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黄老头脾气正大着呢。」
「黄科长！」
「请进。」坐在办公室里的黄科长似乎一宿没睡，两眼通红。
『这件案子那么大，黄老头这几天一定压力很大。』想到这里，楚雁不由得
同情起这个被生活所压迫的过早衰老的中年人了。
「黄科长，你去睡会吧。」
「我没事情，小雁，你的调查有啥进展了没有？」黄科长盯着楚雁，似乎想
要把她给看穿一样。
「恩，我相信这两起案子和八年前自杀的刘丽一案有关。我请求调查当年刘
丽的男朋友。」
「哦？那是已经有方向咯，那可太好了。我批准你的请求，我也会来协助你
的！这次破了案，我请市里面给你报功！」黄科长显得十分兴奋，点起了香烟，
大口大口吸着。
「谢谢，那我先下去了。」楚雁自豪的敬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黄科长看着楚雁关上门后，缓缓地打开一个抽屉，里面珍藏着他最宝贵的相
片。
大口大口的烟圈中，几滴眼泪从布满血丝的眼角坠落……
他狠狠吸了口烟，似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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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点整。Y 大校务处内。
「你要找8 年前新闻系同学的资料啊。」学校方面倒是很配合，「资料全在
这里，你自己找吧。」
管理员把楚雁留在一大堆材料前，忙着出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谢谢了。」楚雁随手拉过张椅子，一张张仔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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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点。
新闻系的学生并不算很多，所有资料都已经翻的很仔细了，但是几乎所有人
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丽男朋友是不是这个系的？或者说只是当年的报纸随意瞎编的？……』
楚雁又一次陷入了迷雾之中。
「警察同志还在查呢？该吃饭了，你还没找到要找的资料么？」
似乎是个新的声音，楚雁擡了擡头，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恩，还没找到呢。」
「是么，那里有需要帮忙的就找我吧，原来的管理员吃饭去了，我是换她班
的。」
「哦，那太谢谢了。」楚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有问题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的。我是Y 大XXXX年毕业的，对学校还算熟悉
吧。」女孩子似乎很自豪地说。
「你是XXXX年毕业的学生？」那正是刘丽自杀的那年。
「那年学校有啥大事情，你还记得么？」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没有啊，平平淡淡的一年啦。大学么，就是那么点事情啦。」女孩似乎颇
有点过来人的味道。
「啊、是这样啊！」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打了个粉碎，楚雁感到有点沮丧。
「说起来，那年还真有件好笑的事情呢。」女孩似乎想到了啥。
「那年，这大学有人要跳楼。」女孩故作为神秘的说，「但最后没跳成，似
乎是被人劝下来了……」
「因为怕影响学校声誉啦，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找警方，内部处分下就完了
吧。」
「你知道那学生的名字么？」楚雁感觉到，她已经抓住了条线索。
「当然了，那个家夥名字很有特色的——黄河！我还长江呢！也不知道他父
母如何想的！」女孩似乎找到了很好笑的话题。
「他是哪个系的？是不是新闻系的？」据说刘丽的死对她男友刺激很多，会
不会因此有轻生的念头？
「不是啦，据说是国际政治经济系的，不过，听说他后来当了记者。具体也
就不知道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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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回警局的路上。
终於有一种把罪犯捏在手心里的感觉了。有了方向，接下来的调查就容易多
了。
黄河当年跳楼的原因似乎是为情所困，根据他当年辅导老师的描述，黄河的
女朋友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跳楼自杀的刘丽。事情过后，似乎黄河一下子老成了很
多，最后是以高分从学校毕业的，然后在某电视台找到了份记者的工作；再接下
来，学校也没有黄河的消息了。
楚雁感觉自己已经摸透了所有的真相！
被强暴以至怀孕的刘丽跳楼；为寻求事实真相的男友在8年后获得了那盘关
键的录像带；於是设计报复杀人，割去生殖器也是对当年他们所犯罪行的一
种发泻……
接下来，只要批准逮捕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