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觅为难的看向钱多多和警察:“警察先生,我想先带她去处理一下伤口,你看可不可以?”
经警察同意之后,傅觅就和张文一起带钱多多去医护室。男生则被警察留了下来。
傅觅整张脸色很不好看:“他是校长的儿子,叫刘金,从小被家里宠惯了,飞扬跋扈,做错事从不认错,刘阿姨是艺术学院舞蹈老师的母亲,两人身份地位差距太大,而且刘阿姨并没有受到重伤,估计刘金也受不到严厉的惩罚。多多,我会顶住压力,尽量让他赔偿一点,可是按照往常的惯例,他估计一分都不赔,还逼着对方和解。”
“往常的惯例?”俞萱听到这里,吃惊地说,“难道她经常做这种事?”
钱多多点头:“按照傅校长说,他不止一次犯错,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学校外,他的成绩没有考上a大,现在读的是职高,在学校里经常打架伤人,最后都被校长施压,和平解决了。只要没死人,对方也没重伤,他根本得不到法律的惩罚,轻伤的话他也不用赔多少。”
“是他!”于霜紧咬下唇,仿佛在回忆什么,恐惧地全身颤抖,“我两年前就是因为他撞到我,害我留下了这道疤,我才不得不休学养伤,而他到最后也没有道歉,他爸拿钱堵住了我家人的嘴,我所拿到的钱根本就不够我医药费,我们家甚至因此打官司到法院,可是即便最后胜诉,由此耗费了大量Jing力和时间以及诉讼产生的费用,根本不是他的赔偿款能够赔回来的。”于霜说到激动处,眼眶红了,“事后他还在论坛上散布谣言,说是我去碰瓷他反而被他撞,大家都相信他了,却没有人知道他才是罪魁祸首,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我就是在行人道上正常行走而已,他喝醉了酒失控撞上来,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大家一下子沉默了。谣言是可怕的东西,难怪于霜总是被人嘲讽的那道疤,原来其他人不是嫉妒她,而是嫉恨她的“碰瓷”。
于霜忍气吞声那么多年的真相,没想到会在今天说了出来。
钱多多搂住她,轻抚她的后背:“他会得到报应的。”
“我等了两年,也没等到他得到报应,反而出现更多像我这样的受害者。”于霜痛苦地捂着脸,“我不敢说出真相,我怕你们也不相信我,怀疑我碰瓷。可是今天看到旧戏重演,我
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我想站出来。”
“但是,”俞萱悲哀地说,“他开车撞人那段路没有监控,今天这场事故他肯定也会想办法逃脱责任。”
“谁说没有监控录像,”钱多多目光如炬,“那边早就装上了监控录像,录像视频已经提交给了警方。”知道前世曾经发生过那件事后,钱多多就跟傅觅说要在全校各地安装监控录像,所以今天刘撞人还以为自己不留痕迹,却不知道早就为警方掌握了他撞人过程。
“可是对方轻伤。”骆戈又跟着打破大家的希望,“还是没有办法能够让他受到惩罚和道歉。”
话一出口,大家又沉默了。
是啊,像他这类道德缺失的人,只要厚着脸皮不道歉,没有出现重伤或者死亡的人,法律能惩罚他的范围实在有限,哪怕将这段监控录像放到网上,让人唾弃,只要他不上网,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如果在a大和职高里流传,很有可能会被校长的私权解决掉,到最后他还不是安然无恙,也意识不到错误。
钱多多握紧拳头,目光里燃起了怒火:“总有一些办法,可以惩罚他。”
钱多多回到宿舍,就接到傅觅的电话。
果然刘金拒不道歉,而医院也传来消息,刘阿姨只是受到了惊吓,由于钱多多保护得很好,一点轻伤也没有,心脏病也因为服药及时而稳住了。
总而言之,刘阿姨什么事也没有。
刘金叫来了她爸,在派出所里态度恶劣嚣张至极,骂警察浪费他的时间,并且很嚣张地说,人也没死,你们也奈何不了我,把警察气得要死,后来还是校长说要跟钱多多和刘阿姨家属私了,这件事才结束,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联系刘阿姨家属。
就料到这畜牲仗着受害者没出事,会拒绝道歉和赔钱,而大家还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钱多多躺在床上。
法律解决不了,道德惩罚不了的,那就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来收拾他。
凌晨零点一过,钱多多用法力探测刘金的现状。
刘金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在卡拉ok厅,左拥右抱,她高兴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塞进旁边陪唱女郎的胸口,狂妄地哈哈大笑,陪唱女郎娇羞一笑倒在他的怀里,是指点着他的胸口调笑:“刘大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老子今天撞了一个人,歉也不用道,钱也不用赔,你说我高不高兴?”刘金搂紧女郎,亲了她一口。
女郎呵呵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刘大少做什么都是对的,应该值得高兴,来,我敬你一杯。”
刘金笑得前仰后合,搂紧两个女郎,捏着女郎的嘴说:“我让你喂我。”
女郎浅浅一笑,喝下一口酒后,渡到刘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