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小些,倒不担心吃不下去,只是女儿体质特殊身子常年火热,所以他寻了好些年才寻到一点寒玉,做成繁琐精致的玉佩给她把玩图个清凉。
谁曾想这东西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手中……不,是回到他身体里。
意识到这一点羽生渃浑身都在颤抖,象征羞耻的粉红遍布全身。
当即别开脸不敢再看,两条胳膊举起缠绕住轻纱,整个人像是被吊起来困在床上,供人肆意折辱的仙人。
他身子白皙就愈发显色,青紫的印子十分赫人,圆润可爱的脚趾蜷起,可怜又无措,可惜稚儿心性的楚君和不懂欣赏。
“邑儿,邑儿好了嘛~”羽生渃的声音颤抖发软,尾音不自觉拉长,莫名的有些撒娇的意味。
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和玉佩做斗争的楚君和也不明白。
“爹爹别催!”
楚君和不高兴,撅着嘴啪的抽了爹爹臀侧一巴掌。
她倒打的自然,被打的人完全僵住了,血液翻腾,羽生渃双颊滚烫,尴尬的有些窒息。
纵然有丝帕堵住那些东西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但外面的腻滑的接触到玉佩就使它的进入变的无比困难。
眼看那被肏出洞的小穴要逐渐闭合,楚君和握住自己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
“啊!”公子渃惊叫,忽略被打时那一瞬的炫目,穴内接触滚烫的灼热,媚肉立刻死死咬住棒子往深处吸,羽生渃舒服的抽气,嘴里却说:“嗯…不可以了邑儿,你忘记答应爹爹的了吗。”
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诱哄女儿,他又是如何割地赔款的,羽生渃心尖都在颤抖。
“邑儿没忘呀,可是爹爹小洞要关门了,邑儿帮爹爹开开。”
呜……你在说什么呀!
公子被女儿说的脚趾愈发蜷缩,双眼含泪耳垂滴血,闭紧嘴巴打算再也不说话了!
楚君和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捅了几下把肉洞撑大便不顾穴内媚肉的百般挽留,坚定的抽了出来。
公子闷哼一声,逃避似的闭着眼睛,感官却因此放大数倍。
他感受到女儿一只手勾开穴口,冰凉的圆形玉佩强势的推了进去,玉佩冰冰凉凉,上面的纹路曲折复杂,深深刮蹭着软烂媚肉,又因为是寒玉,冰冷的触感把火热的软肉冰的四处逃窜。
玉佩刚一进去,羽生渃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奋力挣扎,他忍不出失声尖叫:“呀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的邑儿,好冰、好冰,拿出来,拿出来啊!”
挣扎间两条胳膊用力抻住轻纱,竟把自己抬了起来,屁股离床,一双玉腿分开乱蹬,这个姿势却是把玉佩夹的更深,冰凉的触感太过于刺激,被肏了一个晚上却只用过一个姿势的长公子还受不住这样的玩法。
但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待楚君和给他穿上贞操带,又上了一道道复杂的锁,公子渃已经可以很好的忍住溢到嗓子眼的尖叫,只剩下玉面绯红眉目含春。
终于,磕破数批长使的脑袋,长公子终于出来了。
平常的这个时辰,他已经净过手、梳洗完毕、用过早饭,上了步撵快到宫门口了。
可现下只是匆匆把门面拾掇好,在步撵上勉强用了盏雪梨羹润喉,一盅燕窝填肚子,一碗参汤吊着精神。
后穴夹着寒玉和浸湿的帕子,公子用汤时险些没洒出去。
朝会马上开始,抬轿人抬着步撵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到向皇宫赶,相府离皇宫不近,如果是他的公子府就不用这样了。
念头一闪而过,歪坐在步撵内的长公子咬着银牙压抑着呻吟。
步撵比平常颠簸了不止一倍,体内的液体横冲直撞,没有大肉棒的止痒那股子要人命的瘙痒又泛上来了,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穴内嫩肉,钻心的痒意让他心烦意乱,媚肉缠上冰凉的寒玉被激的更加瘙痒,公子渃有些失控,他恨不得把女儿带来,不必脱光衣服,裙摆就那么直直地坐下去,那样粗长的东西一定能抚平他每一丝瘙痒,连最深处也能很好的抚慰到。
是啊,是啊,他试过的!他的女儿是那样……
在他搅碎一条帕子幻想自己女儿时, 步撵停在了宝殿前。
宫廷重地,古有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之说,可长公子还是先帝的公子时便有了坐轿撵进出皇宫的特权,当今更是特需长公子可乘步撵进出宝殿,不过长公子向来都是与文武百官一齐走上去的。
不过如今,长公子连眸子都不抬,薄唇轻启道:“继续。”
抬轿人面面相觑。
上去了,她们的脑袋日后不保,不上去,她们的脑袋现在就保不住,犹豫了一瞬间,几个人咬着牙,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踏上了这通天般的阶梯。
宝殿上文武百官都已到齐,各自攀谈闲聊等着小皇帝到来。
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那位没来,小皇帝是不可能出现的,毕竟没有皇帝等臣子的道理,就算等也不能明面上等不是。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一顶华贵软轿翩