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的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的骂道:
“愚笨如猪,当了家
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的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头里。
杨雄楞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