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原兴奋地催促道。
“哈、哈噫噫……静、静音是……哈哈、静音是、毒原大人的……嗯、嗯咕、奴、奴隶……! 呜、呜啊、发誓成为您的肉便器奴隶……!”
“母、母亲大人……!”
咚噗、大量的爱液从画面之中静音的秘唇中溢出──紧接着,同样数量的爱液也从绚华的沼泽中溢了出来。
“呼呼、很好、做的很好、静音夫人。现在就来好好慰劳你的奴隶小穴吧…
…!“
毒原噜啦噜啦闪着光的湿漉漉的肉棒,顶端贴着美妇人的膣口,一口气就冲了进去。
“呜咕……!噢、噢吼噢噢噢噢噢噢!丢、丢了!要丢了!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焦恼到了极限的子宫突然被长大的肉竿所填满,只一瞬的快感就将静音送上了高潮。
“噢、噢噢噢……!我、我也要射了……呜、呜哦哦!”
只是稍稍迟了一瞬,毒原也在美妇人刚刚高潮的子宫内洒出了他的精液。
“噫! 噫噫噫噫噫! 啊、啊、啊呜呜! 丢了、丢了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了! 丢了! 丢了! 要丢了哦呜呜呜呜呜!”
子宫口被炽热的白浊液体不断冲击,静音的蜜壶也持续吡咕吡咕的痉挛着,小口小口吞食着毒原的肉竿赐与她的生命种子。
“呼呼呼……呜嘻嘻嘻嘻嘻、真是抱歉。因为太过感动,所以已经出来了呢。”
虽是这么说,但毒原完全看不出半点抱歉的模样,还悠然地挺动着他刚刚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靡的阴茎。
“呜啊、啊、啊噫、啊噫噫……啊啊啊、不、不行……这个样子不要动……
啊、啊噫!嗯噫!“
而肉棒在刚刚高潮过依然还很敏感的膣内刮宫般的激烈摩擦,让静音更止不住地喊叫着。
“不可以哟。静音夫人可是我的肉便器奴隶呢。要按照我的意愿,随时准备好接受我射出来的精液。”
“呜啊、怎、怎么能那么说……嗯噫、嗯噫、啊、啊……!啊噫、啊噫、咕噫!”
静音边发出充满着被虐狂的愉悦的声音,边摇晃着挂满了汗珠的肢体。
“呼呼、说起来、像这样子小穴紧紧地吃住鸡巴,亏你的腰还能如此伶俐地活动。”
“啊、啊啊、别、别这么说……嗯噫、嗯噫!这是……啊啊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嗯!嗯啊、啊噫、噫嗯!”
“说没办法,那是什么意思?”
毒原边问边加速着腰部的动作。
“呜啊、呜噫!啊啊嗯、那、那是因为……噫噫、毒原先生的、大、大、大鸡巴! 嗯啊啊、感、感觉太棒了嘛……啊噫、啊噫噫!”
“嘻嘻嘻,静音这么说还真让我高兴呢。而且看来不像是社交辞令呢!”
毒原的巨根连根没在静音体内。
“咕噫噫!呜啊、真、真是抱歉!啊噫、啊噫噫!”
“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毒原的龟头,在静音的阴蒂内咚咚地连续刺击着。
“噫!噫噫噫!我、我知道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嗯、主人啊~!”
静音充满媚态的声音重复着这几句话。
“哦哦、太棒了……我的阴茎顶在静音夫人的子宫口要射出来了……呜咕咕、又要射出来了哦……”
毒原的腰部动作又快了一层。
“呜啊!啊噫、啊噫噫ー!有声音、在响!呜、呜啊啊!小、小腹里面……
呜咕、嗯咕呜!啊、啊噫、啊噫噫!“
“啊ー、要射了、要射了哟!呜、呜噢噢噢!”
“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ー!”
毒原又一次的体内射精,令静音也配合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啊啊、丢、丢了啊呜呜呜呜呜!啊噫、噫、噫咕呜呜呜!呜啊啊、噫、噫、噫嘻!丢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ー!”
能让人错认为是遇上了开膛手杰克的尖叫声从贵妇人的喉咙中响起,对应的是她全身哢哢哢哢地震颤。
而毒原依然将肉棒插在静音体内,呼哈呼哈地大声调整着呼吸。
“哈呼、哈呼呼呼……静音夫人的小穴,真的是最棒的哟……呼呼、丢的时候总是能这么紧密地咬住我的小弟。”
“呜啊、啊、啊哈……主人的大鸡巴也……哈哈……最、最棒了……嗯呼嗯……”
“嘻嘻嘻、被你这么一说,他又忍不住要变得生龙活虎了呢。”
正如所说,毒原的阴茎在静音的肉壶中,就像连休息一下的时间都不需要似的,毫不退缩地又膨胀了一圈。
“哦啊、哦、哦吼……! 啊啊啊、厉、厉害……又、又变大了……好、好棒……”
静音茫然若失地一声呻吟,品味着毒原的勃起,又咕咕地开始动起腰来。
“呼呼呼、好,那么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