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专心!”楚君和哼地一声气愤道。
她做什么事都是一心一意的,练剑时须专注,玩耍时可尽兴。这可是爹爹教她的道理,如今爹爹却不遵守,这让她怎么高兴的起来。
为了惩罚爹爹,她加大挞伐的力道,盘虬卧龙的狰狞滚烫在公子柔软的甬道进出,每一下都是将公子体内啃噬的小虫碾碎,它抚慰每一寸被折磨的媚rou,亲吻早已渴望她多时xue心,那对青紫嫩滑的nai子楚君和也没放过,抓在手里肆意蹂躏。
巨大的快感和被突然撞在Jing室上带来的尿意要将公子逼疯,他眼尾通红双目紧闭,好像在忍受极大痛苦。
“唔…别…别,邑儿,不……住手,住手,楚君和我说住手!”公子咬牙低吼,低垂的长睫上不知何时沾染了shi意,在楚君和看不见的地方,他攀附着女儿揉捏自己椒ru的手移到高翘的玉jing上狠狠一掐——
一念生死,狼狈如斯的长公子又变成羽国高高在上的仙人,纵使rou体身陷囹圄,也不损他半分骄傲。
楚君和一愣,动作即刻停歇,呐呐的唤道:“爹爹……”
好像所有的孩子都害怕父母亲突然叫自己的全名,被娇宠惯了的楚君和也不例外。
在她的记忆中,爹爹叫自己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极生气的。
“爹爹,是邑儿做错什么了吗?爹爹?”楚君和再不敢放肆,她抽出埋在公子股间的勃发却抱着他不肯撒手,扬起一双纯净似稚子的眼睛费解地看向爹爹,嘴角向下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话音刚落,她眨眨眼便有大股泪花翻涌在黑白分明的眼里。
当xue内四处征战开垦的火热物什被抽走,钻心的痒意便四面八方的泛上来,密密麻麻痛苦瞬间就将那泛红的小xue吞噬。
羽生渃嘴里发苦,他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说不出一句话,朝堂之上,几句话便波动风云的长公子此时像极了被剪了舌头的猫,出尘似仙的脸上苦笑连连。
“没有,你没错。”公子忍着卷土而来的尿意,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他眉眼隐忍悲切,潺潺的语气却好像倾尽了毕生柔情:“邑儿很好,错的是爹爹,是爹爹错了……”爹爹没能给你一个正常的母亲,也没能给你一副健全的身子。
若他当年能放下一文不值的矜持向她坦明心意、若他没有自暴自弃接受相府这门亲事、若昔日他羽国如今天一般强大能与强权说不……那他与女儿的关系是否能如天下所有普通父子一般?他的邑儿会不会比天下所有女儿都伶俐聪慧?他是不是也不必日夜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一面不切实际的奢望,一面心知没有如果。
楚君和惯会得寸进尺。听到爹爹说她没错,她噘着嘴吧一口咬住绵软的胸脯。刻意避开红果儿转而叼住软白嫩rou,毫无章法的流连啃咬,在上面留下一片水渍。
“啊~不要啊,邑儿……哈啊~那里!呜不……”公子泪眼朦胧的推拒,,一边挣扎,一边在欲海和失禁的禁忌快感中沉沦,终于……
“……骗,骗人的。”公子呆呆愣愣,粗重的呼吸还没缓过来,双目无神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呢……”
竟然被…
他仰躺在楚君和怀里,像被玩坏了的娃娃,毫无生气。
泪珠断了线,顺着那张皎月似仙的脸颊滚滚下流。
他口中不断说着不是这样的,不可能,怎么会……
可颤抖的腿根、餍足的身体和酸软的花xue,无一不昭示着他在这场性事中失禁了的事实。
“爹爹?”楚君和声音不似以往清朗高昂,她本该像只小百灵鸟一样脆生生地叫他爹爹。而今,这清脆的语调掺杂了沙哑欲色,昭示着她和她的父亲做了什么有违lun常之事。
公子渃听了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推开她,可浑身软绵的他离了女儿的怀抱直接瘫倒在地上。
“爹爹!”楚君和伸手要扶他,手才伸出去羽生渃便崩溃大叫:“别碰我!”
楚君和被吓了一跳,两手瑟缩的攥成拳头,无措的看着他:“爹爹……”
看着女儿害怕的模样,羽生渃心中撕裂般的疼,登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抱着楚君和,啜泣未止就哽咽着安抚她:“别怕,邑儿别怕。是爹爹不好,爹爹刚才……刚才不是有意的,邑儿原谅爹爹好吗,爹爹只是,是气自己………”
公子又羞耻又惊惧,他气自己不知廉耻,又怕这样荒yIn的自己。
喉咙里堵了团棉花,刚被满足的身子还散着快感的余韵,日夜折磨人的瘙痒褪去,出奇的让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像个正常人。
酸软的xue口紧紧闭合,自己的体ye和女儿的混杂在一起,除了股间泥泞再没有流出来的浊物。
“爹爹不哭,爹爹不哭!”楚君和不明白为什么爹爹要对自己发脾气,她其实是有点埋怨爹爹有点生气的。可是爹爹哭了,她不喜欢爹爹哭,她也讨厌爹爹哭!
楚君和手忙脚乱的给公子擦眼泪,可泪水越擦越多,感受到爹爹的伤心痛苦,楚君和嘴巴一扁也哇的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