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看了手机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一片黑也是当然的,早上要考期中考,不快点睡觉不行,但就是睡不着。
距离上次目睹承聿射Jing已经过一个礼拜了,但那天的画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
再加上今天他又在房间尻了一次,好不容易稍微淡去的回忆片段,又随着他低沉的声音而鲜明了起来。
早就知道刚刚洗澡的时候顺便尻一下,不该为了早点睡觉,而不管这种迫切的生理需求,也不会遇到现在这样的窘境了。
我悄悄下了床,走进了浴室,打开手机开始找有什麽片子好看。
大概滑了十多分钟,都没有看到吸引我的影片,果然,还是那天的记忆最能撩起我的感觉。
我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那日的情景,承聿因为情绪高涨而微shi的额头,射出时微微皱起的眉,跳动的Yinjing,美丽的白色弧线,结束後放松的笑容,散满Jingye的身躯,以及仍旧伫立那令人垂涎的。
不知不觉,手跟Yinjing已经被因为兴奋而渗出的前列腺ye弄shi,套弄时发出了色情的声音。
我低声喘气,虽然距离终点还有段距离,但依靠那段回忆,让进度加速了很多。
但是这世界总是爱恶作剧,对那些偷偷做坏事的人恶作剧。
叩叩。
敲门声硬生生经我从回忆拉回现实。
「阿洪,你好了吗?」
「啊?啊!快好了,等我一下。」
该死,怎麽办,现在要怎麽办,因为睡觉不喜欢被拘束的感觉,所以都只穿一件运动裤,如果现在直接穿出去,我这麽硬,一定会超级明显。
还好再绝望的状况总有解决的方法,就在这时候,迅速运转的脑袋想到,如果用手压住屌,就应该可以蒙混过关了。
於是,我穿起运动裤,左手插进口袋,抓住下面那高涨的慾望,要记得洗裤子了。
冲了马桶後,我假装从容地打开门。眼前的他也是裸着上半身,光线在他身上画出动人的曲线。
「被抓到了,偷尻尻齁。」他把手抵在墙边挡住门口,带着笑容说。
「才没有,换你了啦。」像做了亏心事般,我没有看着他说。
「阿洪,」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你还没有洗手喔。」
干,该死。「哈哈哈,对喔,忘记洗手了。」傻笑带过後,我走向洗手台,抽出左手,下面立刻回弹敲到了洗手台的边缘。
没有等我走出厕所,承聿迳自走进了厕所,有点意外他会直接上来,可能想早点睡吧,所以就直接进来了,不过,他都在我面前打枪了,同时用厕所应该对他也没什麽大不了了吧,但下面要怎麽办,快消啊!
「睡不着喔。」他开口说。
「啊,嗯…喔,没有啦,睡前不小心喝太多水了。」
「对不起喔,都我害的。」
刚刚因为羞愧,以及基於礼貌,所以没有看他,我疑惑地转头过去,发现他根本没有在上厕所,而是直直地看着我。
抬头看向快190公分的他,他只是看我微微一笑,然後将他的眼神向下示意。
该死,以我们的身高差,我那紧贴着洗手台的棒子完全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就说把片子传给你看吧,你就不要。」他一派轻松地说道。
不是啊,你就算把那女优叫破喉咙的片子传给我,我也尻不出来啊,又不是你,啊不是,又不是我能引起我性慾的类型。
还没等我反应,他走到我後面,从後面伸手摸向我坚硬的rou棒。这时候也很佩服我自己,就算经历那麽多内心的转折,也依然屹立挺拔。
但现在不是感叹自己性能力的时候,「等…等等等等,你干嘛。」
「帮你解决啊,各人造业各人担没听过喔。」
这不是用在这边吧,就算用法是对的,理所当然帮别人打枪是怎麽回事?
「没事喔,乖。」他不安分的手,伸入裤子里,握住了下面的不安分,因为健身而结的茧,摩擦着我细嫩的皮肤。
「这不叫没事吧。」我提高了点声量回覆了他。
「嘘…」他在我耳边带点戏谑的感觉,小声说,「晚了。」
镜中映出他促狭的笑容,以及旁边已经脸红透了的我。
「你都看我我射了,给我看一次也不过分吧。」他恢复原本的声音,明明就是平常说话的语调,但现在听在耳里格外情色。
「不是这样说吧,我又没帮你打枪。」
「对喔,」他眼神往上飘了飘,是他在思考的习惯动作,「不然下次你也帮我打啊,扯平,嘿嘿。」
嘿屁嘿!
「是说,原来丞璜的握起来是这种感觉,跟我的不一样耶,而且感觉比我大上一些,可恶。」
「不要若无其事地聊起别人的屌好吗。」
「不是别人的啊,是洪你的。这是我第一次帮人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