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十个月的时间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我知道我将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我不该来。
高三前的暑假,十八岁那个夏天,我爸把我卖了。
我光着身子,被绑在一个有聚光灯照射的舞台上,底下有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打量着我,最后一锤定音,我的拍卖价很高,高到我听到了一阵阵的吸气声与起哄声。
但具体拍卖的数字,和人们说的或肮脏或激动的话语,我压根听本清,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切都那么地不真实。
可一切就是这么真实地发生了,买下我的人是我的数学老师——赵星满。
赵星满啊,那么温柔的一个老师。数学是我一直以来的短板,但是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多么有耐心的人啊,每次我考砸了,他都会鼓励我安慰我,然后趁晚自习的时间把我做错的题目一道道讲解给我听。
这比从前的每一次数学考砸都让我更难堪,他手链牵着一条链子,链子一直延伸到我的脖子,扣住了我脖子上的项圈。
而我光着身体,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赵老师……”
“嗯?”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变了。他眼镜后的双眼眯起,仿佛在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
可我不知道这样的场面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能先穿上衣服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刚才哪怕被脱光了绑在台上我也没有那么难过,可现在我心里却是有一股委屈,这股委屈让我的心和眼睛都酸涩了起来。
“赵老师……我该做什么?”
他没有再接我的话而是拿来一张纸——《主奴协议》,我快速阅读了上面的内容。
协议大致说明了主人和性奴的权利与义务:主人拥有控制权(发布命令性奴必须执行)、Jing神羞辱权(用言语和行为强迫性奴,达到羞辱的目的)、rou体惩罚权(可以对性奴用rou刑,以疼痛惩罚或调教奴隶),同时有爱护和疼爱性奴的义务;而性奴呢,唯一的权利就是享受主人赐予的虐恋欢乐,还有服从主人、接受羞辱、接受刑讯的义务。
看完上面的内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我抓住了协议上关键的几个字。
“赵老师,上面说,协议双方是自愿签署的……那如果我不是自愿的呢?”
我仍心存侥幸,希望能找出一点漏洞逃离这个状况,但很快我就败了。
“没错,是自愿的。你可以不签,没关系。但你也看到了,我是花了钱的,你爸也收到钱了。我不知道如果你不签的话,你爸会不会把你妹妹送来给我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妹妹应该还在上初中吧……”
“我签。”
我知道,我无路可退了,赵星满现在是我的主人,不是我和蔼的数学老师了。我无路可退。
签完协议,他给了我一件长长的女式风衣,我终于穿上了衣服,不得不说此刻我对他是感激的。
“等我一下,我去办点手续。”
他拿着协议离开了,应该是去找中介签字。
我一个人呆呆地等着他,动也不动,只是脑子里混沌地想着,协议只有一年的有效期,也就是说我只被卖给他一年而已,一年很快的,我安慰着自己。
很快,赵星满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铃铃作响的东西,直接递给了我,是一对挂着铃铛的夹子。我在上舞台前就看到有女孩的ru头上夹着这个东西,我知道它们是干嘛用的。
“戴上吧。”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不容置疑。
见我没反应,他语气变得不太和善了,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不会这点小事都要我帮你吧?那么没用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其实此刻的我并不害怕他说的“惩罚”,只是觉得也确实没有必要惹他生气,而我也知道,这是我作为性奴本就该做的事,我要试着慢慢习惯,才不至于让我接下来的一年太难过。
解开刚才扣好的风衣扣子,我打开其中一个夹子夹到了左边ru头上,夹子可以调节,我没有调很紧,也就不算太痛。刚准备夹另一个,赵星满突然伸手一把扯下了我刚刚戴好的夹子,ru头被牵扯到了一下,我没有防备地低呼了一下。
“就这点能耐?白树,你这样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他用食指和拇指揪住了我左边的ru头,用力地揉捏着,很疼,我咬着唇却不敢再叫出声。
他捏了有一会儿,ru头已经泛红胀硬,他才把ru夹夹了上去,调整到几乎不能再紧。疼,真的很疼,我的泪水几乎掉落,但我不敢喊疼,也不敢阻拦他的动作,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默默接受老师的惩罚。
另一边的ru头也一样,都被夹上ru夹后,赵星满解下我的项圈,替我扣好了风衣纽扣,至少让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带我离开了这里。
一边走的时候,ru夹上的铃铛就一直在发出铃铃声,让我感到极度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