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更好看的是母亲下面诱惑的肉穴,大阴唇湿漉漉的软塌在两边,赭红色的肉蕊中,是我的鸡巴深深的插在里面。
母亲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小穴也羞涩的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欣赏了一番,我掰开了母亲雪白的双腿,粗鲁的抚摸了一番,便让它们盘在了我的腰上。
俏胡母亲的娇美玉体让我心神摇荡,我不顾一切的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花心揉动龟头,每当这时,里头就会有一圈嫩肉缠上来,裹住我的龟头马眼打颤,这滋味不同于阴道四周带来的感觉,我想我应该是顶到了母亲的子容里,这样一想,我就一阵恍惚,然后激动的如猛兽一般狠狠地将阴茎刺入曾经孕育过我的肉体之内。
眼中的母亲,呈现出与平白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我在想要是她是醒着的,我一定已精尽人巴了。
母亲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断的随着我的动作扭动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以至于那鲜嫩湿滑的密穴,也完全清
楚的显现出来。
「喔……好漂亮的穴……真爽啊……」
我一边插着母亲的身体,一边居高临下的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是怎样没入她的穴里的,这就像是在观看一场仪式,神圣又败坏。
母亲无意识的轻吟着,而我则趴在她的身上浪叫着。
我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对着高耸的臀部,鸡巴拼命的上下抽插,季季砸在一团美肉里。
陶醉在无尽的情欲之中,我舒畅得汗水淋淋,而由于我的抽插,母亲那神秘之地里的爱液也如潺潺流水般涌出。
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陈老师如此,母亲也是一样。
我都害怕母亲的淫水会把陈老师的床单弄脏了,于是暂时将老二退了出来,伸手往母亲的美穴里勾了一把。
「啊……」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
接着长长的一声嗯哼,母亲差点伸直了腿。
我感到嵴梁都一片清凉,老二挺立着,却不敢动弹半分。
我只好停了下来,鸡巴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就是母亲烘热流水的肉穴,肉香在鼻间萦绕。
我死死盯着母亲的穴,又盯着枕边。
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
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人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
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
而其时其地,陈老师扭过头来说,「没事,只是正常反应,张老师还没醒,你继续。」
我就扶正了鸡巴重新挺进去,双手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
母亲这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抬起头看她。
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
于是我又低下了头。
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把嘴巴伸了过去,沿着她的雪颈和俏脸,亲吻个不停。
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
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
我感到鼓膜发麻。
听着母亲的叫床声,我的肉棒抽插得更加狂野起来。
我将母亲的双腿又抗在了肩膀上,整一个身体扶了起来,势大力沉的抽插,势如破竹地冲刺,每一记都深深撞击在母亲的花蕊之中。
我听见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
「喔。」
母亲浪荡忘情的呻吟声从那性感诱惑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我感觉我快要哭出声来。
每当我硕大的龟头顶在了母亲的花蕊之上时,她都会浑身禁不住剧烈地颤抖一下,我记得陈老师高潮前也有这个反应,不禁激动的无以复加。
我一点一点地推进,让我们母子两人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
母亲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我抱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原始最用力的冲刺。
我不停的顶撞地抽送着,母亲的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她胸前两颗丰硕饱满的乳房前后晃动着,我见状双掌则是用力抓住了她的那对玉乳,腰身向前用力挺刺。
「喔。」
母亲很快双眉紧蹙,呻吟声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浪。
极端的快感下,母亲阴道一阵痉挛收缩,紧接着一股浓热的春水急泄而出。
肉棒被母亲穴里的嫩肉紧紧的碾压缠绕,我实在忍不住了。
「哦……受不了了,射你屄里……」
作了最后的百来下狂野的冲刺,电光石火间,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