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没修理,长出浅浅的半圆弧形,手指沾满沐浴液,滑腻的触感下是层粗粝的薄茧。
邪门的事。明明美人什么也没做,仅是靠近他,肌肤相贴数秒,让他觉得以往被三五个浪荡妓女勾引依然镇静如常的小弟弟有点过于识货。
本森挑了下眉,打量着霍曼精液斑驳的身体,确实刚放进去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当然,他可不会认为少年真的不会洗澡。
他伸舌像小猫一样舔着本森的薄唇,颤巍巍撬开牙关,汲取甘甜的汁液,亲了一会儿,呼吸更急促了,娇嫩的红唇覆上鲜艳的水渍。
骨节分明的手指开拓着肠壁,不像在做淫靡的事,反倒像把玩什么艺术品。
肉穴紧缩,蠕动着迎接屡次造访的大肉棒,肠液汩汩涌出,施予天然润滑,绞着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捅。
褪掉,打开淋浴器,冲洗着身上的污垢。
本森拍拍霍曼的屁股,让美人在他身上动。自己倒没忘跑进来的目的,往手上倒了点沐浴露给少年搓洗身体。
温水没过胸膛,干脆直接漫向少年的脖颈。
全身透着情欲的薄粉,脸颊红润比娇艳欲滴的樱桃还漂亮。本森又往嘴里丢了颗樱桃。
本森的指骨很粗,手指匀长,戴上手套把玩古玉或是杀人,总掩不住骨子里散发的优雅气质。
霍曼跪直身子,脚背抵着男人分开的大腿。
他洗得认真,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凿穿那扇玻璃门,似洋流般裹紧霍曼的全身。
乳头粉嫩嫩的,沾着晶莹的泡沫,看起来淫靡漂亮,随着抽插的动作硬挺起来,蹭着本森覆在上面的手指。
他捻着美人的乳头,小小的,半软不硬的触感很戳人。指甲技巧性地搔刮乳孔,听着少年稚嫩的声音在他耳边叫床。
本森没发现有双炯炯有神的漂亮眼睛正眼馋地望着他。
他揉搓着锁骨上的泡沫,半眯着眼睛靠在瓷砖壁上,透过缭绕的水雾看见一个瘦小赤裸的身影。
霍曼喘着气,白嫩的小手缓缓从男人的腹肌爬到肩膀,红唇凑近本森的脸,嗅到一股樱桃的果甜味。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胸腹上摩挲着,握住沉睡的巨物搓洗着,龟头,柱身,囊袋,包括之前被霍曼弄湿的腿间。
男人摁着他的头,拇指摩挲着柔软的红唇。转而拾起一颗硕大的樱桃半塞进他嘴里,薄唇覆了上来。
他冲洗着藏着碎砾泥沙的金发,色泽明亮的头发被撸向脑后,溢出一股独属雄性的色欲气息,刮刀刮去粗硬的胡茬,仰起头籍着水流抹了把脸。
他同样是冷酷的,眉宇凝着肃杀之气,浑身弥漫危险的血腥味,有玫瑰色调的浪漫,也有沾染枪火味的干燥狠戾。
他大腿轻颤着,一只脚背从本森的腿上滑进浴缸,被男人扶着腰重新抱好,操着凶器蛮横往里一撞。
本森把霍曼翻了个身,鸡巴顺着水流滑了出来。美人背对着他乖乖跪着
真是嘴馋的小猫咪。
“啊……哥哥……”
美人撅起嘴,委屈地望着本森。他在这边卖力地动,男人却不紧不慢吃了颗樱桃。
去过核的樱桃,汁水充沛,鲜甜嫩滑,揉碎在两个人的嘴里,唇齿间弥漫的果香味经久不散。
置物架板上的东西一动未动,本森微坐起身,长臂一捞,把板子抽到身前,随手衔起一颗樱桃塞进嘴里。
“嗯啊——”
霍曼囫囵吞下半软的樱桃果肉,专心投入和本森的舌吻。扭着腰缓缓动作着,被攥着臀凶猛刺入,龟头狠戳在凸点上。
他脖颈间浮上薄粉,大概是刚在浴缸里泡的。本森抱着他跨进浴缸,调整好姿势,让霍曼面对他跪在腿边。
“呜啊——好深——”
浴缸很大,像霍曼这么瘦弱的身躯,能容纳四五个。男人躺进来占了一半空间,湛蓝的眼睛舒服地微眯着,粗硬的指节钻进他的肠道。
霍曼一想到男人白皙的手指在自己肮脏的穴道里进出,根本顾不上感知微妙的触感,慌忙把本森的手拿出来。
想着,他坐在鸡巴上,挑衅般紧紧缩了下穴道。本森眉头微蹙,他自己动情地呻吟了一声。
霍曼乖乖地抱着本森的脖颈,到了浴缸边,莹白的脚背踢开置物架板,方便男人进去,细嫩的手指握住不停蹭他大腿的肉棒摩挲。
但他可不会对那群婊子说对不起。
他单手抱起霍曼,另一手把淋浴器关了。走向浴缸的那段路,他的鸡巴已经硬了。
第一次,触碰那双修长白皙的手。
漂亮的脸颊染上红晕,细嫩的手指握了握胀硬的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沉腰。
“啊啊……”
他数不清多少天没洗澡了,从进入那片该死的原始森林开始。他浑身湿透,花了一整天功夫才把衣服烤干,其后以天为盖地为席眯了数不清多少夜晚。
慢腾腾地靠近他,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腰上,“哥哥,我不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