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还是用在其他女生身上吧。缠人的男性是最遭讨厌的类型,你知道吗?”“原来如此。”看来说服的方式还不够直接。我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把话语酝酿了半天后开口。“好吧。我明白想要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些是很难的了。不过,如果能够好好花上时间,换个角度重新思考一遍自己的立场,我相信以苍由的头脑,一定能够做出更合理的判断。”如同在居高临下审判犯人的法官,我愉悦地扬着嘴角,把自己的主张宣读下去。“是要继续跟着那个无能的父亲,过着穷困潦倒,甚至不得缩短一天的自由时间来拼命还债的日子,还是归附于愿意向你伸出援手的对象,选择一种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忧无虑又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想,答案应该不至于这么难以得出的。”如果说到这个份上都不肯开窍的话,她就实在令人有些失望了。对于相伴了这么久的金主,她理应是清楚我本人的经济状况的。无论是替她还债也好,还是供应她支付昂贵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也好,我的腰包都足以绰绰有余地负担这一切。别说是今天,就算是往后的数十年载,她都不必再为生计和温饱而发愁。不,何止是如此。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追求更进一步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出国旅行、在别墅度假、还是购买名表名包,参与更广泛的精神消费,只要是金钱能够填满的欲望,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满足。说这些的本意绝不是想炫耀,或是鼓吹什么早已庸俗泛滥的拜金主义。只不过,明明天然就拥有着别人艳羡不得的上乘的样貌和气质,却不利用这些要素为自己谋取更好的物质条件,不得不说是太过自视甚高的愚昧之举。其实有些时候,对于他人亲切的善意,不需要过度揣摩,只要不加怀疑地率直地接受就好了。一味的排斥和抗拒,只会让每一个解救自我的好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到头来连什么都抓不住,只会在这个浮萍无根的世界里失去方向地挣扎,直到所有的希望被磨火为止。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过是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而已。但只可惜,她还是没有能够理解我的一片苦心。“真的是,不管在哪个角落都腐烂透了”不带起伏的感慨从唇间溢出。我的长篇大论,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也许早已深刻理解了这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仁慈。
是看惯了的那种,通过打着冠冕堂皇的名号,实则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伪君子的做派。她不仅没有买账,反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样子。那双瞳孔里折射着看穿了面前之人卑劣内心的透彻。没有迟疑,没有迷茫与纠结,在那深处闪烁着的,只有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厌恶。“已经够了,到这里为止吧,再说几遍都没用的。不管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套用再多无聊的话术,我也没有进一步接受的打算。”她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听说往往只有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提出这种条件威逼利诱别人呢。这一次是的效忠仪式。我所唯一要做的,就是监督和指导她做得更好而已。“喂喂喂,偷工减料什么的,不太好吧?像是这里,应该要更使上力气才对哦?”我一边说着,不经管控的手掌一边沿着小腿肚的曲线一路滑向凸起的脚后跟,接着抬起娇小绵软的玉足,饶有兴致地把弄起来。女生的脚比手腕还纤细,粉雕玉琢的形状呈现出精细的骨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实际抚摸时的体验,与裸足相比要更为滑溜顺畅。巧夺天工是对市面上的艺术品最高级的溢美之词。在学园祭的舞台上将我俘获的这对笔直修长的美物完全对得上这份赞誉,物超所值,不由得想让人将之占为己物。要是拿去膝枕,柔软而具有韧性,平躺在上面一定可以睡上一个香甜的觉;当成按摩器来使用,光是想想这对脚丫踩过背脊的场面,肌肉瞬间就噼里啪啦地活跃了起来;如果要求用舌头去舔,我大概能像舔冰棒一样,从头到尾,把每一处肌肤包括汗水在内都滋溜溜地扫过去;而如果被每天夹着,缠挂在腰间,那简直说是人间极乐也不为过。要是能被允许,感觉不管几年都可以不带厌烦地玩得下去。“真恶心”“欸~~”不知是不是我暧昧的手法激发了她的抵触心理,她微不可察地皱着眉头。被手腕按住的脚踝也跟着扭来扭去的,像是在一同表达无声的抗议。“太好了呢。”“是什么?”“被人踩着的感觉很愉快吧。也对呢,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恐怕只有真君这种不得了的变态了。”“被当成变态对待吗好像还不赖耶。”“啧。”“别用这种充满蔑视的目光看着我啊,我只是发表了内心真实的感想而已。”“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没有这回事,只要好好交流下去我们一定能够彼此理解的——啊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势头。不错,就是这样,要保持下去”节奏感被有意加快了。一面是冷嘲热讽,一面是海啸般的袭击。粗壮无比的竿头在接连不断地攻势下肿胀得惊人,因前所末有的坚挺感,难耐的痛楚在充血的海绵体里延烧。被脚掌激烈地剐蹭着的gui头缝隙上,前列腺液一波接着一波地滴落着。慢慢地,要维持仅有的抵抗都变得困难,缴械的预感逐渐逼近而来。视界走向狭隘,神志恍惚得不再像是自己的。理性的烛火燃烧到了底部,连正常的思考都变得没办法好好组织。肉体的交合渐入佳境,破土而出的快感快要冲上飞升的临界点。表面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