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腦內系統的屬性面板,花容拉著還在失神的阿爾方斯上了床,少年迷茫又缺乏戒備,任求任給,剛才的口交只是花容的試驗之一,接下來她還有試驗之二身體交合。
需要的經驗和得到的經驗都沒有具體數值,所以花容得試試上面和下麵獲取Jingye,得到的經驗是不是差不多。
如果阿爾方斯劇烈反抗,說不定花容拿他沒辦法,也就放過他了,但是這個少年因為剛才的高chao渾身發軟,身體敏感得不行,花容稍微逗弄了一下,他那粉嫩的rou莖又Jing神了起來。
要將這麼一個看著絕對不細的東西放進自己未經人事的花xue內,即使如花容這樣喪心病狂的傢伙,心裏也有那麼一點發毛,聽說女人初夜不好好潤滑,會特別痛?
花容默默拉著被蒙眼綁手的阿爾方斯走向床邊,又惴惴不安地將阿爾方斯按坐在地上。
少年的褲子被她剛才脫掉了,只餘上衣,挺翹的rou莖頂著衣擺,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他順著花容力道跪坐到地上時,裸露的肌膚被冰涼的地板刺激得渾身一顫。
花容的指尖劃過阿爾方斯的耳郭,輕柔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花容小姐?少年清麗的嗓音帶著些許沙啞,他長得挺秀氣的,此刻溫順得不行,任由花容對他為所欲為。
你花容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發現自己的嗓子也非常沙啞,她覺得這樣的聲音很難聽,女孩子只有那種嬌嫩嫩軟綿綿的聲音才好聽,這已經成了花容的執念了,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對於自身現有的一切充滿了鄙夷和排斥,她深深厭惡著自己。
當然,這種對自己的負面感情,只是加深她想要變美的決心罷了。
咬咬牙,清了清嗓子,花容鼓起勇氣,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強硬兇悍些,哪怕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也要叫阿爾方斯不敢拒絕才行。
剛才我舔吮過你的現在該你了。
花容的注意力全在阿爾方斯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話語中帶著底氣不足的顫音,她就怕阿爾方斯是假裝順從,等她放鬆警惕,就跑出去求救。
如果真變成這樣,花容自覺自己對異世界瞭解不足,又是樣貌醜陋,鐵定會被抓起來坐牢,或是被送去當最下等的奴隸?各種對於中世紀野蠻殘暴的想像,讓她感到害怕,但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將剛才的一時衝動全部抹消。
只能防備著不讓阿爾方斯逃跑了。
然而阿爾方斯完全沒想過要逃跑,只覺得她的聲音帶著誘惑性的可愛,雖然他腦子挺混亂的,畢竟這麼突然就、就被今天剛認識的女孩子又舔又吸卻不能否認他感覺非常舒服,尤其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便敏銳了起來,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刺激。
阿爾方斯的後腦勺被按了按,他毫無抵抗地順著那力道,湊到了花容張開的兩腿之間,臉上貼到了漆黑隱秘的短毛,硬硬的,又軟軟的,回憶起在被蒙眼前,對女體的那驚鴻一瞥,阿爾方斯激烈喘息了一聲。
他口鼻的熱氣似乎驚嚇到了花容,讓她忍不住往後瑟縮了一下身體。
沒等花容冷靜下來,按著阿爾方斯繼續貼近,阿爾方斯便自發地往那芬芳園地探尋,這是他從未聞過的氣味,想來無論用何種材料合成,都無法仿造出這奇特的氣息,並不算是香味?但無疑引誘著阿爾方斯分泌出了不少唾ye。
他難耐地咽了咽口水,小心地用臉摸索面前的那片柔軟,緩慢伸出舌頭刮過輪廓,很輕,仿佛在碰觸雲朵。
阿爾方斯的舌頭細緻地在外圍描繪了一圈,終於探進兩片唇瓣貼合的細縫間,由上至下地掠過蜜核與蜜道入口,巡迴,往復。
花容按著他後腦勺的手根本不敢用力,她在被舔到的那個瞬間驚喘了一聲,另一只手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仿佛不發聲,她就不存在似的。
這個強迫他人為自己口的女人,反而比被強迫的少年還要惶恐和無助。
起初,花容只是擔心自己不夠濕潤,初次交合會太疼而受傷,所以她才讓對方舔自己,唔可能也帶著些許對男人以貌取人的怨懟與報復吧。
如果對方強烈掙扎,對她露出極大的排斥,那必然會激起她不管不顧的凶性。沒想到這個少年完全不反抗,還主動得很,至少花容沒有從他那裏感知到以往在其他男人身上感知的鄙夷。
她的心房略微有些鬆懈了,阿爾方斯珍愛的輕舔方式,讓她產生了莫名的流淚衝動,還有無法滿足的欲望。
用、用力點!花容故意惡狠狠地說道,像個害怕受傷而張牙舞爪的小獸。
阿爾方斯的舌尖在蜜核上頓了頓,緩緩加重力道,猶如試探她的承受能力一般,只要她說一聲輕點,就會立刻輕下來。
但花容並沒有要他輕點,很受折磨似的溢出了低啞的輕喘,隨即覺得這聲音難聽,牢牢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喘息發出。
阿爾方斯聽到那聲音,胸腔內湧起古怪的激昂,酥麻酥麻的,聽得不那麼真切,很想再多聽聽。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