唇上点了点,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斯内普纹丝不动,面无表情,冷峻得像块矗立在极北之地的坚冰。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阿佳妮的语气有种挠着人的婉转叹息,“一直都那么讨人厌。这算是你的天赋吗,教授先生?”没等斯内普回答,她又自顾自地接了下去,“那看来从某种程度上,我们还挺般配的,是不是。”
“我也觉得你和之前比起来没什么改变。”斯内普讥诮地说,声音里的讽刺意味不加掩盖,“当然,我说的是你的长进和对自我魅力的病态认知。”
“你……你这个……”阿佳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她最不能忍受自己能力的失败被拿来作为调侃内容,偏偏斯内普总是乐此不疲,好像他就知道这是最能让她失态的方法。
“抱歉,我还有很多事。”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说完,准备直接离开。阿佳妮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手指格外用力。
斯内普厌恶地皱起眉头。对方的这种举动就越界了。
他刚想甩开阿佳妮的手,却听到她忽然一扫刚刚的怨愤,改用一种柔和快活的语气看着前方说到:“噢,看看那个人是谁。”
她转头,朝斯内普牵开一个美得惊心的笑容:“好像是那个凤凰社成员的女儿。”
斯内普只停顿了很短的时间,继而偏头,漆黑无光的眼珠转动到狭长的眼尾,直直地盯着对方,透着种让人畏惧的Yin寒:“立刻,松手。”
“干嘛忽然这么凶啊。”阿佳妮笑嘻嘻地看着他,撒娇似的说到,“不过去打个招呼吗?毕竟……”她故意拖了拖,“咱们俩可是见过她父亲最后一面的人啊,我打赌你应该没忘吧。”
“如果你的大脑已经空旷到只能用这种无聊的记忆来塞满,那我实在很为你感到惋惜。”斯内普尖刻地挖苦到。
阿佳妮提了提肩膀,动作有种难以言喻的娇柔脆弱,手指轻轻地沿着斯内普衣袖上的纹路摩擦:“这不算无聊。要知道,能抵抗我能力的人真的不多,那位先生和你一样,让我一直都印象深刻着呢,怎么可能不记得。”
“诶,那时候在魔法部替你说话的好像也是她吧?我当时还有点惋惜如果你去了阿兹卡班,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
察觉到对方的魔杖已经从衣袖滑到手心,阿佳妮识趣地松开了斯内普,和他拉开距离,伸手勾着头发撩拨了一下,遗憾地说到:“那好吧,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去问候那位可爱的小姐了。她姓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是菲尔德,对不对?”
话音刚落,阿佳妮突然感觉有魔杖蓦地刺在自己的脊椎上,隔着大衣也依旧清晰。她僵硬了一下,进而是咬牙切齿的怒视。
斯内普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底的Yin影已经蔓延了上来:“她是一直受邓布利多保护的人,你最好不要太感兴趣。”
阿佳妮怒极反笑:“你是在关心我吗?”
斯内普憎恶地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有趣,西弗勒斯。”阿佳妮凑近他说完,消失在了移形换影里。
他走出去,转头并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奥罗拉的方向。奥罗拉刚从礼品店出来不久,正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怀表确认时间,然后惊恐地拍了拍她自己的额头,一路小跑着朝魔法宠物店跑去。
她推开门,和布lun特太太打了招呼,抓起飞路粉站进壁炉,在一片荧绿的火焰里离开了对角巷。
天空又开始下雪。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一章都是糖。
今天心情实在欠佳,明天爬起来统一回复各位大可爱。
还有,如果有人也觉得我每次作话都有很多话所以很烦,其实可以善用屏蔽功能,毕竟让一个话痨作者不说点啥真的很难受啊。
最后,不知道这篇文完结以后,评论区还会不会这么和谐,还是未雨绸缪说一句吧。如果不喜欢女主,请疯狂骂女主,如果不喜欢剧情请疯狂骂剧情,总之,别上升到我本人身上,算我跪谢了。
第94章 番外·血融花·正文开
0.
普利茅斯的冬天是初恋的情人,温柔而缠绵,每一朵雪花都是一个吻,从云端飘摇地垂落,停驻在每个人的肩头上,发梢上,还有眼睛里。
奥罗拉很喜欢这里的冬天,哪怕她有雪盲症。
这是赫奇帕奇家族的遗传病,爆发于她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冬天。
她是这么认为的。
1.
1981,八月二十,霍格沃茨
福克斯回来了,还带着一封信。信封的颜色肃穆漆黑,表面没有写出任何关于寄信人或者收信人的信息。邓布利多伸出手指摸了摸凤凰的脖颈,火红的羽毛光滑柔畅。他用指尖捏住信封的尖角,细微的魔力注入进去,蔓延成金色的丝线在信封上逐渐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