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警惕,这可
说是我的忏悔录。
因为配药错误的医疗过失使她陷入了昏迷状态,我曾经一度要辞职。
但是逃避是我最痛恨的行为。一方面是为了等待她能清醒,所以继续了护士
的工作。
可惜奇迹并没有发生,她去逝的那一天,使我再度有了辞职的念头。
这时我的面前出现的是比良阪医师。
我认为他并没有当医师的资格,他的内在与外在都好像在隐藏着什么似的,
让我不禁想皱起眉头。
医疗失误的事被他知道了以后,他常常对我说出苛刻的话。
「那个死掉的病人是因为谁的误失才被送入急诊室的?」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能让她死而复活!」
这都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事实。
「那你到底要叫我怎么办啊?」
我大叫着对他说。
不一会儿我的四肢被他用绳子绑的紧紧的。
「礼美!你的罪要由我来审判!」
讲完他拿起剪刀往我的护士服剪下去。
比起身体会受伤的事,我更关心护士服,对我而言,穿上护士服是我从小的
心愿,护士服有着一份神圣感。
那时我还残存着一丝力气,当我知道他要对我做出什么事的时候,我拼了命
的抵抗。
「你的罪不轻啊!配药失误加上隐瞒事实的罪!」
他的话好像是定了我的罪。
「你老实说的话药的副作用会被发现,还有也可以防止其他的医院再度发生
同样的事故对吧!」
我无法回答他不对,然后我就依他所想的成了他的俘虏。
他侵犯了我。
而且还有个怪癖好。
他拿出了相机开始搜集画面。
我无法相信的是当我听到拍照的声音时,我的下体居然有了一种渴望的感觉。
我为了不让她听到我的喘息声,不停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
当作是对真理子的陪罪。她是没有可能会听到这种无意义的谢罪的话。我却
一直的说、不停的说……
这些就是前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也就是我把真理子引导走上长眠之路的报应。
现在想起来,我真想早一天把这件事忘记。
想起信上写的被比良阪凌辱的事,礼美现在的自慰渐入佳境。
退去被体液沾湿的裤子,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凌乱不堪。
以脖子支撑着仰头爱抚的礼美,把手从胸部慢慢的移向下体去。
「如果这些照片被谁看到的话……啊啊!拜托你不要!不行啊!你不要看!」
礼美的脑中幻想着被比良阪在凌辱现场拍的照片被他人看见时的情景。
「不是的!我是被他强迫的!」
想着妄想中的照片,礼美流下了欢喜的泪水。也就是表示她正沉醉在自慰里。
嘲笑、轻视、责备……妄想着正接受着众人的歧视眼光,礼美的兴奋度愈来
愈高,而且马上就以行动表现出来了。侵入的手指由一只变为两只。
「咦?比良阪医师!不行啊!和那时候一样!不行啊!」
妄想中比良阪再度登场,开始凌辱她。
「不行啊!医师!大家都在看啊!啊啊!…」
从指间里流出了透明的体液,使礼美到达了高潮。在这份余韵中,礼美胸中
有着强烈的鼓动,心里的后悔和充足感相互的交替着。
前略。真理子小姐。
我现在还在烦恼的不是那件事,而是我应不应该再继续当个护士的事。这件
事不快一点做个了结不行。
现在才为此事烦恼,如果被比良阪知道了,他一定也是一笑置之而已,可是
我的个性就是这样也没办法。
以前就有很多人对我说过我有很严重的洁癖。
前几天被她知道了这件事,因为他看到我一天换了好几次内裤。
当天晚上我再度被他叫到妇产科的检查室去。
我决定不再受他的控制,便明白的告诉他。
「我确实是犯了错没错!但是你也没有权力定我的罪啊!」
他一点也不畏缩的说。
「对啊!那时死者的身边都没人在,也没有叫警察来,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件
事,可说是完美的犯罪啊!」
我辩称我没有犯罪!那是一场意外!
「不是吧!不然怎么会有人得到利益呢?你不是当护士长了吗?」
我心里一阵惊慌没办法应付当时的情况。医疗事故发生的时候,部下叫我
「隐藏事实多多考虑以后的事……」。这时我觉得自己一定能战胜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